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還有黑人!
等到第2瓶威士忌也喝光之後,洪濤也感覺有點燥熱了,就連音箱裏傳來的鼓點聲也不再那麽刺耳了,此時他正和那個女酒保聊得火熱,馬上就進入到互留電話的階段了,於是又一瓶黑方被打開了。
燈光、舞動的人群、笑聲、女酒保的臉、艾琳的臉、小黑妞的臉、甚至還有唐尼這個便宜侄子的臉,像西洋景一樣,來回在腦子裏轉動。看著凱蒂胸前那跳動的大軟軟,忽然就壓在自己臉上,然後渾身一陣火熱,和艾琳舌吻了?還是凱蒂?真舒服啊。。。。。。
這是洪濤在醒來之前半睡眠狀態時腦子裏的記憶,然後嗓子眼裏就像著火了一樣,幹得生疼。就在他準備睜眼坐起來找點水喝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一僵,然後一動不動的繼續躺著。
身邊好像有個人,而且是活人,因為他或者她的呼吸自己的後背能感覺到,然後腳下也感覺到了,肯定不止自己的兩隻腳。
“尼瑪啊。。。是艾琳還是凱蒂?我們是怎麽回來的?這下山姆還不得和我急嘍!酒後亂性啊,會不會是那個女酒保呢?也說不定啊,要是那樣就沒事了,但願吧。”洪濤閉著眼,努力讓全身從睡眠狀態中恢複過來,然後慢慢的睜開了一隻眼。
“日本船--滿完!”第一樣洪濤就望見離自己鼻子不遠,一堆金黃色的頭發,這不是艾琳就是凱蒂,女酒保是黑頭發。
“不對啊!前麵是金黃色頭發!!!那我身後是誰啊?”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看到身前一堆黃頭發的同時,洪濤突然想到了一個特別具體的問題,那是姐姐還是妹妹?作孽啊,估計山姆這時候正磨刀呢吧?美帝國主義就算是再開通,也不能讓兩個女兒同時失身吧。
“不對啊,這不是我家啊?也不是山姆家啊,誰TM沒事在房頂上貼動畫片啊這是。”洪濤又把眼閉上了,小心的從別人的腳下,把自己的腳抽出來,慢慢的開始翻身,他雖然知道身後很可能也是一頭黃發,但是也必須親眼看到才死心。
“完了,讓我去死吧!”剛轉到一半,洪濤的心就哇涼哇涼的了,身後不是一堆黃發,但是比一堆黃發還可怕,是一堆墩布一樣的頭發,烏黑烏黑的。。。
“完了完了完了,哥們這回算是白穿越了,非洲艾滋病感染率那叫一個高啊,南非雖然屬於非洲發達國家,估計也低不到哪裏去。”洪濤心中倍感絕望,但是他還不太死心,小心的活動這左手,到下麵摸了摸。
“尼瑪!!!沒戴套!!!”洪濤現在知道剛才那個很可能不是做夢,而是真的發生過,在那段感覺中,他非常肯定的是和女人發生了那種關係,還想還不止一次,還非常激烈,以至於小弟弟現在還有點疼。
“對了,夢裏還有唐尼,我靠,不會吧,難道哥們來了一次從奴隸到將軍?”洪濤想到這裏,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必須要看清楚,唐尼那個孫子在不在場,要是在的話,得問問Y的,誰幹的誰!
用盡了腹肌的力道,洪濤來了一個原地不支撐仰臥起坐,然後就看到一幅活春宮!
