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禮終於要開始了!”

“哼,還說呢。”

“要不是某個二缺,咱們已經進那洗禮池了。”

……

這可真是,聚聚如刀字字帶刺又狠狠的抽在了上官寧墨心上,痛生痛!

大門裏麵,是一個極為廣闊的空間。

一身批鵝黃短紗,腰束梅青蘇帶的女子,正對門而坐。

她的眼眸,如明珠般透亮。

讓人不敢,輕易直視。

“我是負責你們洗禮的長老。”

女子紅唇輕啟,音色甜美。

目光從夜千樽等人身上掃過,還夾帶一絲絲的期盼。

看到這位長老的時候很多人眼睛都要直了她是長老?

怎麽會有這麽年輕的長老?

年齡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

然而再一看所有人皮麵上的疑惑,統統消散。

因為,這女子不是別人。

正是皇極學院,史上最年輕的女長老:沈秋!

隻要是在皇極學院,就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名字的。

“這不就是那次……

入門考核時候的那個……”夜千樽也突然記起,這人,他也是見過的。

今年,也不知道能開放幾個洗禮池。

畢竟這麽多人,第三個池子應該能開到吧?

沈秋暗暗思忖,然後接著說道:“你們身份牌都帶了麽?”

“要想接受洗禮,先要進行身份牌驗證。”

話音一落,沈秋玉手在桌子上輕輕一按。

前方的青石地麵,忽然一次冒出九個,上千平方的大池子。

每一個池子上麵,都有多彩的光芒繚繞。

池子越靠裏,光芒越盛。

“哐當~”池子冒出來的同時,背後的大門猛的關閉。

很多人都被嚇了一跳。

不過,當他們感受到,池子中撲麵而來的靈氣時,一個個雙眼微閉,綿綿呼吸,幾乎都要陶醉了。

“啪!”

“你身份牌呢?

還等我說第三遍麽?”

在大家沉醉在濃濃的靈氣中時,那沈秋,居然悄無聲息的走了下來。

見無人回話,於是,就近選了一個幸運兒,在腦後跟,彈了個響嘣!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幸運兒,不是別人,正是上官寧墨。

這小子,今天真的賊幸運。

比幸運神上身都牛逼。

“帶了……

帶了,我帶來!”

上官寧墨猛地睜開眼,慌裏慌張的一邊回話,一邊將身份牌從腰間拿出。

別看沈長是如花女子,嘣一下,也老疼了!

而圍觀的人都抿著嘴,迫於沈長老的威嚴想笑,又不敢笑。

險些憋出內傷來!

“有就照著卓上凹槽放進去,不用給我。”

沈秋很嫌棄的撇了一眼,然後就讓後麵的人,一個個向前走。

當上官寧墨,將玉牌放進去的時候,桌子上頓時亮起一道橫紋。

而第一個洗禮池,隻開了個一米見方的小口,正好可容納一人。

這次,沒等上官寧墨愣神,沈秋一腳就將他踹了進去。

這小子,腦子不靈光,需要免費送他一程!

“這長老,也太彪了吧?”

有了這一幕之後,後麵的人,都變的無比機靈。

放完玉牌,就趕快往開口的洗禮池中鑽。

生怕墨跡了被挨踢。

大廳中雖然有上千人,但卻進行的井然有序,一點不慌亂。

不過,這時的夜千樽,就比較鬱悶了。

他和謝夏,原本是站在最前麵的。

但沒想到,沈秋卻繞過他們,直接從上官寧墨那開始。

鑒於長老的女子風範他們兩人,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生怕被送上幸運大禮包。

隨著時間的流失,剩下的人越來越少。

不過,令夜千樽奇怪的是,前麵進去的人中,有六成都進了第一個池子。

第二個池子中的人數,也不足三成。

再往前的第三個池子,裏麵的人就更是寥寥無幾。

第四個池子,隻有兩個人。

“差勁,太差勁了!”

“今年連進第五個池子的人都沒有。”

眼看人就要進去完了,這沈秋回頭掃了眼之後,不由得搖頭歎氣。

這身份牌,都是按照內門考核之時,測出的天賦製定的。

天賦高的弟子,自然是享用高濃難度的靈力池洗禮。

而天賦低的人,也隻能享用前麵的低濃度靈力池接收洗禮。

這就是,修煉資源的傾斜。

即便是進了皇極學院的內院,也是有著嚴格的等級之分的。

“夏夏,終於到咱們了!”

夜千樽回頭一看,身後都沒人了。

倆人真是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小師叔,不知道我能進第幾個池?”

“放寬心,說不定,你能進最後一個呢。”

夜千樽嘿嘿一笑。

當謝夏走上前,將身份牌放進去的時候。

桌子上,第先亮起第一道橫紋,緊接著,是第二道。

最後,在第三道橫紋處,停了下來。

謝夏有些不可思議,呆呆地看著那兩道橫紋。

“我明明實力很弱啊,看來潛力還沒有發揮出來呀。”

“還不錯嘛,快去吧。”

將謝夏愣神,夜千樽連忙提醒。

好在,這沈秋沒有過多惹舉動。

或許,因為謝夏是女子吧。

不過當夜千樽掏出身份牌的時候心中,那可是惴惴不安。

因為,他壓根就沒有就行測試嘛。

這牌子,怎麽會記錄他的天賦值呢?

雖然猜測,這牌子是那個從匆匆見過一麵的師傅,酒長空給的。

但,保不齊?

萬一……

該不會是……

謝夏那丫頭的惡作劇吧?

畢竟,是有前科的呀。

當初,說著帶夜千樽熟悉皇城,結果,直接領著夜千樽去了紅街!

那可是超級無敵的溫柔鄉。

一想到這夜千樽拿著天靈玉做的身份牌,顫顫巍巍,不肯放下。

“哈哈,這小子也想獲得沈長老的幸運大禮包麽?”

“我看是!”

洗禮池中的弟子,一個個都盯著夜千樽。

“罷了,死就死吧。”

夜千樽心一橫,終於,將身份牌放了進去。

“萬一被戳穿,那就把事情推給師傅吧。”

夜千樽已經有了打算,實在不行的話,在天一城,酒長空臨走的時候,不給了塊黑牌嘛。

看到底能不能,靠黑牌,在皇極學院橫著走!

不過,當夜千樽將身份牌放進去的時候,不僅僅是那些圍觀的人就連旁邊的沈秋,也“蹬”的一下起身,眼睛死死盯著桌子,不敢相信,所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