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這脖子裏是怎麽回事?”暮雪發現新大陸似的,衝過來要瞧個清楚,跟著她伺候的助理化妝師還有保姆一大幫的人都跟著她 圍了過來。
盛夏一頭霧水,下意識用手摸了下脖子,什麽也沒摸到。
隻能說,暮雪太過有心機。看準豐拓下樓才走到盛夏麵前的。
也就是今天去參觀的工廠在郊區,她被蚊子咬了兩口,加上她的體質容易留下印記,於是脖子裏不大不小就有了兩個草莓印。
她哪裏知道這兩個疙瘩,借著化妝師手裏的鏡子,這才看到了。
“這麽急著找男友?”豐拓眼中泛著火光,似乎跟盛夏有關的話題,總能引起他的注意力。
這話說的盛夏心裏就更不舒服了,他自己整天跟暮雪戀愛炒緋聞。不喜歡她也就算了,連被蚊子咬了也要汙蔑她找男友。
她氣到滿臉通紅,又瞧著暮雪身邊的一群人,那嘲笑的眼神,幹脆就承認下來。“是啊。雖然隻是個富二代,最起碼體貼我。”
說著,她不免心虛,從這群人麵前走開,抬腳上樓,反正也已經吃過晚飯了。林媽媽不在她們愛折騰就折騰去吧。
哪知豐拓手長腿長,攔住了她的去路。
“體貼你。”
他的話帶著濃濃的奚落,那語氣配上冷淡的表情,說什麽話都自帶三分嫌棄。暮雪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盛夏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心煩的很,幹脆推開豐拓,要往房間躲。
居高零下的豐拓,睨著她的脖子尤為明顯。抬手抓著她的胳膊,把盛夏往書房扯。
“你別拉我,我不去書房。”
這一拉扯,盛夏頓時慌了手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瞧著樓下那麽多人,光看戲連個拉勸的都沒有。心裏就更是難過。
豐拓把盛夏拉拽著到了房間,也不等她說話,關門反鎖一氣嗬成。“你去見了誰?”
要不是盛夏親耳聽到豐拓的兩次拒絕,她都會以為他喜歡她,以為他這是在吃醋。被他抓著的手,隱隱生疼。她不覺皺著眉頭。
那模樣被豐拓看的隻覺得她是在包庇那個人,心裏更是不悅。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去見了誰?”低沉的聲音,滿是威脅。讓盛夏不自覺想到,上次在快餐店的廚房,他做的事情。
可這次,他還有什麽餘地這麽做。門外就是他剛在電視裏宣布的正牌女友。
“我見了新交的男友。”鐵了鐵心,盛夏幹脆承認到底。“隻準你有女朋友,我不能找男朋友嗎?”
末了,還不忘盯著他的眼睛,滿是桀驁。
“你才多大。”豐拓這麽說,著實有些汙蔑盛夏了,她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一個手是掌握不過來的。
“昨天過了二十歲生日,你不知道嗎?比起你在快餐店對我做的,人家溫柔多了。”盛夏發起怒來,三言兩語,也是能讓豐先生光火的 。
聽著她說的這些話,隻要想起有個男人在她脖子上弄出了這印記,豐拓的眼膜陰霾的可怕。
他總是壓抑自己,在感情這件事上尤為煎熬。誰知道,他居然會慢慢對盛夏有了占有欲。
“他是誰?”
是範莫還是宋朗,或者,還有其他人。
光是想著,他不自覺手握成拳。
“你不用知道,比你年輕,比你會哄我開心。你是我哥還是誰?有什麽資格來問我?”盛夏張狂的不像話,先前的怒氣這會都發出來了 。不得不說,真是揚眉吐氣,慶幸昨天沒坐飛機離開。
比他年輕。
這句話仿佛是掩蓋兩人差距的窗戶紙給徹底捅破了。無論怎樣,阿霧比他小那麽多,是不爭的事實。
她還是個小丫頭。
豐拓不開口,拿眼神冷冷的瞧著她。
一如往常,盛夏被看的渾身都是涼意,說不出的緊張跟懼怕。她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要說那樣的話才刺激他。可又覺得痛快,心裏掙 紮著,居然還補了一句。“可以放我出去了嗎?大叔。”
所以說,不能給她苗頭,這會盛夏渾的很。
“你在挑釁我。”豐拓能當個不錯的話題終結者,尤其那聲大叔也起到了關鍵的作用,才讓他做了衝動的事情。
盛夏抓也抓不了,護也護不住。
短袖下擺三兩下就被他給強勢的拉開,牛仔褲的紐扣,更是直接被扯斷掉在地上。她雙手雙腳齊用也擋不住他的蠻力。
沒幾下,盛夏身上就隻剩下短袖了。
內衣被撕開,褲子也被直接扒掉了。
她哪裏知道,這會兒的她渾身都散發著**,尤其那特有的牛奶沐浴香氣,不給她抵抗的機會,豐拓就抓著她的手臂,壓了上來。
書桌上的文件甚至他的公文包,被他掃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的,一陣響聲也隻是激起了門外暮雪的注意。
盛夏拚命踢著腿,這會兒才知道害怕顯然是來不及了。兩手並用推著豐拓的胸膛。“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強迫我。”
是啊,她也隻是過過嘴癮,哪能在這麽不情不願的情況下,跟他發生親密。可豐拓哪裏管這些,她脖子上的印子就是他眼中的一團火。
那聲大叔就是壓倒他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哪還顧的了她的話,哪還管的住她的情緒。等不及了,他等不及把她送到範莫麵前,再告訴她真相欣賞她痛苦的表情了。既然要恨,現 在就恨他吧。
男人的占有欲,很難說的清楚。
盛夏扭著脖子,怎麽也不想讓豐拓親她。
“你別親,別讓我恨你。”嗚咽著,聲音抽泣著帶著軟軟的嗓音,如同邀請般,更何況早就對她沒什麽抵抗力的豐拓。
他咬著她的唇,使力咬著,嚐到腥味,才轉為輕吻。
那樣霸道的吻,連他自己都有些沉淪。
越是拒絕就更熱烈。盛夏拚命用舌頭抵觸著,眼淚不知什麽時候流的滿臉都是,雙手被禁錮,最隱私的地方就這麽貼著他的褲子。
嫩白的腿,嬌嫩的身子,她儼然是上帝賜給他最好的禮物。那樣綿軟,一掐就能留下痕跡。
“阿霧,你總不懂我。”她用舌尖推著他的唇,想拒絕成了親密,被他順勢纏入口中,呢喃著仿若情話般。
聲音低沉親昵,那是最溫柔的情話。
盛夏聽著更是熱淚盈眶。她是不懂,不懂為什麽他會三番兩次拒絕,又接二連三的強迫她。
“你鬆開你,你別讓我恨你,別讓我恨你。”其實,她哪有力氣爭得過每周都去健身房的豐拓。
這樣扭著,也隻是讓手腕變得更加通紅而已。
他恍若沒聽到,低著頭在她脖子的紅印上親了又親,反複啄吻,直到那印記由泛紅轉為青紫。
一手掐著她的腰,帶著力氣。那嫩滑的觸感,是他覆手之後就再也不願鬆開的,恨不能攔腰截斷,鎖在懷裏。
嗅著她皮膚的味道,還能聞到香氣。她總是鍾愛兒童用的沐浴露。低下頭,品嚐印象中那綿軟。隻是一口,就再也不願意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