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跟豐拓之間,他並不多做猜想,畢竟兩人的身份相差巨大。再者,他也不會給她喜歡豐拓的機會。

在心內,已經把盛夏內定成他的親親小女友了。

“我唱?!”她指著自己的腦袋,還是轉不過彎來。她的聲音跟霍風然很像嗎,要替他唱歌?

等拿到歌詞她才知道,這首公益歌曲是一人一句歌詞的,她那句居然還是副歌部分。整首歌看起來不難,她看著哼著,居然也朗朗上口 。

其實她一直都很喜歡唱歌,之前在國外跟桐桐兩人做了不少演出。這首歌真是很好聽的旋律了。她的嗓音十分輕柔,加上剛才跟豐拓的 親密,還帶著呢喃繾綣,微微沙啞分外好聽。

霍風然聽到她的歌聲,確定自己終於撿到寶了。

盛夏起初還隻是拿著歌詞輕聲哼唱著,後來看清楚這歌詞發現更是喜歡,她本身對音樂方麵就很有天賦,所以不知不覺也就認真了起來 。

忽略了身旁的霍風然,一心埋首到這首音樂裏,很快就把歌曲唱熟絡了。她的音色充滿辨識度,聽過一次就不會忘記,仿佛慵懶迷人的 午後,十分愜意。

霍風然坐在她身邊,即使他已經是個大明星了,這會兒也被她的投入所吸引,兩人很快就把音樂錄製結束。

直到走出錄音間,他還帶著一點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可以啊,夏夏。想不到你唱歌還有這麽一手。”

被這麽一誇盛夏還真是不好意思了,隻得摸著後腦勺,總不能說她跟桐桐已經在國外駐唱三年了吧。“我來錄歌不太好吧,我畢竟也不 是這一行的人。”她把心裏的疑問說出來,雖然剛才唱歌的時候確實很享受。

霍風然但笑不語,在前邊走著頗為神氣,讓盛夏隻得邁著步子追趕他。殊不知人家正想著怎麽幫她拓寬演藝之路呢。

隻以為這大概又算是她當霍風然助理做出的小小犧牲,反正他總想著辦法剝削她的勞動力。

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兩天,她感覺生活還算平靜,畢竟豐拓一直沒有來找她。每天充實之餘,她還是會去看看新聞的,當然主要是跟豐拓 有關的。

他好像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感情遊戲似的,不光是這幾天一個電話沒有,甚至還花邊新聞不斷,這會兒電視裏不就在八他跟新晉女模共進 午餐的事。

她瞧著電視裏的人,確實是那天在房間裏跟她親密的那張臉,隻是這會兒正對著另一個女人。即使依舊冷著臉,但兩人到底一起用餐了 不是。

憋悶,心煩,從看到新聞的那一刻,她就變的像個妒婦似的。不自覺撇了撇嘴,總也想不出她跟豐拓間除了幾次親密的關係還有什麽?

可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動心呢!

“夏夏,給我準備一套正裝,有個活動馬上要去。”霍風然下了片場,就看到盛夏在休息室裏對著電視發呆。

瞧著電視上播放的酸奶廣告,他就納了悶了。實在想吃去買唄,怎麽還看廣告看的出神了。搖了搖頭,對她的智商表示擔憂。

盛夏已經習慣這種隨時待命的工作,很快就去聯係好服裝,來到保姆車裏。最近霍風然好幾部電影上映,把他的人氣又推上了新高峰。

所以,也就不奇怪有這麽個臨時活動了。

車內,簾子拉上之後,隻有兩人四目相對。

她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先不說,外邊有好多粉絲在圍著車,他這樣不聲不響,猛然就把衣服給扒了的舉動,實在是可怕。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脫了衣服之後就開始脫褲子,如果不是那正經的臉,還以為他這是要跳**。

她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不想看這令人麵紅心跳的一幕。他雖然愛吃,但身材也很注意,算得上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六塊腹肌以及人魚線,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舍不得移開眼睛吧。霍風然滿意於盛夏耳根的緋紅。

卻不想這麽輕易的放過她。“夏夏,我襪子不見了,快幫我看看。”

好吧,她真是躲不開。

隻得避開他光溜溜的上半身,低頭找襪子,記得剛才是放在座位上的。這麽一番找果然看到了。她隻得假裝冷著臉要教訓他。“這麽明 顯你……”

話沒說完,就感覺到他的靠近,那樣的親近,帶著鮮有的熱意。“原來在這裏。”

到底是演戲的人,放電的時候,每個毛孔都是那麽充滿張力。她驚的連連後退,好一會兒都才明白過來,是被霍風然耍了。

再回頭,這人已經換好了衣服,道貌岸然十分欠揍。她憤憤的在內心翻了個白眼,拿著找化妝師過來整理。

明明是三個人在車後,她卻結結實實的被戲弄了一下。

好在車裏氣氛還可以,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下車後發現,居然又是豐氏。

跟之前來豐氏大樓不同的是,這次她是霍風然的小助理身份。故地重遊,心情實在難以形容。

一行人到事先準備好的會議室去,才發現有好幾個明星也在。細看之下,盛夏才發現,這不是電視裏報道跟豐拓一起吃午飯的女模嗎?

他可真是會做廣告,為了宣傳連自己的私生活也能拿來宣傳。

所以說,商人都是精明的。

霍風然已經換好了衣服又休整了儀表,所以這會兒正拿著手機玩遊戲。身為小助理的盛夏,正拿著水果要去盥洗室衝洗。

洗好水果後,她任命的在外邊的休息區削皮。上官言像是裝了衛星定位係統似的,很快就找到了她。

“夏夏,好久不見想死我了。”依舊是那誇張的風格跟台詞。真是跟桐桐越來越像了。坐在盛夏對麵的沙發上,也不等她開口就拿著水 果吃了起來。

“嗯,你跟桐桐最近怎麽樣?”算起來又快一個月了,暑假即將結束,她跟桐桐都還沒有開過一次臥談會。

她這一問,可把上官言難住了。

之前是他躲著桐桐,現在不知道那個死女人是不是玩他玩膩了,整天躲著他。算下來已經快一周沒吃上肉了。上官言的臉立刻垮了下來 。“不好,很不好。”

這正是他精準出現在她麵前的原因。指望著盛夏能幫忙出出主意,分析下桐桐到底什麽想法。女人心海底針這話,真是說的一點兒都不 假。

“桐桐快過生日了,她媽媽生她的時候難產去世了。”盛夏這會兒終於明白了電視裏那種高人的心情。看她隻說了這麽一句話,上官言 就如茅塞頓開。

吃著水果還不忘摟著盛夏。“你真是我的大救星。”這關係,怎麽看都透著不同尋常的親密。

在上官言走了之後,盛夏麵對的就是麵色不快的霍風然,已經吃光的盤子。

“夏夏認識他?”他淡淡的開口,雖然表情看起來很正常,可盛夏就是感覺到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