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穿鞋,白嫩的腳丫踩在鬆軟的地毯上。略帶著戰兢,那副好奇的麵孔與眼眸,總叫他有些懊惱。
明明是個大人了。也被他寵愛過很多次,卻還能帶這樣清澈的眼神。好,還是不好呢?!
盛夏心裏有些慌亂被這樣的眼神打量著,隱約倒是又有些明白豐拓這樣的意思,她不敢肯定,隻能低頭這樣站著,好像砧板上的肉,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當然這樣的比方實在不對,豐拓也並不是那種會對她提出奇怪要求的人……吧。
“主動點。”他意境闌珊的直視著她的眼眸,薄唇說出的字眼,卻讓她後背為之一涼。
好似也不著急,純粹隻是為了讓盛夏彌補而說出的條件。
她有些不可置信,再次看向豐拓,水潤潤的大眼睛帶著疑惑。
“現在。”
豐拓又一次開口,他總是習慣下命令,因此這樣的要求雖然不合理,但他的語氣卻是極為霸道的。
好似這樣做,取悅他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對她還有想法?雖然這念頭在腦海中成型,但想起豐拓對秦安心的模樣,她還是會有種自己於豐拓而言,已然變成玩物的想法。
他是那樣的漫不經心,在她站在原地思考的時候,也隻是用那雙會令人發冷的眸子看著她。
隨即,她好似終於想通也終於屈服了一般。走上前一步,跨著豐拓屈起的長腿,微微傾斜身體,縮短兩人間的距離。
她的臉色始終白白嫩嫩的,好看卻也比剛才來說少了一絲血色。兩人的氣息交融。她能聞到豐拓身上好聞的味道。
這是她唯一當成兩人親密的地方,他們倆身上都有這種沐浴露的香氣。他的眼神始終銳利,領她有種不敢直視的惶恐。
心裏到底還是想著,自己的出現於豐拓而言,必然是滅頂之災。她最笨的決定就是在成長的過沉中,逐漸喜歡上豐拓,逐漸的離不開他。
閉上眼睛,對上腦海中確定的方向。果然貼上了他的唇瓣。微涼但觸感實在美妙,她有些懊惱,到這時候,自己居然還會注意這感覺。
豐拓一動不動,好似全然將主導權交給了她。她這樣貼著,等不到他的後續動作,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隻因,兩人的親密從來都是他主動的,像這樣貼上之後。他已經會抱著她,接手接下來的動作了。
又等了一會兒,眼見豐拓依舊沒個動作,她這樣的唇瓣相貼,好似過於好兒科了。
微微蹙起眉頭,似是下定決心一般,盛夏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滑過。
小心的睜開一隻眼睛偷瞄,居然冷不丁對上他冷淡的眉眼。眼中全然一點星火也沒有。
好吧,她的**就那麽失敗嗎?!
慌忙閉上眼睛,柔軟的舌刷過他的薄唇,一點點的試探著,終於將他完美的唇形描繪了個遍。
下一步要怎樣,她微微有些戰栗。想象到豐拓剛才的眼神。心裏頗有些不滿,從前他來撩她的時候。隻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她就會呼吸不暢。
眼下,他卻好像不為所動似的。
她繼續攻城略地,反正她的吻技那麽爛。反正他也不會有反應,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她反而沒有剛才那麽猶豫了。
伸出雙手,圈著他的脖子。雙腿也彎曲著,坐在他的腿上。兩人隻有小時候鬧著玩,她才會這樣掛在他身上。直到有一次,他突然輕輕推開她,禁止她這樣的靠近,她才開始注意的。
這會兒,反正他也沒啥反應,她也就不在意那些細節了。坐在他腿上還覺得有些不夠,又往前挪了挪,細長嫩白的腿放在深色的沙發上才滿意。
閉著眼睛的她,看不到豐拓眼中一閃而過的柔軟。以及,他下意識伸出在抱著她腰身的手腕。
心裏隻想著不能讓他給瞧扁了。非要讓他的冷淡破功。這樣抱著豐拓,她又顯得矮小了些。微微傾身,將兩人的親密加深。
先是試探著到他的口腔中造訪,又好似調戲般,舌尖輕輕碰到他的,隨即很快縮回去。
她這樣的吻技實在窘迫。倒不是有心縮回去,實在是貼了下又覺得自己肯定會失敗,幾次三番這樣的想法,到讓豐拓的呼吸成功變得紊亂些。
他的眼眸變得深沉。單手按住她的後腦勺,隨即攻城略地似的,吻著她的唇舌,實在一點兒也不給麵子,好幾次她的舌尖都發麻的厲害,急著往後退,卻又被他固定著,隻能承受這樣的疼。
“嗚嗚”她的話也被他一並吞噬了,說了什麽自己都沒挺清楚。
好疼好疼。
她是想告訴豐拓,這樣的吻好疼。
可她的舌尖此刻正被他綁架呢,動也不能動,自然更是不能發出話音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在滿足之後,才微微鬆開口。瞧著她的唇瓣粉嫩水潤,倒是臉色好看的多了。
“主動,不隻是貼著。”隻是嗓音還有嘲諷的意味。
呸呸呸。
她居然有種敗給了他的感覺。連忙重燃鬥誌,撐起上半身,望著麵前這個冷淡又可惡的家夥。
小手往上,摸著他的頭發,剛才他就是這樣按著她後腦勺的。從有樣學樣上來看,她還是個不錯的學生。
至少,在模仿豐拓剛才對她的親密時,學了個十成。
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貼上那可惡涼薄的唇,模仿他的動作,咬著他那令人生氣的舌尖,用白嫩的牙齒,輕輕的咬齧著。
一來二去,倒是成功將他的火給挑起了。
他抓著這纖細到單手就能抱著的腰身,貼向自己火熱的某處,興許是他好久沒有這樣親密的行為了。
某處蘇醒的額外早。
盛夏在貼上後,慌忙睜開眼睛,原本還有些小得意,倒是讓豐拓失控了。這會兒卻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取悅他。”他冷冷的下著命令。聲音中,也多了些壓抑的沙啞。
其實,他很好懂,也很容易取悅,對於盛夏而言。
她的麵色微紅,想來是聽了豐拓的話,著實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兄弟正頂著她,這會兒倒是明白什麽叫騎虎難下了。
“你閉上眼睛。”她伸出手,捂著他那雙好似能把她看透的眼眸,小聲的嘀咕著。
奇怪,她怎麽聲音也沙啞了。
還,那麽嬌嗔。
這樣的處於下風,她實在不滿。但又好像隻能聽命於豐拓似的。不要,她不想被他看透自己的每一步。
鬆開雙手,坐在他腿上,小手解開他的襯衣。她的手不停發抖,以至於好幾次都沒能成功解開。
豐拓在看她,她能感覺到。手上的動作就更是緊張了幾分。
好容易解開兩顆,已經全是汗意了。他的眼神實在讓她有些緊張,偏偏他依舊是那樣看著她。
不能出糗,她一定要順利的把襯衣給解開。雖然心裏是這麽安慰自己,但手上的動作可是截然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