這也可以,狐狸的鼻子就是靈敏。躲過了紅蓮,忘了還有一個石磯,這貨剛從醫院出來就搞事情,衛尋還以為石磯在老老實實上班著,沒想到她對二胡還沒有死心,看來是上次傷的太輕了。
“紅顏禍水這話用在你身上一點都錯不了。”衛尋忍不住感慨道。
狐不言滿頭黑線,但沒有爭辯。
這廝一看就是心虛,衛尋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昨天是紅蓮,今天是石磯,趕明你又打算給我弄個誰出來。”
狐不言尷尬的笑了笑,“我也不想,可小爺的妖氣就是這麽高,小爺也很無奈的好嗎。”
你這麽能你咋不上天呀,衛尋翻了一個白眼,說來奇怪的是,明明被飛刀給刺中了胸口,可她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就跟沒事人一樣。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不疼痛的,估計這必然是二胡的功勞。
衛尋問道:“二師兄,你給我弄啥了?十全大補丸?”
狐不言淡淡一笑,“那種東西我沒有的,隻是運功給你療傷而已。”
“運功療傷?”衛尋眼珠子都要崩了出來,“怎麽療傷的?赤條條無牽無掛?”
由不得衛尋擔心,反正很多電視劇裏都是這麽演的。
狐不言哭笑不得的瞥了衛尋一眼,“虧你想得出來,你說你這腦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啥呢,療傷就療傷,還赤條條無牽無掛,你以前是不是有過這種經驗?”
“沒有沒有。”衛尋趕緊擺手否決,“我可沒有那種經驗,廢話少說,快說給我怎麽療傷的。”
“就給你輸了一點真氣而已。”狐不言說完緩緩站起身來,想要離開。
衛尋問道:“你幹嘛去呀?”
狐不言怔住了,隔了一會才說道:“給你倒杯水啊,你不渴嗎?”
衛尋這才反應上來自己剛才跟個小媳婦一樣,有嚴重的審問嫌疑,急忙低下頭去,“那就去吧!”
要命,以前的自己特別不喜歡那種對男人管東管西的女人,現在竟然無意識有了這個潛質,也是讓人醉了。衛尋想了一會,等抬頭的時候,狐不言已經離開了。
說是拿水,事實上狐不言還拿了一大堆的零食和水果,衛尋瞧見之後,隨口說了一句,“大哥,我還沒有洗臉呢怎麽吃東西?”
“那洗臉不就完了。”狐不言一秒鍾都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這廝,哪裏有一點當人家男朋友的樣子,別人都是把自己的女朋友捧在手心裏,可他倒好,直率的讓人無語。罷了罷了,還能指望他幹嘛,衛尋搖了搖頭,下了床。
躺在**的時候還不覺得,一下來可能是牽動了傷口,心口突然疼了幾下,痛苦之色浮現到了衛尋的臉上,被狐不言一眼給看了出來,“怎麽,難受嗎?”
“你說……”衛尋的呢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狐不言給攔腰抱了起來,她是又慌又急,“幹嘛,二胡,你想幹嘛?”
狐不言沒有回答,抱著衛尋徑直走到了衛生間,一直到洗手台的位置,才把她給放了下來。
這廝還玩霸道總裁這套,衛尋偏頭朝狐不言看了一眼,想問個啥,但最後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