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上官寧墨縱身一躍,便脫離了人潮。
下一瞬他的身影,就到了夜千樽的跟前。
一雙閃耀著赤色火焰的拳頭,重重的向夜千樽砸去!
沒想到,這上官寧墨,居然如此囂張。
竟然敢在這個地方動手?
然而,對於他的舉動,夜千樽早已察覺到了。
但是,拳頭上的那點火焰份量,似乎不夠看呢。
伴隨著一旁,謝夏的驚呼聲。
夜千樽左手,先將謝夏往身後一攬。
右手,單掌化拳,其上,還包裹著耀眼的金色光芒。
麵對上官寧墨的襲擊,夜千樽,絲毫不虛。
就在二人即將碰撞的時候,門口收費的老師終於動了。
一個閃爍,就橫在了二人中間,身法極快。
“在老子值班的時候打架,當我不存在啊!”
誰知,那老師居然,也是個火暴脾氣。
“砰~砰~”隨著兩聲沉悶的聲響,上官寧墨和夜千樽的重拳,都被老師一人擊退。
“這麽猛?”
感受到對拳時,手上傳來的力道,夜千樽不由得一怔。
內院的老師,果真不一般。
遠處,上官寧墨,蹬蹬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而夜千樽,隻後退了一步。
孰強孰弱,收費的老師,心中已經有數。
對夜千樽這個陌生的麵孔,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就在這時,那扇緊閉的大門中,忽然傳來極為不快的聲音:“誰如此大膽,敢在這裏動武?”
“沈長老,您莫要動怒,兩隻不聽話的小老鼠而已,哈哈。”
“嗯,劉老,那就按照規矩辦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門內便沒了動靜。
劉老師臉一沉,對著夜千樽和上官寧墨說道:“想打架?
學院試煉的時候,有的是機會,在這什麽較勁。”
“你倆,還想進這洗禮池不?”
“想!
當然想啊老師。”
上官寧墨連忙開口。
夜千樽也在一旁點頭。
“想進,那就繳費吧。”
劉老師對著門前的石碑一指。
“老師,我入門費我早就準備好了。”
上官寧默笑嘻嘻的拿出了個錢袋子,“嘩啦啦”將一堆金幣倒了出來。
桌子上的金幣,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個。
“老師,現在可以進了吧。”
“不行,還不夠!”
劉老師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金幣,皺眉道。
“你倆剛在這打架,學院的處罰就是,入門費提高十倍!”
聞言,上官寧墨先是一愣,然後,又極為不削的瞥了夜千樽一眼。
接著,“嘩啦啦”又倒出一大堆金幣。
“嘿嘿,老師,這是一千金幣。”
說完這句話,上官寧墨不等劉老師點頭,就急匆匆的要往裏麵進。
“站住!”
“我讓你進了麽?”
“額……”上官寧墨頓時傻臉了。
該繳的入門費,不已經交過了麽,咋還不讓進?
“入門費,一千紫金,你這才一千金幣,還差得遠,進個毛啊!”
劉老師說完這句話,在場的人,下吧都快要驚掉了。
“這尼瑪,一千紫金?”
“入門費高到天上了!
這洗禮,哼,不洗也罷。”
後麵排隊等待的人,都開始打退堂鼓。
喧鬧聲越來越大,眼看場麵就要失控。
劉老師一看不對,才慢悠悠的說道:“這兩個人的入門費,一千紫金。”
“而你們,還是一百金幣,要進的,趕緊,別墨跡!”
劉老師一句話,就將那些轉身要走的人,又拉了回來。
而上官寧墨,臉色極為尷尬。
“早知道是這樣的處罰,孫子才在這打架呢。”
一千紫金,雖然隻是他一個月的零花錢。
但,那也賊肉疼。
上官寧墨,含著淚,忍者痛。
小手顫顫巍巍的,掏出一張黃色的卡:“嗚嗚,老師,我補交入門費,刷卡吧。”
“滴~”這是心碎的聲音。
“進去吧。”
劉老師大手一揮。
然後又問夜千樽:“你怎麽繳費?
刷開,還是現金?”
“老師,刷卡。”
夜千樽淡然一笑,然後從腰間拿出了一張黑卡。
黑卡一出手,頓時引來一陣驚呼。
“臥草,他居然有黑卡。”
“這種黑卡,都是千萬起步啊。”
就連那劉老師,也不由的讚歎。
手續辦完後,夜千樽也準備進去。
然而,夜千樽一抬頭,卻看到了極為搞笑的一幕:三分鍾都要過去了,已經交費的上官寧墨,還在門口站著。
“進啊,你屬蝸牛的啊,漫不開步?”
上官寧墨後麵是夜千樽,而夜千樽背後,已經排了老長的人。
都是交費之後,等待接受洗禮的人。
“老……
老師這門打不開。”
上官寧墨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他真不是不想進,站在門口摸索半天,都沒有打開門。
“門都打不開,你怎麽考進內院的?”
劉老師也納悶了,值班這麽多年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二逼的選手。
“打不開,不會多使點勁啊。”
“奧,那我再試試。”
上官寧墨臉一紅,雙腳在地上猛地一踏,做了個紮馬步的姿勢。
雙手凝聚了全身的力氣:“草,這次該開了吧。”
“我推……”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那扇門,就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高山。
別說開了,好像關的更嚴實了!
此時,上官寧墨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尷尬導致的。
見到這一幕劉老師頓時哭笑不得。
半天,才搖頭歎息道:“上官家,怎麽就出了個傻子,連門都不會開!”
夜千樽離上官寧墨最近,看的也最真切。
短短三分鍾的開門表演,夜千樽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要不,我來試試?”
終於,夜千樽忍不住了。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種腦殘呢?
見夜千樽上前那上官寧墨,居然還有些不服氣。
哼了一聲,才慢悠悠的閃到了一邊。
末了,還小聲嘀咕:“哼,這門重著呢,你也未必打得開!”
夜千樽搖頭一笑,並沒有搭話,因為,他怕跟這種人說話,掉智商!
夜千樽走上前,沒有蓄力,也沒有擺架子。
右手拽著門把手,向外輕輕一拉。
“咯吱~”“開了!”
“門開了!”
“夏夏,走,咱們進去。”
夜千樽抿嘴一笑。
這……
見到這一幕,上官寧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何打不開了。
推了半天,結果,推錯方向了!
這要是能推開,那可是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