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小腹那顆扣子,好似跟她杠上了似的,好幾次也沒能成功解開。感覺到他依舊看著自己,頓時心中也失去了耐心。雙手抓著他的襯衣兩邊,倒是試圖用蠻力撕開的。
豐拓那麽多襯衣,當然不會為這麽一件襯衣責怪她。可是,她最丟臉的,居然是費了好大勁,也沒能將紐扣給撕開。
紅著臉,隻覺得尷尬。
末了,眼見豐拓也沒個動作,隻能繼續耐心的解扣子。
又磨蹭了好久。貼著她的某物越發壯大,她居然還嫌礙事,一把撥開後,又繼續執著於跟眼前這顆扣子的對抗。
一分鍾過去了。
五分鍾過去了。
在豐拓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她終於成功解鎖一般,將這難纏的扣子給解開了。
小手不知在他的小腹上磨蹭了多長時間,豐拓的呼吸越發熾熱,卻依舊沒有動作。
盛夏皺著眉頭,對他的不配合著實有些抱怨,卻又不敢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來,隻得埋頭繼續她的**大業。
脫了他的上衣,眼見這完美的身材,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總覺得,她才是那個被取悅的人似的。
小手實在不安分,反正也得了某人的命令,她大大方方的摸上了他的腹肌,又往上戳戳胸肌,再往下順著人魚線一直摸到西褲下邊一點。
她不敢對上那雙眼睛,不代表她不會在別處找補回來。隱約能聽到他的抽氣聲,心裏滿足了些。
貼上他的胸肌,心裏偷偷的想著,他要是再去健身房幾次,早晚胸會比她還要大。
想起自己說不定能借個內衣給他穿,她就覺得那畫麵實在有趣,一個不小心沒憋住,居然笑出了聲音來。
小臉憋得通紅,對上他的眉眼。“對不起……”
“繼續。” 他給了個命令,雖然聲音沙啞,到還是有些冷淡的意味。
哼,他激動的時候才不是這樣的。
盛夏心裏畫著小圈圈,對這人的冷淡頗有微詞,彎身咬著他的喉結,假裝自己是吸血鬼,不但不肯鬆開,還慢慢的造了個生平第一次的草莓。
就在豐先生的喉結上,紅紅的草莓印子。讓他看起來多了些人情味。她腦補到他西裝革履坐在會議室裏一本正經開會的模樣,脖子上全是吻痕,越發覺得搞笑。
眼見豐拓也沒有製止,她越發無賴了些。纏著他的脖子,接連種上好幾個草莓才滿意。
‘不小心’坐下的時候,又一次貼著某物,她這次是清楚的聽到豐拓的抽氣聲了。
哼。
略有些得意,小手摸上他勁瘦的腰身,唇也跟著下移,好容易貼上他的胸肌,居然開始咬人了。
力道不大,輕輕咬著,還不忘伸出舌頭來慰問下。
小手更是胡亂的在他腹部乃至後腰碰觸著,唯獨對他的某處,裝成是忘記了。
豐拓先開始依舊任由她胡鬧。到後邊氣息越發不穩之後,他可就沒那麽好過了。
幾次下來,盛夏自然也就失去了撩撥的機會,天旋地轉的一番換位,她已經好似剝了殼的雞蛋般,被他壓著在沙發與他之間了。
兩人的親密,雖說是盛夏**的,但最終的操作權,還是在豐拓手裏。他好似剛才被捉弄的有點星火,這會兒實在沒有溫柔的動作來安撫她。
越發狂放,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身,兩人貼合的嚴絲合縫,他依舊不滿足似的,咬著她的雪白嫩肉,略帶些力道。
讓她疼的皺眉,輕輕呼痛。
帶著微啞的嗓音,包裹著柔媚與甜膩的求饒。
但即使這樣,豐拓的心也狠的厲害。不鬆口,甚至還惡意的用舌尖掃過。她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一兩下也就皺著眉頭心裏那根弦越發緊繃起來。
“鬆開些,我疼。”她嗚咽的嚷嚷著。
豐拓恍若未聞,探索這具身體之餘,聽她的求饒實在嬌軟。也才好心的鬆開了一小會兒。
雙眼都是水汽,加上被豐拓粗暴的動作對待,不一會兒,她那雙大眼睛已經堆積著眼淚要流下來。
她好似成心要讓他看到,成心要讓他自責似的。對上他的眼眸,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
一張小臉都濕潤了。
“不喜歡你了。”
無論是氣壞還是心裏話,都讓豐拓的眉頭微微挑了下,接著動作也就越發粗魯起來。
她不耐的發出氣音,又好像春日的雨,纏纏綿綿加入了不少令人骨頭酥軟的柔魅。
但兩人的親密到是對上了夏季的熱烈,長而炙熱。
小手抓著他的後腰,好幾次,她都險些沒抓住他。小手在他的後腰,抓紅了一道道。
豐拓倒是不在意,全身挑戰她的某個部位。引得她越發縮著身體,連角質都變成淡淡的粉色。
時間對於兩人而言,好似定格一般。
最丟臉的是,她居然那樣一次次的失去了自己。終於等到豐拓全然釋放了,她才能得以呼吸舒緩的機會。
瞧瞧,她依舊是敗給豐拓了。
抬眼偷瞄了下他脖子上的草莓,隱約覺得還是有點成功的。豐拓拿著浴巾,重新抱著她回到衛生間。
浴缸裏的水重新放過,舒緩的水溫,落進去就再也不想出來了。
她被豐拓溫柔的放入水中,緊接著他也跟著進來。兩人將浴缸裏不少水都給擠出來了。
他的大長腿貼著她的腿兒。
牽動她疼的地方,一時皺著眉頭,不小心發出‘嘶嘶’的聲音。
豐拓也不出聲,她總覺得兩人好似默劇似的,唯一的用不同就是,她剛才跟他親密接觸了。
哼哼了老半天,嗓子疼的厲害。
擠上沐浴露,瞧著她後背全是他剛才的粗魯導致的印記,心裏到底還是心疼她的,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偏偏還有一絲惡劣,頂著她問疼不疼。
廢話,當然疼了。
疼的她都快站不起來了。
她眼淚汪汪的轉過頭,對上他的視線。“好疼啊,好疼好疼。”
嘟嚷著,換了個姿勢,抱著他的脖子,委屈的落下眼淚來。她應該堅強點的,畢竟在島上那麽長時間也過來了。
尤其,麵對豐拓,她也應該像他一樣成熟點。可她就是做不到,潛意識裏或許把豐拓當成自己最重要的人了吧。
這樣的哭訴,好似開閘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的委屈。
先是摸著眼淚,繼而幹脆坐在他腿上哭了起來。
小臉通紅,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輕易再不肯停下來。
豐拓這人,吃軟不吃硬,雖然表麵冷淡,但心裏必然是疼惜阿霧的。否則也不會有剛才的疑問。
瞧著她哭得傷心,臉色可憐。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他剛才肆虐的痕跡。一來二去也就有些動容。
將她重新抱到懷裏,伸出手擦掉她的眼淚。
又見她哭得厲害,這樣的動作,不但沒讓她停下眼淚,反而越加洶湧了些。“再哭,就再來一次。”
果然,還是威脅比較管用。
她的眼淚說停也就停下來了。
怯怯的看著他,澡也不肯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