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成功了嗎?!
她想不起來了。即使不記得,也能想象到那時候豐拓臉上的無奈吧。盛夏微微皺了下眉頭,走在前頭的男人身形越發高大,這次倒是等她了。
兩人一道兒走進琉璃酒吧。這會兒正是沒人的時候,她挑了個高腳椅坐下,豐拓在她身旁坐著。
半小時之後,她才知道,豐拓說的喝點飲料,是指他自己喝酒的意思。全然好似忘了她這個人似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她默默的拖著下巴,在豐拓喝完五杯酒之後,她的橙汁才喝了兩口。這場景著實有點熟悉,她隻是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近來好像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這可不好,她也才二十二歲,得了健忘症得多吃虧。
幾個來玩的女生默默的朝豐拓走過來,擠在盛夏跟豐拓之間,她了然於心,朝著後邊的位子上挪了挪,看著麵前幾個美麗的女人,逐漸把豐拓包圍。
好樣的。
去,抓住這個男人。
她如同看戲一般,看著幾個女人在豐拓身旁說話,在其中一個貼上豐拓的臉時,她的心終於微微顫了下。
不應該的。
盛夏,你怎麽會心裏難過?!
蒙心自問,她對豐拓可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的,卻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之後,心裏突然變的難受起來。
大概,是豐拓喝多了。
他隔著圍在身旁的女人,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她說不上來。隻覺得後背都有一陣涼意了。
“走了。”豐拓開口,是對她說還是對她們說的,她略帶遲疑,眼神滿是疑惑。
圍著他的女人卻有所動作,纏著豐拓的手臂跟腰身,一起準備離開了。
他的臉色終於變了,揮開身旁的女人,抓著盛夏的手臂,動作粗魯的嚇人,他捏的她手腕生疼。
卻也比不過此刻他臉上的怒氣。
到底,在生氣什麽?
盛夏坐在副駕駛,忍不住偷偷拿眼尾掃了身旁的男人,他氣場強大,即使不說話,也能準確的告訴身旁的人此刻的不爽。
“你……”等了又等,身旁的車都停下又開走了。他還是沒有開車的意思。
她正要開口,卻被豐拓用帶著酒精味道的氣息封住了唇,霸道熾烈又狂熱,一如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
這樣的吻,充滿占有欲,令她一時忍不住害怕的想要往後躲。豐拓卻伸出手,扣著她的後腦勺。
隻是這一次,他的力道比先前更大些。讓她眉頭皺起來,讓她擰著嗓子輕聲喊疼,讓她雙眼水汪汪的。
她總是怕疼。
也總是愛假裝。
三分疼,能裝成五分。
五分疼,能裝成十分。
從前他也知道,於是她一喊疼,他就舍不得她難受了。這次卻不一樣,她越是疼越是可憐,他就越是想虐她。
虐的她渾身青紫,虐的她眼淚掉下來,虐的她抱著他告訴他,她再也不跟他分開了。
可她哪裏知道這些。
因此,他也不會停下他的征伐。
“疼,難受。”盛夏雙手放在豐拓胸前,那酒精也不知是怎麽的,傳染到她的口腔中,難受的令她眼淚都搶出來了。
即使這樣,豐拓卻不肯停下來,甚至伸出手,掐著她纖細的腰身,扣著她的後腦勺,非得讓她一點兒也動不了。
呼吸不能,心跳卻不停。
她終於明白自己越是反抗,換來的吻越是熾烈。她終於停止了掙紮,抗拒的小手放下來,又逐漸受到他的吸引,伸出手抱著他的脖子。
兩人氣息交融,她好像喝醉了一樣,全身都感覺輕飄飄的。
“阿霧,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他好像喝多了,習慣接受別人的誠服。當盛夏抱著他之後,他終於停止了這帶著血腥味的親密。
口腔中有淡淡的腥甜,她的雙眼還迷蒙著,耳邊隱約聽到豐拓的話,她還小嗎?她已經二十二歲了。
不不不,她才不該想這些。
眼看著豐拓已經睡著了,她這才想起喝酒之後不能開車的。費力的把他移到副駕駛,又去買了瓶礦泉水喝下去,確定口中沒有酒精味了。這才到駕駛座上去。
一路上,安靜的很。
她卻第一次感覺到沒有壓力。
豐拓睡著了,靠在椅背上,側顏在燈光下好看的堪比明星。濃重的眉,挺直的鼻,以及那剛才**過她的薄唇。
看的多了,她越發心虛,連忙轉頭,等著綠燈的時候,連忙發動。
這樣一折騰,一轉眼已經是晚上了。
她開著車猶如黑暗中優雅的豹子一般,行駛在這安靜平直的馬路上。很快到了豐家別墅。
費力的打開車門,她勉力把豐拓抱到客廳裏,就再也沒有力氣了。躺在沙發上大口呼吸空氣調整自己的呼吸。
豐拓好似察覺到她所在的位置,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她比他嬌小好多,這樣一來,可就一點兒都動彈不了了。
她拍了拍豐拓的肩膀,眼見對方沒有回應,權當是歇息,也隻能在被壓著的情況下,調整呼吸。
於是兩人的胸脯就不得不來個親密結束。
她瞬間感受到某處的崛起。
剛好抵著她。
“豐拓,等下再睡。先洗澡。”她小聲的建議,身上的男人紋絲未動。
她想她今天該睡不好了。
可兩人這樣抱著,近到她能聽到豐拓均勻的呼吸聲,近到她能看到豐拓近在眼前的皮膚。
她的心逐漸安靜下來,就這樣隨著他的呼吸,逐漸陷入夢鄉。
這一覺睡得真是沉,清晨她卻意外清醒的比他先睜開眼睛,看著麵前這張放大的俊臉,平時可看不到他這樣一副沒有防備的樣子。
總覺得,心尖尖上好像變成奶糖似的,這樣看著豐拓就能有充足的熱量融化她的心尖尖,甜的發膩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被豐拓吸引了,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她想,她實在看了太多跟豐拓分手的女人。
掙紮著從豐拓禁錮的懷裏勉強爬出來,她去了衛生間好好清洗了一番自己。也才剛穿上浴袍就聽到門被拉開的聲音。
她慌忙扭頭想去關門,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豐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選的這個時間來的。
兩人站在門口,四目相對,尤其他的眼中還帶著慵懶的睡意,那一瞬間,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他的眼神吸引了。
居然有些看呆了。
“你醒了。”她努力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臉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如果時間可以倒回,她一定不這麽說。
果然,豐拓又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了。
“我先出去。”她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慌張的要從他身旁走來,豐拓扯著她的浴袍,在不經她同意的情況下,已經抱著她了。
此刻,她可是光光的。
“喂,你……”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已經被豐拓封住了唇,一夜過去,他口中還帶著酒精的味道。
“嗚嗚。”她掙紮著搖頭,顯然這樣的掙紮是無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