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六十四章 佛教與科學
引言:“當科學家登上一座高山後,卻發現神學家早就坐在那裏了!”——愛因斯坦
“如果世界上有一個宗教不但不與科學相違,而且每一次的科學新發現都能夠驗證她的觀點,這就是佛教。” (《愛因斯坦文集》,第一卷。)
“我不能設想真正的科學家會沒有這樣深摯的信仰。這情況可以用這樣一個形象來比喻:科學沒有宗教就象瘸子,宗教沒有科學就象瞎子。” (《愛因斯坦文集》,第三卷,商務印書館,1979年,第182-183頁。)
“空間、時間和物質,是人類認識的錯覺”。 ---愛因斯坦
愛因斯坦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他為人和藹友善,同時謙虛卻又特立獨行,從而受到廣泛的尊敬。他有時會講講笑話,並愛好航行和拉小提琴。他還是個心不在焉的教授,經常丟三落四,專心於思考物理問題而忽視周圍的世界。他還是位素食主義者。他曾說:我認為素食者的人生態度,乃是出自極單純的生理上的平衡狀態,因此對於人類的理想是有所裨益的。
愛因斯坦相信一種宇宙宗教感覺(ling),但反對一個人格化的神。他曾說:未來的宗教將是一種宇宙宗教,而佛教包括了對於未來宇宙宗教所期待的特征:它超越人格化的神,避免教條和神學,涵蓋自然和精神兩方麵。它更是基於對所有自然界和精神界事物作為一個有意義整體的體驗而引發的宗教意識。佛教正符合了這個描述。如果有任何能夠應付現代科學需求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
未來的宗教將是一種宇宙宗教
它將是一種超越人格化神,遠離一切教條和神學的宗教。這種宗教,包容自然和精神兩個方麵。作為一個有意義的統一體,必定是建立在由對事物的——無論是精神,還是自然的——實踐與體驗而產生的宗教觀念之上的。佛教符合這種特征。---愛因斯坦
與弗洛伊德的意念實驗
科學巨匠愛因斯坦與心理學大師弗洛伊德是兩位世人敬仰的大師。愛因斯坦思維敏捷深邃,思路廣泛無所不及,他曾研究過《大藏經》、《易經》,他知道科學是有局限的。在他的日記裏曾三次提到《易經》,並寫道:“如果將來有一個能代替科學學科的話,那麽這一學科唯一的就是佛教。”雖然佛經隻是無邊佛法的一部分,愛因斯坦已從佛經中看到了佛法超科學的端倪。愛因斯坦與弗洛伊德對科學抱著真正求實的態度,而對神奇的超科學現象,並沒有隨意否認和排斥,而是頗有興趣,進而去思考論證。
當時在歐洲有一位特異功能高手,善於通靈術與隱遁術的大師沃夫梅森,他生於華沙附近的小城可拉卡尼爾利亞的猶太人聚居地。能用意念指使他人。1915年物理大師愛因斯坦與心理學大師弗洛伊德,對當時世界第一號神奇人物沃夫梅森在維也納之郊的一間寓所,進行了一次轟動世界的實驗。
弗洛伊德於心中發出無聲的命令:要梅森在一分鍾內,到隔壁衛生間取一把鑷子,拔下愛因斯坦的三根胡須。
弗洛伊德默念一停,梅森立刻照辦。奇怪的是。愛因斯坦彷佛被梅森施了魔法,像木人一樣,毫無反抗地讓梅森順順當當地拔下三根胡須,時間恰好是一分鍾,兩位偉人在鐵的事實麵前,驚得目瞪口呆。
“我知道很多人,會無法接受,因為這方麵的信息接觸得太少了。多接觸一些現在最前衛的科學發現,你就會慢慢明白,人類對宇宙、對地球和對人體是多少的無知。人體對現在的科學家來說。還是一個迷!永遠的迷。”——愛因斯坦
“當科學家登上一座高山後,卻發現神學家早就坐在那裏了!”——愛因斯坦
