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墨州刀削斧砍般的臉上一片寒冷,深邃的眸光仿佛洞察著一切,讓人不敢直視。

實際上他隻是得到了一點消息,並不知道葉銘寒的手段竟然如此很辣。

“那個……你聽我解釋。”

葉銘寒心虛的低下了頭,趕忙將地上的擔心撿了起來。

秦墨州光滑的皮鞋直接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實際上他並不知道葉銘寒的包裏會有這種東西。

隻不過從始至終他都緊緊的抱著這個包,那行為就很讓人懷疑。

所以秦墨州才讓白風動手,可裏麵裝的東西竟然這麽惡毒。

這些東西一旦放出去,那麽唐詩詩就完蛋了,這樣的行為當真是惡毒之極。

“秦總你先鬆開,有話好好說!”葉銘寒心裏慌極了,但是又不敢發怒。

“好好說?”

秦墨州眼眸冰冷一片,氣息瞬間凝固,漠言道。

腳下更加死了幾分力,葉銘寒痛得臉色慘白,想要將手伸回來。

見他倒是能忍,從始至終都沒有求情,秦墨州一腳將他踢開。

葉銘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底含著濃濃的擔憂。

秦墨州在白風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白風就快速離開房間,這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望著白風離開的背影,葉銘寒心裏更加的慌亂。

他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的行動,可現在看來無疑是暴露了。

“知道我讓你來做什麽嗎?”秦墨州坐在椅子上如同上位的王者一般,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

他的目光如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隻獵物。

“我……不知道。”葉銘寒見他沒有質問這件事,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來事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嚴重,但是,白風要去做什麽?

“還記得這個嗎?”

秦墨州從兜裏拿出一塊玉佩,語氣;冷漠的問道。

葉銘寒抬頭看了一眼,立馬走過去想要搶過來。

這是白沙給他的東西,算是定情信物,之前給秦墨州要,他還說沒有!

見他那麽急,秦墨州立馬把玉佩收了起來。

“你想要什麽條件?”葉銘寒眉頭一皺,看來今天想要把這個玉佩拿回來,沒那麽容易。

“把這些東西吃掉。”秦墨州目光冰冷的掃了地上一眼。

葉銘寒眼眸微眯,心裏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那些東西正是他讓人去複印秦墨州醜聞的報紙。

“吹掉?”

葉銘寒愣了一下,不確認的再問了一遍。

這個東西可是很粗硬的紙了,讓他怎麽吃,秦墨州該不會是瘋了吧?

“你可以選擇不吃,但是今天將會是你的忌日!”

秦墨州眼眸裏凶光顯露,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

既然被他發現了,那麽今天他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我……”葉銘寒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秦墨州很明顯就是故意的。

見葉銘寒不為所動,秦墨州便將手中的玉佩拿了出來,隻要他輕輕一扔這塊玉佩,就會從二樓掉下去。

“你別丟,有話好好說!”

葉銘寒嚇了一跳,心髒也跟著那塊玉佩的腰帶開始慌了起來。

那是白沙給他唯一的信物了,絕對不能丟啊!

“吃。”秦墨州再次重複了一遍。

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條狗一般,既然不聽話那就要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