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沐弈晨的迷魂攝魄也略有長進,但卻沒有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沐弈晨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天,他無意間在意見茶樓裏麵喝茶,卻剛好聽到了說書先生的一句話:“而且所謂欲練神功,便先自宮。”

雖然說書先生說的是虛幻世界裏麵的一些故事,但卻是給了沐弈晨極大的啟發。

對於沐弈晨來說,自宮,早就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這也是他每每想起淩青竹,就是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而這一刻,倒反而成了他練就神功的利器。

得到啟發的沐弈晨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聖姑,道出了自己心中許久的疑惑,當然還有自宮的作用。

聖姑一驚愕,卻是馬上又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不懷好意的說:“你做的沒錯,自宮的人,要練就神功,自然是事倍功半,特別是練迷魂攝魄,更是要求所練之人,不得有**之心。”

“那你還不趕緊教我啊...”沐弈晨問道,臉上呈現出前所未有的興奮,恨不得馬上進入練功狀態。

聖姑卻是沒有阻止沐弈晨的意思,隻是在心裏也不免多了一縷擔憂,雖說自宮的人,可以使得修煉邪術之人事倍功半,但也往往容易操之過急,她倒不是擔心沐弈晨的安危,而是怕稍微不慎,反倒讓沐弈晨枉送了一條性命,而自己就損失了一枚有利的棋子。

就在自己猶豫之間,沐弈晨顯然是看到了聖姑的異常之舉,略有不安的問:“聖姑,怎麽了,你是覺得憑我的修為還是無法練功對吧?”

聖姑那笑容更詭異,卻是在心裏有了自己的盤算,正所謂有賭未為輸,假裝神秘的說:“按照你目前的修為,我的確是可以幫你攻破最後一道脈門,讓你的迷魂攝魄之術,更上一個台階,但是你一定的聽從我的命令,否則,你將會自廢武功。”

其實聖姑沒有將事實的真相講出來,一旦走火入魔,沐弈晨就是必死無疑。

沐弈晨報仇心切,哪能聽得出聖姑話中有話,連忙乞求聖姑出手,助自己練就神功。

聖姑自然是半推半就答應了,沐弈晨為止,還在心裏對聖姑多了一絲的感激之情,想著自己必定手仞仇人,順便幫聖姑出了這口氣,卻不知道,自己隻不過充當了一個棋子的角色,但卻事毫不知情,所謂人悲哀,也不過就沐弈晨這個地步了。

不出幾日,在聖姑的精心協助之下,沐弈晨可謂是把迷魂攝魄練得得心應手,當最後一道脈門衝破的時候,整個山間**漾著都是沐弈晨那令人顫抖的聲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麽妖獸又出來作怪了。

沐弈晨收回自己最後一道在任督而脈遊刃間的真氣,那臉上是殺氣更重了,就連聖姑的話也完全不起重要,沐弈晨一個翻身便衝了出去,迫不及待的去釋放他那難以言喻的興奮。

就在沐弈晨在山間遊**的時候,卻是看見山間閃過一道亮光,有修為的人都知道,這是有著非一般功力的人,在施法。

沐弈晨定晴一看,心裏馬上有了主意,靠著那道閃過的光,憑借他那了得的輕功,馬上飛了過去。

隻見一個道士正在收服一個小狐妖,雖說小狐妖也有點功力,但是卻是無論小狐妖如何的使出看家本領,道士卻是不緊不慢的的口中默默念著咒語,手中揮著桃木寶劍。

小狐妖拚命掙紮,卻是徒勞無功,道士簡簡單單的在桃木上不知道用了什麽東西,在上麵用手指一劃,便顯示出一個八卦形的符號,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這八卦圖早就化成了實物,朝著小狐妖的直直的飛奔而去。

小狐妖顯然是留戀人家的美好,拚死抵抗,現出了九條尾巴,想要甩掉道士施法的八卦圖,卻沒有想到,這正是八卦圖的功力所在。

隻見小狐妖的尾巴一掃過去,八卦圖卻是變得巨大無比,完全把小狐妖給籠罩住了,小狐妖睜著媚眼,眼角都忍不住濕潤了,似乎在乞求道士手下留情,一般人是自然低擋不住小狐妖的**的。

