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給安排幾個呢?”閣主已經見慣了這種情況緩緩地問道。
侍衛在腦海中盤算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是那女子的信息,盡量多安排幾個頂尖的殺手,最好是不留痕跡的給她一些警告,但是不要弄出太大動靜,不死人就好。”侍衛開口道。
“好,我們殺手閣都是訓練有素,頭腦精明之人,就放心吧。”閣主笑嘻嘻的把錢收起來,隨後到了房間裏麵喊了幾個人,頓時幾個穿著黑衣上的男子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侍衛麵前。
耐心的交代了一番,這幾個殺手從樓上飛躍下去瞬間消失不見。
蘇蘭溪晚上從回春堂走的時候心中不免想起昨日發生的事,盡量加快腳步路過,神色也多了幾分警惕。
藏在樓上麵的殺手早就已經看到了蘇蘭溪,當下使了眼色之後就往下跳,正到那刀尖快要逼近她的時候,蘇蘭溪忽然感覺到一陣猛烈的風,回過頭去一看卻沒有任何人都蹤跡。
而在圍牆之外,穿著一身黑衣的冷南行拿著一把銳利的劍跟殺手閣幾人打了起來,周圍的貼身侍衛也都步步逼近,一時間這幾個專業殺手也有些招架不住。
蘇蘭溪聽到圍牆外似乎是刀光劍影,心中覺得有些奇怪,看著天色逐漸暗下來趕緊悄悄的溜走了。
眼尖的殺手看到蘇蘭溪已經從這裏逃脫,再繼續跟麵前男子糾纏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便也不戀戰的趕緊撤離,頃刻之間就沒了人影。
冷南行負手而立,刀尖上還流淌著鮮豔的血珠,風吹起他的頭發,如深潭一樣冰冷幽深的雙眸迸射出不可抑製的憤怒。
到底是誰,竟然三番五次的想要蘇蘭溪的命,想要羞辱一個並沒有出風頭且聰明伶俐的女子?
他一時間想不明白,私底下也派人去調查,但是奈何對方太過於狡猾抓不住任何把柄,隻知道是殺手閣受人之托收錢辦事。
衛羲得知蘇蘭溪幾次都逃脫了心中覺得奇怪,打聽一番竟然得知她在回春堂幫忙,當下就有了主意。
既然這個小賤丫頭三番五次不知好歹來挑戰他的權威,那就別怪他讓她臭名遠揚,身敗名裂!
可是說來奇怪,每一次要去找蘇蘭溪麻煩都會被各種各樣的事情耽誤,因為這段時間是軍權回歸的時間,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想來想去,衛羲覺得必須要派出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去辦這件事情才能夠穩妥,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蘇蘭溪不插手這些事情。
畢竟在朝廷之中,蘇青雲權勢很大又受到皇帝器重,若是好好利用一番,就能成為自己運籌帷幄,叱吒風雲的一個好棋子!
想來想去,衛羲發現有一個半年沒有抓獲凶手的連環殺人案,這個殺人案子十分錯綜複雜,倒是可以拿來利用一下。
想到這裏,他找來自己的得力助手趙玉龍,順便拿出來自己放在櫃子裏麵的一對玉佩。
“玉龍,知道我找你是有什麽事嗎?”衛羲用手撚著胡須,慢吞吞的開口問道。
“屬下並不知,但是若是丞相大人有要求,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還請丞相大人吩咐!”趙玉龍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看起來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好,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知道別人辦事不中用,所以我最後還是要使出你這個大招,去好好對付對付蘇青雲那裏麵那個小丫頭!”衛羲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手中的玉佩拿了過去。
“這是事成之後給你的獎勵,但是我對你有信心,現在就拿去吧。”
“多謝丞相大人,我定然完成任務!”趙玉龍十分興奮的接過手中的玉佩,趕緊收入懷中。
聽到衛羲說有一個半年沒有抓獲凶手的連環殺人案可以讓自己設圈套,趙玉龍當下就有了主意。
他打聽到蘇蘭溪在回春堂最在意的是病人,也是和病人接觸最多便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蘇蘭溪肯定會上當。
這樣想著,他安排了一個人假裝成病人去回春堂替自己的母親看病,讓蘇蘭溪主動跟隨他回去。
蘇蘭溪在回春堂裏忙得暈頭轉向,好不容易坐下歇息一會兒,就看到一個穿著單薄打滿補丁衣裳的老實男子走了過來,臉上的神色帶著焦急和悲切。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在家裏病得十分嚴重,走不了來,你能不能跟著我過去救救她?”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那樣子看起來好不可憐。
蘇蘭溪聽到這話之後心中也很是焦急,根本就不疑有他,匆匆忙忙到高速了黎神醫一聲,就跟隨著這個男子離開了回春堂。
這男子一路上和蘇蘭溪不停的訴苦來博取她的同情,拐過許多角落和大街小巷,蘇蘭溪發覺自己來了一個十分偏遠的地方,心中難免有些疑惑。
“還有多久就要到了?怎麽走了這麽久。”蘇蘭溪忍不住開口問,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起來,心裏麵毛毛的。
“就在前麵那個小破房子,姑娘,再忍一忍吧。”那男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蘇蘭溪點頭答應快步走了進去,剛進去之後她就發現這裏麵氛圍根本不對,竟然有幾個黑衣男子徑直站在那裏臉上掛著冷漠,意識到不對勁的蘇蘭溪回頭一看之前那個老實憨厚的男子也脫下了自己打滿補丁的衣服,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隻聽咣當一聲,這大門就被關了個嚴嚴實實,四周高牆上打滿了鐵釘,蘇蘭溪一時半會兒肯定是逃不出去了。
看到朝著自己步步逼近的黑衣人,蘇蘭溪心中無比的後悔,但是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辦法跟自己的爹蘇青雲求救了。
被抓住的那一瞬間,她腦海之中忽然閃現了冷南行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竟然還抱有一絲幻想他會來救她,然而並沒有。
幾個男子一擁而上,把蘇蘭溪綁了個結結實實扔在了一邊。
然而回答蘇蘭溪的隻是那幾個男子愈加放肆的笑臉和粗糙的麻繩,冷南行這一次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帶著風出現在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