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

蘇寒吟帶兵前往,終是抵達了兩國交戰地,她吟吩咐將士們原地休息,缺少的糧草也一並送了過來。

蘇寒吟鬆了一口氣。

她回京這麽一趟,經常肯定要動**一番,這東西能送到她這裏來也是來之不易。

蘇寒吟將將士們聚集在一起:“這一路上,大家辛苦了,大家原地休息,調整一下,準備將敵國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人群中,突然之間有將士不服氣的說道:“憑什麽?”

蘇寒吟皺著眉頭,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出來的。

她從將士們中環視了一圈,“是誰說的話,可否站出來當麵的說。”

“是我。”一個粗壯的男人從隊伍中站出來。

男人一臉絡腮胡子,“這一路上我們都聽你的,但是來邊關打仗,你可都要來聽我們的。”

“你是誰?”蘇寒吟問?

“我是副將身邊的一個小兵。”

蘇寒吟聽到這句話嗤笑不已,“這是你們副將的意思?”

將士搖頭,“不是副將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你又沒打過仗,你可否了解地形,可否了解敵軍首領的軌跡?”

蘇寒吟懶得聽他廢話,直接一記手掌將其拍暈了過去。

這一動作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蘇將軍,這是否是惱羞成怒,直接就傷害了軍營裏的兄弟,仗著你是大將軍,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兄弟們都不願意聽你的。”

“就是,不願意。”

一連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蘇寒吟二話不說直接一記手掌將其劈暈。

她看向了其他的人:“可還有不服?”

一群人麵麵相覷,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這蘇將軍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不與他們爭執,直接動手將人打暈,他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蘇寒吟也不與他們廢話,直接進了軍營,將一些重要的人聚集在一起,“我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了情報,敵軍的人仗義而山頭的優勢,和我們僵持著。”

“對於他們來說,防守是好的,但同樣的,也是他們最脆弱的一部分,若是將他們困在裏麵,他們便會全軍覆沒在裏。”

蘇寒吟看到別人想要質疑她,她也沒給別人質疑的機會,直接吩咐道:“帶一百餘人拿著火球和石油進入礦山。”

蘇寒吟點了一處說道:“這裏有個小道可以走,記住,人全部撤離之後才可以點燃,另一隊人馬帶著滾石前行。”

隻要他們不出來,那十萬大軍無法從這小道裏衝出來與他們對決,但他們一旦廝殺進去,這些人可就無路可逃了。

底下的人聽到蘇寒吟的分析,心服口服。

深夜,一個士兵壓著一個人來到了蘇寒吟的麵前:“將軍,這是個敵國的探子,現在是不是要把他殺了。”

“不用殺,直接扣押。”

兩天後,蘇寒吟帶著一個女子進入了扣押囚犯的地方。

“進去吧,他仍舊在裏麵。”

女子往前走。

“進去說吧。”蘇寒吟跟在李霞的身後,替她指著路。

李霞進了地牢裏的時候,發現渾身是血的男人,嚇得尖叫起來。

男人聽到聲音,緩慢的抬起頭來,眼神裏麵充滿了恐懼,“你,你怎麽來了。”

男人此時此刻也顧不上太多了。

李霞撲通的一下撲在了男人的麵前,抱著男人的腿嚎啕大哭,“哥哥,他們都知道了,他們還將侄子一並抓了起來。”

探子聽到這句話裏,心裏麵拔涼拔涼的,看向蘇寒吟的時候,目光也非常的陰狠,“你殺了我,放過他們。”

蘇寒吟冷笑一聲,“憑什麽?我要得到情報,你若是將情報告訴我,我便放你們離開。”

探子啐了一口:“做夢。”

說出來是一死,不說出來還是一死,不說出來的話,對方還是不會傷害他的家人,這一點探子還是非常肯定的,

蘇寒吟一眼就洞穿了探子心中的想法,她坐在草垛子上,漫不經心地笑著,“你心裏在想什麽我都清楚,你以為我就隻能抓住你一個嗎?這軍營裏的其他探子我都抓到手了。”

探子眼神中充滿著恐懼,李霞哭哭啼啼的說道:“哥哥,你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去吧,將軍真的沒有傷害我們。”

探子冷笑一聲:“沒有傷害?”

那他這一身的血跡是怎麽來的?

“你要清楚,隻要本將軍動刑了,那下場自然是不一樣的,沒動用手段之前,可以確保他們都是安全的。”

“你做夢,我是不可能交給你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沒有辦法了。”蘇寒吟聳了聳肩,招了招手。

旁邊的兩個士兵走了過來,蘇寒吟冷眼的看了李霞一眼,“將這女子帶下去充當軍妓。”

女子聽到這話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眼中無神,就連求饒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你卑鄙。”探子咬牙切齒氣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同樣是女人,你怎麽這麽狠毒。”

“我是將軍,我身後要護的是千萬條性命,以至於天下所有的百姓都要我來守護,若是心慈手軟,本將軍如何當得起這個大任。”

探子無話可說。

蘇寒吟又繼續說道:“他的兒子也一並殺了,永絕後患。”

女人被脫了出去,探子的心在一點點的滴血。

軍營裏是什麽情況他也是清楚的,這裏根本就沒有軍妓,但是要把他的妹妹送過去,那就是不一樣的。

“將軍,我說。”探子狠下心來說道。

探子神色淒慘,“將軍若是想要從我這裏拿到地圖那是拿不到的,我隻是過來打探消息的,其他一概不知,每個人知道的都是不一樣的。”

蘇寒吟聽後點了點頭,“明白了。”

蘇寒吟對著將士揮了揮手:“送他們離開。”

探子和李霞一並出來之後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敵軍的營帳內。

滿身是血的探子跪在地上,“主子,我回來了,我……”

話還沒說完,刀光劍影中,他的頭顱掉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火光中,一個黑影擦拭著手中正在滴血的大刀,說道:“拖下去處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