但是道士也不是一般人,這等媚眼在道士這裏根本行不通,道士像是沒有看到小狐妖的哀求,沒有幾下的功夫,任憑小狐妖掙紮,還是被道士收了去。

道士不由自主摸著自己下巴的胡子,得意洋洋的喃喃自語著:“我看你這畜生,以後還敢不敢出來為禍人間。”一邊說,一邊把收服的小狐妖化作一個小袋,掛在了自己的腰間,然後就往沐弈晨這邊走了過來。

沐弈晨也被眼前的這一切看得目瞪口呆,也由衷的從心裏佩服這個道士降妖伏魔的本事,心裏打起了如意算盤。

就在沐弈晨分神之間,道士卻是離沐弈晨走進了,僅僅幾米之遙。

沐弈晨眯起了眼睛,那神情才真的叫一個險惡,但是卻是偽裝著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迎麵走到了道士的麵前。

道士對於沐弈晨的出現,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是修為高深之人,並不認為自己會有什麽危險,反而心神還留在自己收服的小狐妖身上,打算把小狐妖引入正途,自己也算是積了道行,造福人間,不由得在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場陰謀正在等待著自己。

沐弈晨倉儲間早就偽裝成一個迷了路的書生,慢條斯理的道:“道長好,請問這條路是通往哪裏的?”那演技,才叫一個逼真。

這時候的道士才稍稍微抬頭看了一眼沐弈晨,正打算熱心為沐弈晨指路,卻沒有想到正中沐弈晨的下懷,要知道,隻有通過眼神的交流才可以使得邪術發生作用,迷魂攝魄,而這一刻,總算發生在神不知鬼不覺間。

沐弈晨把手放到了身後,早就化作了拈花狀,那雙眼

睛緊緊的盯著道士,念起了咒語,一瞬間,道士的身體仿佛就被騰空了,一下子失去了靈魂般。

道士這會才察覺到異樣,正打算做出反抗,卻發現自己的靈魂一點點的被掏空,連意識也不為自己所控製。

道士在心裏暗喊不妙,想拿出桃木寶劍施法自我拯救,但是自己的一雙眼睛卻沒有辦法從沐弈晨身上移開,隻能在自己的心裏懊惱自己沒有警惕之心,再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靈魂已經被攝走了。

沐弈晨見自己已經得手,便食指合攏,不斷的對著道士輸入邪惡的思想,一團異樣的光芒,早就在無形中把道士給圍了起來,待這道光消失的時候,道士的臉上卻是露出了比沐弈晨更詭異的微笑。

道士沒有再跟沐弈晨多說一句話,而是猥瑣的摸著自己的胡子,眯著那色眯眯的眼睛,離開了。

沒有過多久,便傳來了很多人間悲劇,說有一個道士,專門**擄掠,一時間,人心惶惶,特別是十七八歲的少女,總是會突然消失。

傳說的一個最為誇張的是,說有人親眼看到一個道士,還會把小孩子抓起來,吃起肉,啃其骨,還發出極其陰森的笑聲,讓人聽了忍不住毛骨悚然。

總之怎麽傳的都有,人間也算是一下子沸騰起來了。

而沐弈晨此刻卻是得意洋洋的喝著茶,優哉遊哉的在魔鬼裏麵繼續修煉自己的迷魂攝魄,可謂是為自己有此神功感到癡迷。

而聖姑早就回到了魔宮,隻是沐弈晨早就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裏,就連聖姑回來了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究竟什麽事情,讓你這麽高興啊?”聖姑似乎早就有所意料,但還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刻意問道。

而沐弈晨先是被嚇了一跳,但眉宇之間掩蓋不住的是他那興奮之情和優越感,一見是聖姑回了來,馬上開口道:“聖姑,我想我的迷魂攝魄已經練到了第八重,技術不能衝破第九重,也已經沒有什麽人可以於我抗衡了,哈哈哈...”沐弈晨說完就昂頭大笑起來。

“那個道士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聖姑淡淡的問道。

“正是。”沐弈晨收起了自己那不可一世的眼神,盯著聖姑,繼續開口道:“聖姑,你看我這神功也練得差不多了,什麽時候,我們可以動手,我一定要親手把淩青竹那個賤人手刃,但是我不會讓她死的那麽痛苦的,既然她要了我的**,我就要這個賤人人盡可夫,然後哀求著,在我麵前死去,就連一點尊嚴都沒有。”沐弈晨說著,手上早就被悲憤漲起了青根。

聖姑自然在心中卻竊喜,緩緩道:“現在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你稍安勿躁,很快,你就能如常所願了。”

哈哈哈...兩人那詭異的微笑在魔宮的上方飄**,久久沒有散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