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摸了摸鼻子未置可否。

他哪裏不知道,沈淩月對他的敵意有多深。

但是,他也不在乎!

這個沈淩月,也是他的一顆棋子,必須要好好利用。

“沈老爺子,如果沒什麽事情,我也告辭回去休息了。”

秦風拱了拱手,也施施然地走出了大門。

沈瑞安張了張嘴,卻終究沒有開口。

事實上,他剛準備說的事情,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走出了會客廳之後,秦風總感覺有個影子吊在身後。

他朝前,那個影子就朝前。

他走慢,那個影子就走慢。

追蹤的能力,堪稱漏洞百出。

秦風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促狹心起。

隻見,他忽然加快朝前疾走了起來。

才走出幾步遠,就猛地一個急刹車。

“呀……”

背後忽然響起一個女人慌亂的聲音。

緊接著,秦風感覺到後背傳來一個溫暖的觸感。

他扭過頭,恰好看到周毓兒那張驚慌失措的臉。

“你這大白天的占我便宜……不太好吧?”秦風咧嘴一笑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周毓兒小臉紅的跟蘋果似地,連忙擺手否認。

她跟在秦風的身後,看到他忽然加速,所以也忍不住小跑著前進。

沒想到……忽然“撞車”了。

“說吧,鬼鬼祟祟跟我身後,到底有什麽事情?”秦風問道。

“我……”

周毓兒欲言又止,似乎難以啟齒。

“你要是沒什麽事情,就別跟我身後了。”

秦風說完,便轉身瀟灑離去。

在原地怔怔地呆了半分鍾,周毓兒麵露堅毅的神色,一咬牙就追了上去。

等到秦風來到客房之後,剛準備關門的時候,周毓兒就跟隻貓一樣鑽了進來。

“你到底想怎麽樣?”秦風苦笑一聲。

這丫頭,怎麽就變成了跟屁蟲了呢?

“我……我想拜你為師。”周毓兒鼓足勇氣說道。

“哦?”

秦風一屁股坐在了**,饒有興致問道,“為什麽要拜我為師?”

“因為……你的身手很厲害,很能打。”周毓兒認真道。

“能打有什麽用?你一個女孩子,又不要天天跟人打架,學這個幹什麽?”秦風哭笑不得。

“學會了身手,我就可以保護自己了啊。”周毓兒信誓旦旦地說道。

秦風雙眼平靜地看著周毓兒。

不知道什麽原因,周毓兒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頭野獸給盯上,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還是算了吧,我看你資質平平無奇,不適合練武。”秦風搖頭拒絕。

他可沒有閑工夫,去做收徒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師傅,你就收了我吧。”

周毓兒一屁股坐到了秦風的身旁,抓起了他的手臂搖了起來。

看著周毓兒胸口起伏的巨浪,秦風有點口幹舌燥的。

不過,他像是得了心硬化一樣,說道:“再說一遍,我不收徒,你另謀高就吧!”

“別這麽絕情嘛,我這人很好**的。你要是收了我,我一定會乖乖聽話。你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你讓我上天,我絕不下地……”

周毓兒聲音軟糯,身體更像是柔軟的沒有了骨頭,緊緊貼在了秦風的身上。

臥槽!

這不是傳說中的牛皮糖戰術?

更要命的是,周毓兒坐的很近,這整個身體就快要全部挨到了秦風的身上。

香氣陣陣襲人,不斷地朝秦風的鼻子裏鑽。

秦風不是聖人,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揮。

所以,他乘著心中之火燃燒之前,將周毓兒給推開,淡漠道:“女孩子家家的,請你自重。”

周毓兒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忽然一把扯開了衣服的肩帶,露出了如同白玉一樣圓潤的玉肩。

隨後,她將梳著頭發的皮筋給解了下來,一頭如瀑長發瞬間披散下來。

“你想幹什麽?”

秦風下意識地雙手環胸。

不對勁!

這個丫頭的樣子,似乎是要欲行不軌。

如果她真的要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那我該怎麽辦?

是反抗?還是默默承受?

看來……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落入周毓兒這種狂野女孩的魔爪之中。

“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說你非禮。”

周毓兒狡黠一笑,然後頓時對外扯著嗓子叫了起來:“非禮啊……秦神醫你不要這樣,住手……非禮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從客房裏傳了出去。

“我靠!你竟然玩陰的!”

秦風嚇的麵如土色,一把上前捂住了周毓兒的嘴巴。

大概是因為力氣太猛,兩人竟然不約而同地倒在了**。

唔,**!

周毓兒陰謀得逞一笑,雙手如同水蛇一樣,抱住了秦風的腰肢。

“吱呀……”

好巧不巧,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門而入。

那個負責送茶的女傭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這兩人的姿勢,已經不能用曖昧來形容,。

秦風壓在周毓兒的身上,表情有些猙獰,甚至有點迫不及待。

而周毓兒被捂著嘴,肩帶滑落,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春光外露,美不勝收……

白日**啊這是!

兩個人,白天都玩的這麽大?

秦風扭過頭,尷尬地看向那名女傭。

“秦先生,這是茶……我……我……”女傭驚慌失措道。

“知道了,放那吧。”

秦風想了想,開口準備解釋道:“其實,我……”

女傭放下了茶,然後慌張搖手道:“我什麽都沒看見。那……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說完,女傭就逃也似地離開了客房。

完了!

這下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秦風翻了個身,從破帆布包裏翻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點燃抽了起來。

他的眼神,有些陰冷,更有些陰森。

周毓兒嚇愣住了。

她不敢再多說什麽,而是默默地拉起了肩帶,把頭發給重新紮好,貌似乖巧地待在一旁。

剛抽了幾口之後,秦風就指著大門說道:“你,出去吧!”

話語冷漠,不帶一絲情感。

周毓兒輕咬嘴唇,眼眶泛紅。

緊接著,那豆大的眼淚,順著麵頰滑落,掉在了地上。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你哭什麽?我又沒占你便宜。”秦風煩躁說道。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淚。

“你知道,我想要跟你學武的真實原因嗎?”周毓兒抽泣著問道。

“不知道。”秦風搖了搖頭。

“因為……我爸很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