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董事長一直對人都很溫和,尤其是對女同事,可我總覺得他那樣很虛假,剛才看到你和董事長鬥嘴,我突然感覺好真實,感覺那好像才是我們董事長真實的樣子。”小王提出自己的論據。
“什麽呀,你看錯了,你們董事長就是個無情腹黑的混蛋!”這是衛尋對腎虛最直觀的評價。
“不是吧美女,我們董事長到底怎麽得罪你啦?你是真不知道,我們董事長對你真的很不一樣,我敢保證,他要不喜歡你才怪。”
在衛尋纏著腎虛的這些日子裏,小王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雖然他並沒有看到賓館裏的情景,但他知道衛尋隔三差五總會不停的去賓館找腎虛。
作為董事長的司機兼助理,小王也住在那家賓館,而且就在腎虛的那層樓,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隨時待命,防止董事長有事出去。
腎虛很少去公司,一般半個月一個月才會去一趟,象征性檢查一下工作,其他大多時間都是在賓館或者在外麵和工作夥伴應酬。
“你才認識你們董事長多長時間,你以為你就了解他嗎?我告訴你,你們董事長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算了,不和你說了。”衛尋懶得和小王爭辯解釋。
可小王卻和衛尋說上癮了,“我很了解我們董事長,我跟了他七八年了,美女,我沒有騙你,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看看你之前找過我們董事長多少次,他要是對你沒有意思早把你給趕跑了。以前有個女的騷擾我們董事長,我們董事長直接報警把那女的給抓到監獄去了,其實我覺得那女的長的還蠻漂亮的。”
衛尋無語道:“那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意思是我們董事長既然沒有報警,那就說明他絕對看上你了。”
“你這腦回路也真夠清奇的,我好歹是你們公司的股東,你們董事長當然不能報警抓我了。還有,我保證你們董事長對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想多了。”
“我沒有想多,我們董事長對你真的不一般。”
“我覺得你不應該當司機,你應該去當編劇,你要是去寫小說去寫劇本了,保準會受到一大批女性的歡迎。”
“美女,你說你這人還不相信,我真的沒有胡說八道,剛才你和我們董事長說話的時候我從後視鏡偷偷看過幾次,我們董事長臉上的表情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你開車你分什麽心?司機開車一定要一心一意專心致誌,你駕照怎麽拿的?”
“哎呦,我錯了,真是敗給你了,難怪我們董事長都說不過你,美女啊,你這口才和轉移話題的能力杠杠的。”
“我才敗給你了,整個一胡說八道,我告訴你,腎虛要是喜歡我對我有意思,我跟你姓。”
衛尋在想:要說天一喜歡我我都相信,可是腎虛,絕對絕對不可能,世界毀滅了腎虛都不可能喜歡本仙。為什麽?不為什麽,就憑本仙的直覺。男女之間喜歡是需要火花的,本仙和腎虛就像木頭遇到鋼鐵一樣,能擦出火花就見鬼了。
小王還想爭辯幾句,這時腎虛上車了。
衛尋托著腮朝腎虛一邊打量,一邊慢悠悠問道:“董事長,你對我有意思?”
莫名的把腎虛給嚇了一大跳,“有意思?什麽意思?”
衛尋咧嘴一笑,“我剛才聽到一個笑話,說是你喜歡我,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
“胡說八道!”腎虛說完清了清嗓子,“走吧,派出所!”
也不知道他是在掩飾還是覺得太可笑不想爭辯,總是,腎虛再也沒有提到這個話題。
衛尋當然也就沒有追究。
腎虛進去跟警員怎麽說的衛尋不清楚,但她清楚的是,雲中賀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其實衛尋當時想跟進去來著,但腎虛沒讓她進去,說是讓她在車裏等著。
雲中賀並不認識腎虛,但他認識天一,他理所當然的以為腎虛就是天一,出了派出所的門對著腎虛一個勁道謝,還喊著天一老師的名字。
腎虛沒有解釋,帶著雲中賀一直上了車。
“天一老師,沒想到你在這裏混的這麽好,這應該是這裏的豪車吧。”雲中賀看到車內的豪華配置時著實驚呆了。
衛尋給他提醒道:“這不是我師父,隻是和我師父長的比較像而已的一個人,不過你別緊張,他早就知道你們的存在。”
“啊?這真的不是天一老師嗎?”雲中賀實在無法相信,“感覺跟天一老師長的一模一樣啊。”
“真不是你們的天一老師,董事長,麻煩送我到我們學校。”
腎虛並沒有問衛尋在哪個學校,衛尋也沒有說,因為她知道腎虛十分清楚她的背景,甚至於就連她爸媽的名字還有她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的背景估計都了解。
車都開了有十分鍾,雲中賀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眼前的不是天一老師,“衛大王,這個你就沒有必要騙我了吧,是不是天一老師的身份不能在這裏透露啊。”
“你想多了,並不是,他和我一樣,明白了吧?別的東西別多說,注意場合。”衛尋的意思是提醒雲中賀裏麵還有別人在。
雲中賀雖然濫情,但腦子並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衛尋的意思,“哦,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對了衛大王,這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衛尋給打斷了,“別當好奇寶寶了,少說話,多反省,還記得我對你們的叮囑嗎,你這次犯事我好心把你保出來,請你以後好自為之,你要是再敢搞事情不聽話,到時候你死了我都不會管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雲中賀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把頭低了下去,“衛大王,給你添麻煩了。”
衛尋正想回句你還知道呀,結果被小王聽出了破綻,“美女,他為啥叫你衛大王?”
