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寒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卻是敢怒不敢言。

猶豫片刻後,便顫抖著手將地上的紙撿了起來,捏成團後便塞到了嘴裏。

“繼續。”秦墨州語氣輕快,很滿意他此刻的行為。

任何人在他的麵前都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葉銘寒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實際上卻是最愚蠢的人。

他的兒子還在秦墨州手上,然而他什麽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裏。

如果不是因為白沙的話,這樣的籌碼足以將葉銘寒摧毀,可有些事情做起來是要講究章法的。

葉銘寒強忍著犯惡的衝動,又塞了一個紙團子在嘴裏,他現在連說話都說不了。

“咽下去。”秦墨州語氣涼薄道,帶著毋庸置疑。

葉銘寒沒想到他會這麽過分,根本就咽不下去,他簡直就是在為難人。

“三、二……”秦墨州倒數著三位數,語氣漫不經心。

隻要葉銘寒沒有達到他的要求,那這塊玉佩他也不會還回去。

葉銘寒見此,隻能忍著,然後試著把紙團咽下去。

卻因為太多,差點吐出來。

“髒了我的地板,賠一千萬。”秦墨州麵色冷厲。

葉銘寒難受的臉紅脖子粗,要吐也不是,要咽也不是。

秦墨州起身接了一杯水,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麵前,將水遞給他。

葉銘寒抬頭看了,他也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當狗就要聽話。”秦墨州把話說完,然後直接將水拋在他的臉上,根本就沒有要給他喝的意思。

葉銘寒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心裏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準備起身反抗卻被秦墨州一腳狠狠的踢飛出去,安靜的房間裏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

秦墨州拿起玉佩,直接扔了出去。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葉銘寒如同一隻憤怒的獅子,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那可是他戴在身邊好幾年,用來睹物思人的!

“看心情。”秦墨州語氣輕描淡寫,仿佛這個東西在他眼裏就是一文不值,事實也確實如此。

“隻要我做到你就還給我的,你為什麽要這樣?”

葉銘寒憤怒的質問著,如果不是因為玉佩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這樣委曲求全!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給你?”秦墨州冷笑一聲,說完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房間。

天就是這麽卑鄙無恥,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如果不是看到他包裏的東西,他也不會這麽憤怒。

白風帶著人很快就去行動,葉銘寒那些人全部被製服,尋釁滋事,直接逮捕。

葉銘寒感覺腦袋都炸了,連忙追了出去。

“唐詩詩要是有事,你就給她陪葬。”秦墨州語氣冰冷,如同千年寒冰一般。

秦墨州腦海裏情不自禁想起在報紙上麵看到的那個片段,就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但是又想不起來這種感覺格外的熟悉,難道他跟唐詩詩幾年前就認識了嗎?

想到這裏,他便打個電話讓人去查清楚。

葉銘寒瘋了一般在樓下到處找玉佩,他趴在地上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心裏一片苦楚,早知道秦墨州這麽狠,就不應該受那麽多皮肉之苦!

葉銘寒原本是想對付唐詩詩的,如今也沒了那麽多的精力。

“爺,要不把他趕出去吧?”林管家提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