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芹神智迷糊,隻知道自己被人丟在了club第十四樓酒店的房間。

好熱!很難受!

Club十點,正值人氣正旺的時間,突然引發了一陣臊亂。

一群穿著西裝的黑人保鏢拿著對講機,叫來了這裏的負責人,將這裏層層包圍,不讓任何人進出。

客人們議論紛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恐怖份子進場。

“發生什麽事了?有誰聽到什麽風聲了嗎?”

“不知道,來了好多白人和黑人保鏢,好像在抓什麽人。”

“外邊停了好多車子,全都是林肯的。”

“這麽大手筆,不是在拍電影?”

……

電梯停在十四樓,從裏麵竄出一個穿黑色皮夾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男人很高,足足約有一米九,帽子壓得極低,看不清模樣。

衣服底下依稀可見緊繃的肌肉,那雙修長筆直的腿裹在黑色修閑褲裏,堪比國際時尚男模。

他行色略顯慌張,想試圖破門而入,然而試了好多間房,都鎖了。

“KAO!”男人懊惱的低咒了聲,樓梯的腳步聲快速逼近。

最後一間,男人閉目一撞,誰知門沒鎖,他整個人結實撲騰在地板上,聽到紛雜的腳步聲已經來到了走廊,他長腿蹬了下門,電子門應聲鎖上。

男人長長籲了口氣,雙肘撐在地板上歇了會兒,拿下了頭上的帽子,將壓扁的劉海一把往腦後薅去。

他整張臉照映在橘色微暗的燈光下,十分出色,看起來也十分年輕。

濃黑入鬢的眉,一雙星目沉著內斂,高挺的懸膽鼻下,生了一張適合接吻的唇。

男人一個鯉魚打挺,雖是一副桀驁不羈,但那分骨子裏的矜貴卻是藏不住。

房間很安靜似乎沒人,他環伺了一下四周,還是高檔的情侶包間。

他脫了外套,還在室內吧台開了瓶紅酒,捧著紅酒看了眼浴室,浴缸大得令他十分滿意。

他轉身正要回吧台,突然鋪開的白色被子下動了!

他剛轉過身,突然一個倩影向自己撲了過來,男人剛要動手,卻發現女子的不對勁。

“這是被算計了?”

“我恐怕不能送你去醫院,你忍忍。”男人回到浴室,將毛巾用冷水浸濕,給她擦著身子,可情況似乎並沒有得到一絲緩解。

他什麽都玩過,這種藥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用了,太烈性,副作用太大,人都能被玩傻。

是真的傻,最後腦神經損傷,變成一個傻子。

“幫幫我……”宋芹難受的求救。

男人本不想趁人之危,但是他現在還不能離開這間屋子,而且這女人的長相十分符合他的審美,從沒對任何女人有過興趣的他,人生第一次對這種事有了興趣。

“我叫商祁雋,你醒來要是把我忘了,我會給你懲罰的!”男人似在說著笑,可那雙星目深邃幽沉,冷峻得一點兒也不像在開玩笑。

宋芹醒來時,是第二天下午三點,不止頭疼,難以啟齒的那處也火辣辣的一陣陣酸疼得厲害。

而身邊正睡著一個身材健碩,有著八塊腹肌的**。

他看著很年輕,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那張臉俊美得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宋芹抱著床單,心慌意亂,昨晚她已經沒什麽記憶,唯有一點可以肯定,她是被遲征那個畜生給算計了。

這男孩,八成是是遲征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小鴨子。

現在風俗行業競爭都這麽大了?小鴨子一個個都長得這麽……帥?

“嘶~”宋芹打了一個冷顫,活了近二十八年,她還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現在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他醒了要怎麽麵對。

與其到時候狼狽,不如趁現在他還沒醒,趕緊跑吧。

她撐著腰起身,看到地上一二三……七個用完的塑料小衣服,宋芹整個人都不好了,臉燒得一片緋紅。

她在床底下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後拎過包包提著高跟鞋貓著腰才走了幾步……

“姐姐,吃飽了就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