在一個主色調是淡藍色的屋子裏,有那麽一張大床,**從靠牆的位置依次躺著:一個小黑人、又一個小黑人、坐著的自己、一個黃頭發、又一個黃頭發,然後就沒人了,此時屋門關著,冷氣吹著,窗簾拉著,外麵亮著。
“還好,沒有唐尼,哥們我算是逃過一劫,不過這4位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啊,萬一她們中間的那位父母告自己一個強奸罪,估計還得是鋃鐺入獄啊,就衝這個國際影響,政府也輕饒不了自己。”洪濤一寸一寸的慢慢往床下挪,打算先離開這個讓人流鼻血的環境,再好好考慮下自己的處境和對策。
老天爺保佑,一直到洪濤出溜到床腳下的地毯上,**的4個人都沒發出什麽動靜,還在熟睡呢。然後洪濤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四處拱著,他得找到自己的衣服,就算是逃跑也不能光著屁股跑啊。
總算在書架上和房門口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戴完畢之後,洪濤跪趴在地上,悄悄的拉開了一條門縫向外張望。外麵是一個走廊,走廊盡頭好像還有樓梯,很顯然,這裏是個大宅子,還分樓上樓下,不過聽動靜,好像沒有人。
爬出房門之後,洪濤終於敢站起來了,他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腳步,路過了一個衛生間和1個像是臥室的房間,終於確定了,樓上沒人,因為房間門都開著呢。看了看掛在樓梯拐角處的時鍾,此時已經是早上9點了,這時候的山姆估計已經報警了吧?自己該如何麵對這個問題呢?要是因為這個被抓進去,那就太TM冤了,剛交了房租,一天還都沒用呢,高胖子會不會等到自己出來再算房租,自己差不多能判幾年?
一大串問號在洪濤那個還有點宿醉的腦袋裏滾滾而過,要說這個洋酒就是害人啊,喝國產白酒不管喝多少,第二天起來腦袋也沒這麽疼,太陽穴就和要爆炸一樣,隨著心跳嘣嘣直響!!!
坐在台階上想了十多分鍾,饒是洪濤那個60多歲的智商和閱曆,也沒想出一個靠譜的善後方法來,艾滋病、蹲牢房、2萬塊白扔、幾年以後自己成了一個與社會脫節的廢物從牢房中出來,等等一大堆災難性的場景輪流轟炸著他本來就很難受的大腦。
“去他個奶奶滴吧!愛TM什麽樣就什麽樣了,不想了。”洪濤最終還是煩了,幹脆不想了,天火燒吊毛,那是該著啊。
來到剛才路過的那個衛生間,也不管是誰的牙刷和毛巾了,拿起來就用,現在洪濤是破罐子破摔了,艾滋病會不會染上,會不會被判個好幾年都不知道呢,那還有心思顧那個窮講究。
刷牙連帶洗澡,然後穿上已經皺皺巴巴的衣服,洪濤垂頭喪氣的來到樓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到茶幾上有煙灰缸和煙頭,於是也不管不顧的從褲子兜裏掏出已經被壓癟的半盒金橋煙,點上一根,開始進入短暫的大腦空白時間。
“撲通。。。@#$%%.”樓上有了動靜,估計剛才自己在衛生間那通折騰已經吵醒了屋裏的人,現在4個小妞正光著身子四處找衣服呢,至於她們之間如何解釋,這就不關洪濤的事情了,他現在是一腦門子官司。
“洪濤,你看到我上衣了嗎?”最可恨的就屬這個凱蒂了,居然還用手抱著上身,跑到樓梯欄杆上來問洪濤這個問題。
“沒有。。。”盡管煩躁,但是洪濤也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人渣,所以他強忍著用自己感覺比較溫和的語氣說話,可是剛說兩個字,凱蒂又一轉身跑回去了。
第一個下樓的不是凱蒂也不是艾琳,而是其中的一個小黑妞,她給洪濤的印象最深,因為她有一雙厚厚的嘴唇,厚到洪濤都無法用合適的比喻來形容。
“你睡得好嗎?頭疼不疼,我這裏有阿司匹林,你要不要來兩片?”小黑妞好像沒什麽不自然的,就像問候一個家中借宿的親戚一樣,然後扭著小腰走進客廳的另一扇門裏,聽動靜,哪裏應該是廚房。
“嘿,你可真棒,我可被你折騰死了,半夜才睡著。”第二個下樓的小黑妞五官大部分都還端正,隻是鼻子太扁了。她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洪濤,立刻誇張的描述著洪濤在昨夜的某些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