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盛夏怎麽威脅怎麽掙紮也沒用。
隻是讓他眼中的那團火焰更盛。
“阿霧,你是我的,你早就知道的對吧。” 豐拓停下動作,瞧著她的小臉,她的耳朵白皙極了,那細小的絨毛在燈光下,親上去,就再 也不願意鬆開了。
“不是,不是,我隻屬於我自己,你別做讓我恨你的事情。”盛夏急了,她這麽哭喊也沒用,真是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隱約已經感覺到他這麽說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她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他親密,門口響起的敲門聲,每一下都響在她的耳朵裏。
可豐拓哪裏還管得了,在他解皮帶的時候,盛夏的掙紮已經無濟於事,他的皮帶三兩下把她的手給綁住。越過頭頂扣在椅子上,分毫都 動不了。
她閉著眼睛,不敢想象。
隻能任由眼淚從眼角滑落,那生硬的感覺,帶著疼痛又親密的仿佛成了一體。她的腿被迫分開,手上掙紮著破了皮豐拓連個眼皮都沒抬 。
他們最終還是在一起了,隻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親密滿足。
疼痛令她的眉頭緊皺著 ,緊咬著唇。臉上所有的血色都集中在了唇。她真的很怕很怕痛。身上怕痛,心裏更怕痛。
豐拓於是停下來,瞧著她的臉。又低頭去咬她的唇,比她咬的還要用力。嚐著血腥味,他太過霸道,連唇上的血都被他吃掉了。
稍有察覺她的臉色放緩,就急著攻城略地,一下一下,讓她仿似在大海,饒是顛簸卻怎麽也靠不了岸。
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做起來也沒有很大的滿足感。
盛夏終於心如死灰,其實這身體也是為他準備的,不管出於何種目的,他還是享用了她。
“要吃點水果嗎?”門外,暮雪敲著門,手裏端著助理剛切好的水果,她聽到裏邊東西打落的聲音,隱約覺得是豐拓在教訓盛夏。
這才決定要當一回好人,進來瞧瞧是什麽情況。
豐拓起伏著,盯著盛夏的小臉,不曾回一句。
盛夏可就不同了,這會兒尤為心虛。親密的事情要是兩人不是真心喜歡對方,對她來說即使是豐拓,也是煎熬。
“不。”許久沒回話,又聽到暮雪說要開門進來,盛夏就急了,這副樣子要是讓她看到,也太過丟臉了。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豐拓盯著她的臉。
她瞧著他的衣服汗濕透了,兩人親密間不時能聽到異樣的聲音。
門外的暮雪仿佛沒聽到盛夏的回答,依舊在敲門。
想也知道,她要聽的不是盛夏的回答。
隻是豐先生實在忙,手忙,嘴忙,某處也很忙。
盛夏急的眼眶泛紅,推著豐拓。
“你快出去。”親密的氛圍連帶著她的嗓音也好聽的多了,吐出來的話,又那麽曖昧。
豐拓挑眉:“哪個出去?”
他還有心思!!
盛夏氣的快要發瘋了,也不管不顧,使勁提著腿,踢到什麽都不管不顧,先把他推開。隻要把他推開就好。
她也真是低估了一個享受中的男人。腿兒才動了兩下,就被豐拓抓住曲成M形。手也動不了,腿也動不了。
偏偏門外暮雪瘋了似的敲門。
隻得她再次開口。“不需要。”
那一聲,豐拓故意似的,她說話之後,甚至沒忍住露了兩聲輕哼。
這一聲,終於讓暮雪停下了敲門。
豐拓渾身火熱,唯有麵對阿霧,唯有真的得到阿霧,他才好過。
不知過了多久,盛夏累的連眼皮抬不動了。恍然隻覺得,她被抱著洗了個熱水澡。手腕上涼涼的。
渾身酸疼的不行,她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瞧著麵前的豐拓,仿佛他是另一個人似的,一個陌生人還不如的人。
“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恨你。”過後,連聲音都冷淡著,盛夏下意識的蜷起身體,抱著自己。被子下,*的身體,此刻她連看也不 想看了。
“從你回來第一天,就該想到現在。”豐拓望著她疲憊的眼神,不得不說他頗為滿足,盛夏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
他剛才發了狠,把她渾身上下都給親遍了,甚至那脖子現在還有一片青紫紅痕。但她的話,卻讓他慍怒了,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就帶了 點刺探。
是啊,她一開始就該想到的。
隻是她不想,兩人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親密,沒有滿足,沒有情話,甚至沒有她的允許。這樣的她,他似乎控製的得心應手。
“既然這樣,給錢吧。”盛夏真是有些絕望了,居然也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他不尊重她,她也不想把他當成戀人。
事情已經發生,幹脆就要個損失費,也算是給這段親密一個名義。
果然,任何男人聽到這個話都會生氣的。她成功的激起了豐拓的怒氣,可又能怎樣呢。
“你要多少?”豐拓冷冷的開口,語氣一如剛才,可總是冷了幾分。
“一百萬。”剩下張揚著抬起頭,不若剛才。
她其實,一分錢也不想要。她要的是一段關係。可豐拓不懂,他隻會蠻橫,隻會讓她傷心,隻會拒絕她。
豐拓瞧著盛夏的臉,再就沒有一句話。
兩人劍拔弩張,總是沒有一次好好談話。三言兩語,也就激怒了對方情緒,偏偏他們互相在意。
從口袋裏拿出支票,甚至多加了一個零。他的錢,本來也是要給她一半的。這會,當是發零花錢。隻是,心裏的不悅,他不會表現出來 。
盛夏拿著支票,低著頭,瞧著上邊的數字,耳朵聽到他起身,聽到他開口,然後離開的聲音。
終於才垮下臉,躲在被子裏。
她不是拒絕他的親密,隻是想要能在交往的情況下。這樣的不明不白,隻會讓她難過。這張支票,燙手的令她坐立難安。
迷糊著,沉沉睡去。
總以為,時間會讓兩人的感情慢慢淡去。可第二天醒過來,盛夏就聽到門外電視的響聲。
吵得她更加頭痛欲裂,做什麽都不痛快,偏偏這個夏天還這麽長。
她隻得坐起來,一看已經下午兩點。
“盛小姐真是厲害,昨天賣了這麽好的價錢。”暮雪已經打開了她的房間門,瞧著被子裏的盛夏。冷不丁的開口。
昨天晚上試探著敲門,暮雪知道裏邊的好事之後,氣的砸了兩個手機。可這會兒站在盛夏麵前,依舊能笑的雲淡風輕。
盛夏猛然抬起頭,她還沒有走出房門就暮雪就已經知道了,是誰說的,她不用猜也知道了。
隻是這樣被論斤論兩拿來議價,確實是難過。她的名字,也是他說的吧。這會兒,她一點秘密也沒有了。
“請你出去。”
隻有冷著臉開口,這種氛圍額外尷尬,她隻得藏著脖子裏的痕跡,不讓她看到。心裏真是恨了豐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