我願成為佛教徒:愛因斯坦所寫自傳的談論中談到:“我不是一名宗教徒,但如果我是的話,我願成為一名佛教徒。”
那是民國的時候,有一則真實的傳奇性的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山居人家。剛好辦完喜事的第六天,全家人正在祭祀祖先之際,忽然從外麵跑進來一隻受驚的山鹿,原來這隻山鹿是被一位獵人帶著獵狗所追逐,一時山鹿逃生無路,便跑進該人家的祖先神桌下躲避。
是時獵人追趕而至,便要索回山鹿,當時新娘頓覺奇怪,何以他家正在祭祖上香當兒,會跑來一隻山鹿,因此就建議翁婆不要將山鹿還給獵人,也許這隻山鹿與咱們一家有什麽因緣,不然山間地方遼闊何處不去,怎會跑進我家逃生,因此我們一定要救山鹿才好。當時翁婆二人亦覺新娘言之有理,便不欲還鹿給獵人,但是獵人說:山鹿是我追逐所得,雖然跑進你家,如非我引獵狗追逐,山鹿亦不會出現,如果你們不還鹿,就得以相等代價購之,則我將讓鹿。
這時獵人與山居老主人相互爭執不下,新娘隻好問獵人:如要購買,究竟開價多少?獵人說:二十塊銀圓便可。這時新娘的翁婆一聽,心中暗道:我迎娶這門兒媳,全部才用去十五塊銀圓,為了一隻山鹿,竟要價二十塊銀圓,翁婆二人便想還鹿,但是新娘救鹿之意甚堅,一再勸說翁婆,要設法救鹿,翁婆二人因新娘剛過門未幾,也不便推辭,因此就與獵人講價還價,約近黃昏之際,大約講到十五塊銀圓則獵人願意讓鹿,這時價錢已定,但是翁婆麵現難色,便暗對新娘說:我家迎你過門,用去十五塊銀圓。其他尚且借貸四塊銀圓,我家又何來十五塊銀圓買鹿呢?
這時新娘便稟告翁婆說:這倒沒有關係,隻要二位老人家同意買鹿,可以不必愁無銀圓。兒媳自願將陪嫁現金十五塊銀圓,全部拿出買鹿。當然翁婆見兒媳之意甚堅,也就同意買鹿,獵人得銀歸去,新娘從神案桌下招出山鹿,並且在山鹿頭上安撫一翻。鹿兒受到安撫狀似感激,輕跳幾下,便往山中遁沒不見。
一時新娘救鹿消息四處傳遍,左鄰右舍,無不取笑新娘何以如此愚傻,竟然用如此巨款買鹿放生,尤其新娘娘家,更是責備有加,但新娘亦都不在意,任由指責。
事過二年春天。新娘已生下一個可愛男兒甫滿周歲,正值家人忙碌之際,因此將孩子放置在院中的奶母椅上。這時山鹿複再出現,而且用其頭上鹿角挾起奶母椅子及孩童,在院中回轉兩圈而後挾著孩童向外跑去。孩童家人見山鹿偷了孩子,便大大小小都追趕出來。追趕到山外之後,忽然聽見一聲巨響,回頭一看,但見屋後高山坍落,而且覆蓋了全部的房子,這時孩童的家人目睹此景,方知原來是山鹿為了報答新娘救命之恩,所以借著‘偷孩子’來引誘他們一家逃出難區。山鹿見目的已達,輕輕的將小孩放下來,然後跑向深山。隱去不見。
自從山難發生之後,因該地被崩山覆蓋,未受難的都已他遷,該地一片荒涼,人跡渺渺。可是這則感人的故事發生後,使遠近的人都深深的體會走獸亦靈知,若非當日新娘一片仁心,不惜重金挽救小鹿生命,則恐他們一家亦難逃山難之厄矣。
一個人如果有善良做底蘊,萬物和神靈都會護佑。善良的人臉上有一種祥和的光。人因善良而美麗。
著名演員林青霞自述:我找到了內心最深層的寧靜
大約是8年前,我發覺我這個人太計較,總以為別人應該理所當然地對我好,而經常令自己很不開心,也影響別人的情緒。所以我決定去修行。我想要有一顆包容心,也想讓自己“肚子能撐船”。
於是我回台尋找大師,很幸運地,在因緣際會之下,我遇到了特技專家柯受良的太太宋麗華,她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她送了一本小冊子給我,我讀了大為感動,那是一本談論“禪”的冊子。因為她的引薦,我有幸見到聖嚴法師,由於以前沒有接觸過佛法、不諳規矩,見到師父竟然跟他握起手來,後來還因為有點感冒怕傳染給他而不安了很久,再後來發現所有佛教徒都是以雙手合十來打招呼,我暗忖當時一定讓周遭的人大為緊張。
