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得出現在我也是陷入了這種的選擇中,她麵容沉靜,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我的無論那種選擇對她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她還是不希望英靈變成她手中的工具。
“以善為我著為友,以惡為我著為敵!”我突然眼神中的迷茫盡數退去,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她已經是明白了過來。
既然鬼也分好壞,那麽何必將其劃分的如此的徹底,對她好的她就把對方當成朋友,想要殺她的當成敵人一劍斬之,如此好壞不也算是分清了嘛!
“將軍我明白了!”我朝著眼前一片空白的地方深深一鞠躬!
哪怕她用了鬼眼術但是依舊無法察覺到白起的身影。
這裏是所有的地方中唯一的一個沒有鬼魂的地方。
白起望著朝她鞠躬的我有些內心欣慰,並非是她朝自己鞠的這一躬,而是我剛剛所說的話,她剛剛還在擔心我會因為這一次的迷茫而走上不該走的道路,如此看來她倒是選了一個不錯的路。
我停了幾秒後就是開始在這些鬼影中尋找玲兒她們的身影,卻不曾想到她這一掃竟然是沒有看到。
我的眉頭不由地有些皺起,她們的實力都不算多麽強,在這裏的話她們還能對付一番,可是其她的地方保不準有什麽強大的東西。
“她們去那裏了!”清冷的聲音響起,白起已然顯出了身形,剛才她就是看到那兩個鬼被其她的鬼給挾持到裏麵去了,就在那個叫玲兒的鬼給我提醒了一聲後也是被一隻鬼硬拉到裏麵去了。
白起要是選擇去救她們的話恐怕要費點時間,那樣的話她就是不好保護我的安全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麽善良之輩,要是能救的話她隨手就是救了,但是她首要是為了保護我。
“好。”我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一直以來玲兒給她的印象都是不錯的,雖然他的父母和她也就是互利互惠的關係,但是兩人也是幫了她很多的,她也不是知恩不圖報的人。
不知道怎麽回事這裏竟然是出奇的大,我不知道往白起指的方向走了多長時間竟然還是一片的空曠,她的身後跟著一片的鬼,時時刻刻都想要進入我的身體,卻因為我的陽火太重而無奈。
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後,我似乎是終於意識到了什麽,她光顧著尋找她們三個了,卻是忘記了鬼的一個最普通的鬼術那就是鬼打牆。
意識到問題的我直接停了下來,她閉上眼開始感覺鬼氣的波動,鬼集聚的地方鬼氣就會顯得更加濃厚。
一閉上眼我就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後鬼氣的濃厚,然後緊接著她又是感覺到某個地方也有如此濃厚的鬼氣波動,她並沒有在感覺後就是直接睜開眼而是就這樣閉著眼往前麵走去。
在白起的眼中我就是朝著某一麵牆就這樣走了過去,她在我一直走的時候都有些喪失耐心了,直到現在她才是終於鬆了口氣要是我再這樣走下去她恐怕都要直接顯出身形來給我說出來了。
灰色的藤蔓上有著尖銳的刺,刺是中空的,那小小的空間內滿滿的是消化液,它們的長蔓可以在小範圍內進行移動,葉早已經退化,刺或許在很久之前就是那所謂的葉。
我抽出背包中的木劍開始斬這些長長的蔓條,這些蔓條看上去極為的粗壯但是卻是格外的脆弱,我用木劍輕輕一斬那蔓條竟然就是被斬斷了。
不過緊接著她就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一陣的刺痛,我皺了皺眉頭原因她大概猜到了,剛才有幾滴藤蔓的汁液濺到了她現在刺痛的位置。
也就是說汁液有腐蝕性。
我不由地放棄了想要把這些垂下來的藤蔓全部清理幹淨的想法。
她小心翼翼的挑起那些垂下來的藤蔓,防止被上麵的刺刺到,剛才在她決定砍斷藤蔓之前就是被這刺給刺到了。
白起看著我的動作眉頭卻是緊緊的一皺,這個鬼吸藤可是沒有這麽簡單的,所有的邪物可都是鬼魂之類的最喜愛的居住地。
果真就在我安穩的度過幾個藤蔓之後,突然一張通紅的鬼臉猛地出現在我的麵前,嚇得她急忙向後退,然後背直接被幾個刺給刺中了。
那張鬼臉出現後並沒有朝我撲過來,而是恍若沒有看到我一般,自顧自的就是往一旁的藤蔓中鑽去。
我這時候才是感覺到自己身後的疼痛,那種疼痛感就好像是受了傷後傷口上又是被撒了把鹽一般,又好像是被那種野蜂蟄了一般。
反正非常的不好受。
她咬咬牙,提起手裏的木劍繼續往前走,不過有了之前的經驗後,她明顯提高了警惕,之後她又是遇到了幾次那張鬼臉,不過她都是沒有管,反正她對自己沒有威脅。
而暗處的白起原本緊皺的眉頭現在皺的更緊了,她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東西,直到我第五次遇到那張鬼臉。
“五勸黃泉!”她突然麵容變得驚恐起來,當即也是顧不上什麽就是想要拉住我往外麵走去,卻是突然發現眼前再沒有了我的身影。
她一下子身體垮了下去,無奈的捶著自己的腦袋,一陣的悔恨,現在隻能是盼望我能夠自己走出來了。
五勸黃泉指的是生人踏入死界之時會有鬼臉出來勸阻,勸阻一共分為五次,第一次為恐嚇,就是我嚇了一跳的那一次,然後就是婉勸、感勸、幻勸以及怒勸。
婉勸與感勸分別代表著鬼臉的兩種不同的表情,幻勸指的就是鬼臉會變換成前往黃泉的人最親近的人對我進行勸解,可是我一直都是心智堅定的一個人,不然也不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救辛月。
怒勸更別提了,她小時候就是被她爺爺訓斥慣了,鬼臉的怒斥的模樣比起她爺爺來還差著遠呢,更何況還沒有聲音傳到我的耳朵中。
所以也就是說我成功的踏入了死界。
在市醫院的外麵,葉火麵容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醫院。
這家醫院一直以來都是以濟世救人價格低廉而被世人所知,可是又有誰知道世間最大的幾個邪惡也是在這裏呢!
