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樣?

她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瞧著他。

豐先生哪裏給她機會,按著她的小腦袋,一記火辣辣的熱吻,讓她頓時就神魂顛倒,七葷八素了。

隻有站在門口的上官言,石化了似的。這大概就是微博上說的虐狗吧。他隻能撇撇嘴,暗自決定這事過去之後,他要立刻飛去看看他的 親親小女友,以解相思之苦。

兩人很快離開,盛夏盯著手機上飛速減少的時間,心裏終究還是有些不安。門外,是上官言派來的保鏢,她十分的安全。如果不是阿拓 說,她會拖累他,她肯定要跟著去的。

醫院外,豐拓換上黑色的襯衣,看起來更為帥氣迷人。跟上官言兩人開車離開了。

那殺手走不遠的,除非有人接應。如此正好,他們能多抓幾個人回來弄清楚整個事情的始末。

雖然還沒有明確的證據,但豐拓大約已經知曉,跟範莫脫不了關係。汽車高速行駛在路上,車內卻一派平靜。

“你不是受傷了嗎?”上官言酸溜溜的開著車,一時還能抽空揶揄這個合作多年的搭檔。

豐拓從副駕駛拿出撥入蟬翼的刀,沒人知道,他曾經也受過特訓。且極擅長使用冷兵器。

樓頂上的受傷,原本就是苦肉計,要讓阿霧心疼他。實際隻是皮外傷,子彈從皮膚上擦過而已。

“你最近工作安排的還不夠。”豐拓拒絕被上官言打趣,冷冷的噙了他一眼,丟下一句令人抓狂的話。

在某種程度上,豐拓跟洛桐桐才是一類人,腹黑,沉著,冷靜。上官言不覺後背發涼,對盛夏也多了些惺惺相惜的同情。

瞧瞧,他倆就被這類人吃的死死地。

於是乎,車裏不再有聲音,順著導航,兩人很快到了郊區的廢棄倉庫裏。遍地雜草叢生,空氣都變得炎熱。

豐拓拿出手機,“五分鍾。”他隻有五分鍾把這裏的情況解決。隨即下車,手中帶著幾柄鋼製飛鏢。

“夠了。”上官言說話間,從後背箱拿出長杆槍,故作帥氣的撩起頭發。雖然臭美,但這兩人的動作到是十分敏捷,很快潛入倉庫中。

即使,是對方故意留下線索,引他們進來。他倆還是還是不疾不徐,大搖大擺從正門‘潛’了進去。

然而裏邊的情況,卻跟預想的更不同。三個異國壯漢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柱子上。

看見他們進來,口中還嗚咽著似乎要說什麽。

“豐拓,我等你很久了。”遠處椅子上的女人,終於站起來。不說還真是忘記了。正是之前在地下賭場救了阿霧的蓮姐。

他為此著實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好久不見。”豐拓反而冷靜下來,分析著蓮姐既然把這三個人綁了,肯定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

他的冷靜是蓮姐欣賞的,為了救盛夏,答應她條件也足以證明他的魄力,這樣的男人,如果不能為她所用,實在可惜。

“你是最聰明的男人,我是最聰明的女人,我們或許可以合作。”她笑著,精心勾畫的唇顯得十分好看。

隻可惜,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想起家裏那隻小貓咪,豐拓的神情略微軟化。“沒必要吧。”

蓮姐算準了他會拒絕,並不驚訝,“你就不好奇,是誰想要你的命?”她說著,緩緩站起來,走到其中一個殺手麵前,赫然是被豐拓這 段手骨的那人。不等他有所反應,蓮姐已經把手中的刀直戳他的心髒了。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相信你會來找我的。”她笑盈盈的,即使手上還沾著鮮血,依舊笑的如沐春風。

大概這就是她能掌握整個地下賭場的原因吧。

豐拓冷然站著,不置可否。

這樣一出鬧劇終於結束,隻是那幕後的人越發神秘。似乎,是有備而來,他收起飛鏢,轉身離開了。

這千絲萬縷的結,一定有哪一個關鍵的地方,被忽略了。“上官,查查範莫。”

在回到醫院,盛夏累極了,抱著被子,呼吸綿長。他傾身坐在她身邊,望著這張秀氣白嫩的臉。

上官於是借著調查的名義,大大方方的去探望親親女友了。

等盛夏驚醒要去找手機,才發生豐拓就在她身邊。這會兒,換她來打量睡夢中的他了。

五官俊美又太過冷然,眼神嘛,就更不用說了,三不五時盯著她從能發出‘咻咻’的冷光。

可她還是喜歡他。

兩人極好的嵌合在一起,她穿著睡衣,他穿著短袖。

一夜之後,所有的事情表麵上都告一段落了。暗地裏,依舊風起雲湧。早晨八點,豐拓醒來。

對上瞧著他的那雙癡迷眼神。“去給我拿衣服。”

“嗷。”她迷糊著,渾然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他的什麽,隻是暗自懊惱偷看的時候被他抓了個正著。

慌張的起身,要去衣帽間拿衣服。實在太糗了,她昨天睡著了,就被他抱了回來。

到了他的衣帽間,她這才仔細去審視,發現他隻有一種衣服,西裝。從左到右,依次是襯衣外套長褲,還有領帶與皮鞋。

中間搭配著一些時尚手表,她第一次可以決定豐先生的穿著。想起他還在受傷,特地選了一件深色襯衣。

不一會兒,她的搭配就穿在了豐先生身上了。

“你還在受傷,去公司可以嗎?”她微微皺著眉,實在擔心那些人又做出點什麽事情來。“昨天抓到那人了嗎?”

“已經處理好了。你也跟我一起去。”雖然家裏裝了保全係統,但他還是決定把她放在眼皮底下為好。

這會兒,盛夏終於感覺自己被重視了。

很快也回房間換了件衣服,還記得上次去豐氏實習的場景,這次絕對不能給他丟人了。

兩人很快吃完早飯,一起去了公司。

上官言不在,盛夏自然成了豐拓的助理。各種文件忙活著,一天下來,居然沒多少時間跟豐拓碰麵。

不過她能有事做,還是很努力的,對此也不計較。

“嗡嗡--”

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盛夏看了一眼正在開會的豐拓,又為難的盯著手機上霍風然三個字。

接還是不接,這是個問題。

她左右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接電話,上次之後,她還沒跟霍風然說過話。

“夏夏,明天我告別演唱會,你要來。”那頭霍風然十分自大,電話接通之後,衝著盛夏呼喝起來。

仿似兩人從未發生過不愉快。

“怎麽會息影?”她畢竟喜歡霍風然好多年,作為一個資深粉絲,也不希望他離開喜愛的工作。

“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霍風然神秘兮兮的開口,交代完之後,十分囂張的把電話掛了。

讓盛夏在這頭,哭笑不得。

恨不能不去才解氣,可轉念一想,霍風然那嘴硬心軟的性格,她還是決定大發慈悲,就去一次。畢竟也喜歡了他這麽多年。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她一邊給豐拓夾菜,一邊小心翼翼的開口。“阿拓,明天有事能不能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