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事實,隻是眼前這個男人偏偏不信,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
盛夏又覺得心煩了,先前她表白了三次都被拒絕,這會兒暮雪連孩子都有了,他還要來招惹她。
正準備抬腿離開電梯,就被豐拓強行拉進了電梯裏,直接按到了頂樓。
這下可好,電梯裏,盛夏隻想當個透明人,偏偏被豐拓圈的死死的,連呼吸都脫不開他的氣息。
“你這樣我會誤會你喜歡我。”她小聲的說著,深怕動作太大柔軟的唇就碰到了他的下巴。
真那樣肯定會凍的她哆嗦。
豐拓眼神明滅著,望著盛夏這張小臉恨不能立刻就把她揉到懷裏,把她雪白纖細的腰身掐的青紫。
偏偏這會兒,在他能開口的時候,一張薄唇抿的緊緊的。
盛夏急於跟他分開,又怕突然有人按住電梯,開門見到兩人這幅樣子,她可怎麽有臉麵對暮雪肚子裏的孩子。
“我還得去吃飯,你就不能別老是這樣出現嗎?”她抱怨著,每次看到他出現,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偏偏他麵無表情,冷情 冷心,就她一個人在那激動著,時間長了總覺得難受。
說話間,電梯居然都幫著他,猛然停下了。在盛夏驚慌失措企圖呼救就被豐拓又一次給逮住了。
“冷靜點。”
“怎麽冷靜,得趕緊找人來救我們。”慌張中,盛夏居然忘記了在她麵前這個男人是豐拓。
抬手就要去按按鈕,雖然按到了,可就在這瞬間突然停電了。
隨著一聲尖叫,黑暗中盛夏下意識的抱緊了豐拓。
“先別慌,抱著我。”沉穩的聲音傳來,豐拓輕輕拍著盛夏的後背,借著這個動作安撫她。
“怎麽辦怎麽辦?我們得趕緊出去。”盛夏小時候就被關過一次電梯,至今記憶深刻。加上之前豐拓在快餐店廚房對她做的事情,讓她 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小手緊緊抓著豐拓的衣服,深怕他再做出點什麽禽獸般的事情來。
兩人貼的十分緊密,越是想要避開,越是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會,斷電之後,空調也沒有了,明顯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熱氣。
盛夏努力貼著電梯壁,企圖讓自己離豐拓遠一點點,可又實在是怕了這無邊的黑暗,隻得抓著豐拓的手,使勁往後貼著。
黑暗中,豐拓似乎對她這動作很不滿意,長腿往前邁著,就這麽貼上盛夏的,鼻息間還能聞到她身上的清香。在無邊的黑幕裏,所有的 感官變得隻剩下嗅覺跟觸覺了。
他還能記得,上次在車裏,跟她親密的肆意。過了那次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開葷。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抱著盛夏可不就有了想法。
豐拓煩躁,既想推開盛夏,又恨不能把她永遠圈住。偏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還要一個勁的說著話來刺激他。
盛夏閉著眼睛一通拒絕,換來的隻是豐先生某處的覺醒。
她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瞬間不敢說話了,連大氣也不敢喘了。許久聽他呼吸越發熾熱,隻得從牙縫裏擠出來。“你放鬆一點,控製好自 己。”
那可怕的模樣,深怕豐拓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哪知道,麵前這個男人,為了她禁欲多年,如今也不過才吃了幾次肉。她卻那樣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也不知他這是為了誰。
食髓知味,身體比他要先一步覺醒。
“電梯隨時會掉下去,你別動。”豐拓低下頭,在盛夏耳朵裏輕聲開口,那熱氣一點一點吹在她的耳垂上,癢癢的,令她想躲都沒地方 躲,更別說她聽到他話裏的意思。
什麽都不如活著重要,可她心裏又想到暮雪跟她講懷孕的事情,隻得抬起頭來回答。“你可不可以站到我旁邊來。”
這樣貼著,她實在麵紅耳赤,好在現在一片漆黑看不出來。
“不行,我也怕。”豐拓說起謊話來真算的上是臉不紅氣不喘,明明進醫院的時候,看到門口貼著午休時間電梯停運維修的通知,偏偏 還能大膽做出這樣的事。
算起來修理電梯的人也快來了,他可得抓緊時間了。
“你會怕什麽,從小到大就沒看你怕過。”盛夏推搡著,又怕電梯不穩掉下去,一時想用力也不敢用力了。
她這麽怕死,偏偏有人就是不怕死。她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豐先生就幹脆把她抱起來。
“別動別動,我們不要這樣別這樣。”她覺得這會自己這麽說是在矯情。可她真是這麽想的,這麽做暮雪不知道要怎麽傷心。
但她那點小小的力氣,根本就拗不過豐拓。加上豐先生掐著她大腿,稍微動一下,就疼的很。
“不這樣,怎樣?”豐拓痞的不行,一手掐著盛夏的大腿,一手還不忘纏上那細腰,最近常會想到,她這副模樣在他麵前,所以今天忍 不住,他就讓這一幕成了真。
這會心裏那些矛盾,全都退散到不知哪個角落裏去了。即使暮雪時時刻刻出現在他麵前,即使暮雪分分秒秒提醒他要避開阿霧,要離她 遠遠兒的,要恨透她。可還是抵不過這樣抱著,光是抱著,他就不願意再鬆開手了。
盛夏怕的不行,小手也拚了命的抓著豐拓的手,甚至還掐著他的肉。“不要亂動了,我們不是分開了嗎?你這樣對的起暮雪嗎?”她臉 紅紅的,遇上他怎麽也痛快不了,心亂如麻。
都這樣掐著他了,還跟沒事人似的,隨意對她動了手。
“流氓,混蛋。” 盛夏真是瘋了,這會兒也管不著在電梯裏了,幹脆張狂的張口就咬,黑暗中也不知道是咬在哪裏,一隻手擋著他侵略 的手臂,一隻手使勁捏著他。
偏要讓他知道她也是會拒絕的。
腿兒胡亂踢打著,沒兩下就給豐拓逮住了。“阿霧阿霧,你越掙紮,我越想要你。”豐拓的嗓音變了味,黯啞的可怕,性感的可怕。
盛夏深怕再聽幾聲,她就真的淪陷了。慌忙用抬起手,擋住耳朵。“你別再亂說了,你這個四處**的大種馬。”
其實這個詞,她也是今天才從桐桐那裏學到的,當時就在心裏暗自扣在了豐拓的頭上,沒想到這會兒還真說出來了。
實在是,他太欺負人了。
果然這麽一說,他還真的停手了。
停下動作,瞧著盛夏的臉,黑暗中,盛夏當然不知道,他那表情還真是帶著一點小小委屈,要知道豐先生也就吃過那麽幾次肉,還都是 給了阿霧。
突然來了句亂發請的大種馬,能不讓人家寒心嗎?
於是,僅僅安靜了不到兩秒鍾,盛夏就再也沒有了拒絕的權利,分分鍾吃幹抹淨。黑暗中還能聽到他的聲音。“鬆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