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不平的話,在楚河的心裏留下了一個新的烙印。
他順著溫不平的話去想思索著嚴鬆為什麽會需要一個實驗室,但是得出來的結果和溫不平一樣,它也想不到為什麽嚴鬆竟然會需要到一個實驗室,而且還光明正大的靠國家搞到了一個實驗室。
“你提防我注意他,就是為了讓他別得到實驗室嗎?”楚河詢問。
溫不平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他苦笑,“我本來以為如果沒有你的加入,你對他提防著,他就不會有辦法,召集到足夠上麵的人給他一些實驗室的人,卻忘了他的手段非常的強勢,就算沒有你上麵的人看到其他的人聚集起來,三個臭皮匠也能頂一個諸葛亮。”
“這確實是我的失策,不過我剛才說的話並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一間實驗室來做什麽,具體的作用我還並沒有打聽到,而且按照他對我的防備,我可能也打聽不到了,這件事情還需要你自己多加注意。”
楚河聽了溫不平的話,感覺心裏的疑惑非但沒有減少,還增加了許多。
他看著溫不平起身離開,立刻站了起來,做出阻止。
“等等,你還沒有說清楚話呢。”
溫不平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很可惜,我也想要跟你說清楚,不過我這一次暴露實在是有些風險,所以我隻能先離開,該告訴你的,我已經告訴你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慢慢看看吧。”
說完他就直接跳過窗戶離開了。
楚河到窗戶麵前一看,並沒有溫不平的身影。
他不由得覺得一陣氣餒。
雖然他沒有真的要阻攔下來,溫不平,但是溫不平這麽輕而易舉的逃脫,還是讓他覺得有些無語。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追究溫不平的事,而是想一想,嚴鬆到底為什麽需要實驗室,需要實驗室又是用來做什麽的?
就在這時符合他們再次被敲響,他打開門開門一看,外麵站著的赫然就是上一次就已經打過交道的負責人,小張,還有臨時被拉了壯工的少將三人組
他們在門一開就立刻衝了進來,一雙雙眼睛就像是鷹眼一樣,環顧著四周,看著客廳裏的擺設。
一下子就看到了茶幾上的茶杯。
少將皺起眉頭,“溫不平人呢?”
楚河開口說:“已經走了。”
負責人狠狠地捏緊了拳頭,“該死,竟然讓他逃脫了,我們已經追蹤到了他的線索,沒想到在最後關頭竟然被他打了一個回馬槍來到了你家,等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楚河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麽溫不平這麽著急離開?
負責人和少將見著溫不平的線索,再一次教師也沒有太過著急,而是關上門和楚河一起坐到了客廳裏。
他詢問楚河:“這次溫不平來找你,到底跟你說了一些什麽?”
楚河想了想,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國安的人。
“他來找我,是告訴我有關於中醫協會新走馬上任的那個嚴鬆的事情。”
“早在就開始他逃脫的時候給我的那一封信禮,你們聽我念叨的時候就應該聽到了有關於嚴鬆的這個名字,而他也確實預料到了中醫協會新上任的會長的名字就叫做嚴鬆。”
“這個嚴鬆被溫不平提防著,而且他做的非常的好,一上來就直接整頓了中醫協會,又憑借著不為所知的關係,拿到了一家實驗室,溫不平告訴我嚴鬆的本來目的就是實驗室。”
“實驗室?”
負責人皺起眉頭,“你說的這件事情我確實有所聽聞,不過這件事情有什麽問題嗎?”
楚河點點頭,又搖搖頭。
“確實是有一些問題,不過因為你們來的太快了,所以溫不平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問題,所以才想讓我們去查。”
“……我知道了。”
負責人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我會匯報給上麵的人,讓公安的人去調查,有關於此的問題,不過你就不要出麵了,以免得打草驚蛇,現在對方應該還不知道,我們正在疑他們的實驗室有問題呢。”
他非常的重視。
能夠讓溫不平冒著不惜暴露自己也要說出的隱情,他也很感興趣。
楚河接受了負責人的好意。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公安的人,我還不至於大包大攬到這個地步。”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極有可能對方研究出來,並不是會為害自己公司的,楚河才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管東管西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