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朗坐在椅子上緊張的等著,隻怪他沒有魄力,要是早點遇見她早點告白,也省的發生這麽多的事情。
“豐拓,你瘋了嗎?”盛夏被壓在門板和豐拓的身體間,一想到宋朗就在外邊,她緊張的臉大氣都不敢喘。
悶悶的開口,深怕讓外邊聽見有響聲。
豐拓見她這樣的語氣,居然喊他全名。眼眸微眯,想起那次在原家花園裏,她也是這樣的被他壓著。
她的氣息,熱熱的。
那小嘴似乎不管不顧,明明一副有所顧忌的樣子,還要不停的說著。無非是些讓他鬆開她的話。
聽著煩悶,黑暗中,那熱力另他心曠神怡。
還記的曾經想過,阿霧的腰肢那麽纖細,要是被掐的一片青紫,他看到就再也舍不得放她到範莫麵前去了。
這會兒,他又想瞧瞧,她的腰肢真的那樣自己會怎樣瘋狂了。
於是,他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另一手抓著她纖細的腰肢。涼薄的唇覆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耳邊終於安靜了。
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柔軟。
盛夏混亂著,迷糊中隻覺得自己被吻住,一絲一毫都動不了。感覺嗅覺全部失靈,這一刻她隻知道他的霸道。
那樣的抓著她,呼吸都變的困難很多。
她的唇仿佛不是自己的,在他的帶領下,唇齒相觸,呼吸相通。他的力氣很大,動作又很不溫柔。於是她隻覺得舌頭好疼,麻麻的。粗 魯的不行,他是有女朋友的人,還這樣作弄她。
一時間,臉色更難看了一些。
小手使勁的推搡著,但好像是推在棉花上一樣,動彈不了分毫,她又羞又氣,偏偏還得顧忌門外的宋朗,怎麽也不敢發出聲音來。
慌亂間想起以前學會的防狼術,實在無奈隻得用這一招了。剛曲起腿,就被豐拓給抓住了。長腿邁開,壓住她的兩條腿,這會真就好像 是被綁住的螃蟹一樣,怎麽樣也翻騰不了。
盛夏煩悶的恨不能再生出兩隻手來。她原本敬他愛他,今天非要讓她這麽恨他。非要這麽羞辱她才罷休嗎?
掙紮顯然是沒用的,何況不光是身體,他那霸道的吻,也在時刻壓榨著她肺部的空氣,直到的舌頭發麻,連肺部都隱隱作疼的時候。
他終於鬆開了她。
門外還能聽到宋朗走出來呼喊她的聲音,甚至,他還靠近了一下廚房。
盛夏嚇得隻敢小口小口呼吸,唯恐被他聽到點聲音,那樣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鬆開,你快鬆開我。”她緊張的隻敢用氣音說話,臉上全是窘迫。這會兒,她怕死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了。
這樣的突然親近,又在她開始心存幻想的時候,遠遠的把她推開。她不知是犯了什麽錯,在他麵前要被這樣羞辱折磨。
她的話語,在豐拓耳中解讀成對宋朗的在意。
門外那小子,若不是確實有幾分才能,他老早就找個由頭趕他走了。
在盛夏以為自己終於說服豐拓冷靜下來的時候,他的手又一次不規矩起來。這次不是像往常那樣掐著她的腰身。
而是,從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那*的肌膚在接觸到他發燙的手之後,仿佛有了自己意識一般,如火燒了似的。
他怎麽可以?!
盛夏抵抗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
落在豐拓的衣袖上,可豐拓的眼中,早就染上了火熱。禁錮已久的男人,碰到一般女人也會有欲念,更何況,是他當成寶貝似的阿霧。
他跟暮雪,也不過是逢場做戲。即使讓她留宿在豐家那一夜。他的目的隻是想讓盛夏絕了喜歡他的心,做給她看而已。
哪知道暮雪主動靠近他,即使是他忍不住發泄,也沒有跟暮雪的身體發生接觸。
可現在,他手上是她纖細的腰身,再往上推開她的內衣,裏邊柔軟的麵團,手感好到令他也不禁喟歎出聲。
怎麽忍得住?!
盛夏又急又氣,身上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反抗不得,她說話都不敢了。一隻手推著豐拓的胸膛,一隻手抓著那隻在她衣服裏的手腕。
還是奈何不得麵前的這個男人,覆在她的麵團上,搓揉捏扁,仿佛她整個人都是麵團,香軟的依稀能聞到奶香味。
“阿霧,你喜歡別人了嗎?”放肆中,豐拓的低頭貼在盛夏的耳朵旁,帶著欲望的嗓音,意外的沙啞好聽。
一字一句,包括標點符號,都那麽曖昧的砸在盛夏的心頭。
恍然間,仿佛心裏有電流通過似的。她已然呆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小手依舊緊緊的抓著豐拓的手臂。
不好不好,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在看輕她。
她急的眼淚掉的更多,又被捉弄的微微喘氣。聲音中偶爾流瀉而出的微微輕哼,令她自己紅了耳根。也讓豐拓的欲念更深。
她是火,一發不可收拾的火。
可這會兒豐拓也在乎不了這些,另一隻手撩起她的裙擺,手指隔著**就這麽作弄她。
好比兩人真的在親密。
盛夏躲著藏著,怎麽動都逃不過那手指。
一時這動作還惹惱了麵前的男人,他幹脆架著她的腿跨在他腰間。白嫩的腿上隻這兩下動作就留下了紅痕印記。
她拚命想著收腿,換來的隻是豐先生更用力的掐腰。似乎,豐拓還不自知,他是嫉妒吃醋了。
這個永遠也不可能出現在豐拓身上的詞。那樣冷淡的豐拓,刻薄的一句話都能把人給噎死的豐拓。跟他對話盛夏永遠都處在吃癟狀態的 豐拓,視頻會議流利用英文交流的豐拓。
哪一個看起來不是一副冷冰冰的萬年冰山臉,哪一個不是令人退避散射的地獄撒旦。可也偏偏就是這樣的他,會在這小小的廚房,差點 把盛夏給強了。
他的呼吸紊亂著,在盛夏發紅的耳畔輾轉啃吮,早上看到她耳垂上的細小絨毛,他就想著早晚有一天會品嚐那味道。
盛夏終於感覺到他的本錢,那樣堅硬的令她想要逃跑。她停下掙紮,再也不敢動,深怕他一個激動當場把她給辦了。
若是以前,把她吃了她也無所謂。可不是這樣的情境下,不是在他兩次拒絕了她之後。“求求你了,別讓我恨你。”
帶著哭腔,聲音低到不能再低,臉上一片濕潤。她腿也不敢動,手也被壓製在頭頂,眼淚自然就落下來了。
此刻衣服被推到胸前,胸衣也被推開了。裙子更是擠壓在腰間。怎麽看她都是弱勢,腰間已經隱約泛紅青紫,胸前更是一片紅印。
她美的仿佛剛在他身下盛開。
可豐拓在這自以為控製不住的關頭停了手。他聽到阿霧說的那句話,手上依舊是令他不舍得鬆開的觸感。這樣的時刻,他還是停手了。
輕輕的鬆開她,把她的衣裙拉好。
“你乖,我就不會繼續。”仿佛是安撫要糖吃的小孩,他霸道的連氣息都是張狂的。說完才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