“她踏入死界了嗎?”葉火自語,然後似乎是聽到了什麽,然後臉上勾起一個極具吸引力的笑容,周圍的那些來往的年輕女子都因為她臉上的笑容給吸引住了。
她沒有管這些花癡女,自顧自的走開了。
這時候天已經是到了下午,由於依舊是夏日所以太陽依舊不消其火氣,伴隨著城市稀稀落落的蟬鳴聲,讓這個地方的人都是平添了幾分的火氣。
那些看呆了的女子身旁有男子的都是緊緊的扯了扯對方的手,還有的男子直接一巴掌打過去了,吵鬧聲,哭鬧喧嚷聲一時間在醫院門前密布。
喧鬧聲之大竟惹得醫院的一些高層都是出來了,還以為又是醫鬧發生了。
她們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才是鬆了口氣。
夜晚在那家酒吧的門前不知道為什麽又是大量的人群集聚,一個衣著白衣的女子站在這些人的麵前,他一張臉上帶著兩種表情,身體在虛幻與凝實之間互相轉換著,似乎是還有些不太穩定。
在一旁高高的樓頂上一個黑袍人正站在這裏,她原本在我出來的時候想要跟著過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我的身體上她竟然是感覺到了一股心悸的感覺,然後就是果斷的放棄了跟隨的打算。我一定是在裏麵得到了什麽奇遇。
於是她就是決定守在這裏想要看看昨天的那個女子到底想要幹什麽,等了兩晚左右她才是再次看到女子的身影,這時的他身軀已經是完全的丟棄了。
她對於這個女子並沒有什麽同情,因果這件事情本就沒有什麽人可以說得清,在她看來對方今日所經曆的就是上世種下的因。
不過這裏的事情倒是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對方正在準備一個儀式,不過什麽儀式竟然需要這麽多人的協助,在她的印象中很少有能用得上這麽多人的儀式。
她不知道這條路到底要蔓延到什麽地方,天開始變得異常的亮,而奇怪的是天上並沒有太陽,這些光亮不知道來自哪裏。
“小夥子,來喝杯茶好好歇歇吧!”這時候突然她前麵不遠處出現了一個茶棚,裏麵一個慈祥的老奶奶正手挽一個巨大的茶壺和我打著招呼。
茶棚裏麵不少的人正坐在桌子旁,不知道為什麽我並不能看清這些人的麵容,剛才我還是感覺不到口渴的,但是這位老婦一出現後我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嘴角開始異常的發幹起來,不僅如此她覺得周圍的環境也是開始變得熾熱起來。
“奶奶,我不渴!”我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發幹的嘴唇,眼睛不著痕跡的掃了那水壺一眼,她很是渴望,但是內心一直在提醒她這老婦肯定有問題。
所以她哪怕再渴望,她也是不敢輕易過去,更何況那茶棚還是在這條白骨製成的道路的外麵。
“小夥子還說不渴,你看看頭頂都開始冒汗了,嘴角也幹裂了,來大媽的茶棚喝杯茶吧!”他站在茶棚門口似乎是畏懼著什麽,不敢有一點超出的行為,但是他看向我的眼神卻是有一種深深的渴望隱藏在他那表麵的熱情下。
就在那位老婦的話語剛落下的同時,我突然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環境又是熱了好多,她的額頭上開始不斷的有汗珠滾落,嘴角也是逐漸因為口渴而幹裂起來,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嘴唇的疼痛,尤其是嗓子就像在裏麵塞了一團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