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越是推,秦墨州就痛得滿頭大汗,看到她驚慌的眼神,跟隻待宰的小兔子似的。

即使是身體上傷口很疼,他的注意力還是放在她的身上,隻有這樣才可以減輕痛苦。

“那麽這是……”

“打擾了,我給你們關門!”白沙從外麵進來,看到這一幕後立馬閉上了眼睛,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

唐詩詩更加羞紅了臉,事情不是這樣的。

趕忙解釋道:“他可能不小心摔倒了!”

解釋就是掩飾,白沙臉上帶著我懂的笑容,隨後便退了出去,很顯然唐詩詩的解釋並沒有什麽用。

“起來啊,人家看著呢!”唐詩詩小臉氣鼓鼓的,開玩笑也要有一個輕重。

秦墨州唇角微微上揚,但麵上卻極其痛苦道:“我後背受傷了。”

唐詩詩一聽,立馬就懂了,也不再推他,小心翼翼地從他懷裏鑽出來,她真的很小一隻,他高大的身材完全將她覆蓋。

秦墨州艱難的從**坐起來,肩膀上的傷口正流著鮮血,隔著黑色的襯衫也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唐詩詩忙將屋子裏的燈打開,過去檢查他的傷口。

肩膀上麵中了一槍,再加上衝進火海裏去救人,被木棍砸傷了。

唐詩詩看到他肩膀上的傷口時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會傷的這麽嚴重,皮開肉綻,森森白骨上滲著鮮血。

“你等等我。”唐詩詩連忙扶他到凳子上坐下,說完後便往外麵跑。

秦墨州的人為她準備了一個藥箱,放在白沙的屋子裏。

剛剛跑出去,就見白沙在外麵等著,將藥箱送給了她。

笑著說道:“聽那些人說他受傷了,你估計會去拿藥箱,所以我特地跑了一趟。”

“謝謝你。”唐詩詩沒想到她會在外麵一直等著。

“沒事,快去給他處理吧。”白沙麵上含笑,見她頭發淩亂,伸手為她將耳邊的碎發壓回去。

唐詩詩並沒有躲,回以一笑後便跑回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一股別樣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白沙在風中站了一會兒,隨後便苦笑著回到屋子裏去,或許是她多想了吧,那個人早在二十幾年前就死了。

今天的事情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突然,所有人都離開了木屋的範圍,幸好秦墨州趕了回來。

“別動,我現在要幫你處理傷口,如果痛的話就喊出來。”唐詩詩麵色嚴肅道。

隨後便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下,怕他感冒,隻能拿一件薄毯蓋在他的身上。

秦墨州沒有說話,眉頭微微一蹙,沒有吭一聲。

這樣的傷勢對他來說仿佛已經習以為常了,長年累月,所以他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傷口。

唐詩詩的動作迅速,哪怕傷口很嚴重,秦墨州也沒有感受到多少痛意。

“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秦墨州有些好奇。

實際上他暗地裏調查過唐詩詩,她的媽媽薑清是搞珠寶設計的大師,薑家跟唐家都沒有人會醫術。

但唐詩詩的醫術似乎很厲害,她大學專業學的也不是這個。

她就好像一團迷霧一般,讓人看不清,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