衛尋笑著解釋道:“因為我姓衛啊,大王是我的綽號。”
“綽號?一個女孩子叫大王?”小王覺得好生奇怪。
“因為我霸氣側露啊,難道你沒有發現嗎?”衛尋反問道。
“這個,”小王為難了,不知道應該點頭還是應該搖頭。
說她霸氣側露吧,好像是有點,但一個小姑娘怎麽也不至於到大王的程度。不過有些人起綽號的時候比較誇張,估計可能帶著打趣的意味吧。
這時,腎虛突然開口說道:“小王,專心開你的車!”
小王知道自己多嘴了,哦了一聲,從後視鏡偷偷看了腎虛一眼,然後沒有再敢說話。
雲中賀擔心自己泄露妖怪的身份,也沒有再敢說話。
衛尋則是和腎虛交談了半天,她問腎虛,“董事長,你剛才都跟警員怎麽說的,他們咋這麽容易就把雲中賀給放了出來?”
“這個你就不用多管了,總之你說的事情我已經辦到了,以後請不要再打攪我平靜的生活。”
衛尋嘿嘿一笑,“當然沒問題啦,以後我沒事絕對不會再騷擾你的。”
腎虛無奈的補充了一句,“有事也不能再騷擾我。”
衛尋又是嘿嘿一笑,“有事我盡量不騷擾你,但有些事情我的能力要是達不到的話,而且那事和你有直接關係的話我還是得去找你,不過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再纏著你,我保證用文明的方式解決。”
“你還知道你以前的行為不文明啊。”腎虛沒好氣道。
“嘿嘿,有那麽一點點吧,不過你已經夠幸運了董事長,你知道我以前怎麽對付我師父的嗎。你和我師父長的那麽像,我見到你總是倍感親切,總是下意識把你當成我師父一樣。”衛尋這是借口,但也不是借口,“無論我做什麽我師父都不會生氣的,所以我在你麵前自然而然也就有點小放肆了,還請你理解。”
“小放肆?”
腎虛了解衛尋在菠蘿山的一舉一動,如果在一個男的睡大覺的時候隨意掀開人家的被子隻是叫小放肆,那什麽才是大放肆?如果不顧男女有別抱住一個名義上的長輩不讓人家走也叫小放肆的話,那什麽才是大放肆?
腎虛無奈的直搖頭,說實話衛尋沒有像對天一那樣對他死纏爛打應該已經算是好事了,她要撒潑打滾胡攪蠻纏了,那估計他可能隻有把瓶子乖乖送上的份。
“好吧,其實我知道自己有點太那個,但請你理解我董司長,我也是心裏著急,也是想快點把他們給送回去。你看看,雲中賀要是回去了就不會捅下大簍子,還好沒有出人命隻是雲中賀自己受了點小罪,萬一要是雲中賀傷了人或者害死了人命,那董事長你覺得自己的良心上能過得去嗎?”
腎虛抬眼朝衛尋看去,“弄了半天你就等著說這句是吧,小丫頭,你算盤打的怪精的啊,我說過了天時地利人和一個都不能缺,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那什麽時候是合適的時機?”衛尋追問道。
腎虛回道:“老道也不清楚,小丫頭,別打聽了,有些事情你可以管,有些事情你不要插手,不要你管的千萬不要涉及,否則老道也保不了你。”
“啥意思?啥叫該管的啥叫不該管的,你不說清楚我怎麽知道?”
“我不告訴你的就是不能管不能插手的,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