在見麵的一個鍾頭裏,我隻問了一個問題,就是什麽叫“禪”,因為始終認為禪是一門很深奧的學問。師父說隻要坐三天禪就什麽都知道了。我正在考慮的時候,師父連說了三次,於是我當下就決定坐禪三天,聽說坐禪之前會因為被考驗而受到阻礙,而我卻在冥冥中很順利地上了山。
晚飯之前,每人分獲一個號碼,暫時不用自己的名字,各人根據自己的號碼坐位置、拿拖鞋和睡床位。這是要我們放下自我。在大堂裏先對著大佛跪下頭著地再站起來,原來這個作用也是為了消融自我。
在飯堂裏我隔壁那個人很麵熟,後來才知道她是曾慶瑜,吳宗憲乖乖地坐在我對麵,眼睛不像我這樣到處亂睨。之前在走廊上見到曾誌偉我還揚了揚眉(原來這也是犯規的,連對眼都不可,又怎能揚眉),還有一位是功夫明星衛子雲,來的時候看他在山邊鬆筋骨。這麽多圈內人,可見經常暴露在大眾麵前,表麵上看起來多姿多采,內心卻是渴望得到一片寧靜和做到自我修行。
吃飯的時候,師父很溫和地一句一句叮嚀,要我們心無旁騖專心吃飯,好吃的時候不要高興,不好吃的時候也不要討厭。要感恩這食物是經過很多人的辛苦才到我們的嘴裏。吃完飯用一碗清水將碗碟衝一衝再倒回碗裏喝下。
飯後離座時要雙手迭起,放在胸前,慢慢起身,順序走出飯堂,手裏就像捧著一尊菩薩,內心裏什麽都不能想,也不可以自己對自己說話。我靜靜地坐在石頭上,對著大山和星空,突然聽到一陣很美的聲音,我尋著那個方向走去,原來是一位女菩薩跪在那兒,一麵敲鍾一麵念經,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好喜悅好舒服。
第一天早起,吃完早飯,我們坐在大堂裏聽師父開示,師父教我們如何打坐和拜懺。一天內有許多開示和打坐,師父循循善誘,我們密密抄經。
有幾句真言,在我生命裏最不可承受的痛時,因為用了它而順利度過。人世無常,不如意事常八九,我經常把這些話送給朋友,他們也因為渡過內心的難關而感激我。說句笑話,這幾句話惟一不適用的就是台灣“總統”的選舉。
這幾句真言就是:麵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
當你遇見一些事時,你不要逃避,最好的方法就是麵對它,然後你必須接受那已成的事實,好好地處理它,處理完後,不要讓它占據你的心,必須放下。
第二天我們學行經。有慢經、快經和自然經,行慢經時,雙手輕輕握拳,每一步路是腳掌一半的距離,要走得很慢很穩,這叫“步步為營”。快經的步伐可大一點,雙手自然下垂,但是要走得很快很快,自然經則要全身放鬆地步行,看似簡單行則不易。走完後感覺好舒暢。
第三天是要我們做到感恩和懺悔,我們就像開頭講的那樣拜懺20分鍾,心裏要為這一生中所有該懺悔的事懺悔,對這一生中所有該感恩的人感恩。很多師姊、師兄泣不成聲。我聽到一種平和的聲音:“要用情操,不要用情緒。”那是師傅的聲音。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三天的課程讓我一生受用不盡,我對父母、先生、女兒、朋友,甚至整個世界感恩。
對該懺悔的事,想辦法補償。減少了自我感。少了計較,多了回饋。人也快樂起來。我覺得這三天裏,學到的比三年甚至十年還要多,最難得的是我找到了內心最深層的寧靜。
師父是個智者也是位哲學家,我對他是感恩!感恩!再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