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楚河的答複以後,國安那邊的人就放心了,去處理有關於中醫協會的這個問題。

楚河當然樂得不需要麻煩自己有多注意這方麵的問題,他總覺得嚴鬆絕對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

再加上之前在追蹤有關於溫不平的事情的時候,國安還有軍區……不,應該說是國安,表現出來的執行力度,讓楚河非常的懷疑,他們到底能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國安那邊說不需要楚河出麵,由他們解決這方麵的問題,他倒是覺得更加高興。

自然也就直接當個甩手掌櫃,沒有過多的管問。

一般來說他的第六感是不會錯的,而這一次組合的第六感就是感覺國安那邊恐怕沒有辦法調查出來過多的有關於嚴鬆的信息,還有那個實驗室相關的東西。

……

不得不說楚河覺得自己有時候非常有烏鴉嘴的潛質。

因為正如同他所料,國安的人從實驗室中得到了嚴鬆正在研究的東西。

然後迫不及待的拿著那東西進入了自己的實驗室,開始化驗分析一係列的過程。

恨不得把那東西拆成灰。

但是再怎麽樣,那也隻是正在研究的一個藥方而已,他們再怎麽仔細認真的調查,都隻發現那真的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藥方子,雖然是一個失敗的藥房子,但是失敗的方向也是正常的研究藥方失敗的方向不存在有任何可疑之處,也不存在有任何其他問題。

就算他們把嚴鬆叫過去詢問,得到的也是嚴鬆非常無辜的回答。

國安的人把嚴鬆叫過去進行詢問,當然沒有說他們是懷疑嚴鬆的實驗室正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是用了國家的名義。

正兒八經的說國家把實驗室給了嚴鬆,所以要定期檢查,嚴鬆用實驗室到底都研究出來了什麽東西是否造福於人民,是否可用,是否有足夠的價值讓國家繼續投資。

這是突擊檢查,他們相信嚴鬆肯定沒有任何的防備,所以這個檢查的真實性應該非常的高,可是就是這樣真實性很高的檢查,也沒有檢查出來任何的東西,讓國安的人覺得特別的挫折。

甚至懷疑是不是溫不平,誤導了楚河,溫不平本身也就不是什麽好鳥兒,萬一是他用嚴鬆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呢?

畢竟他們經過了許多複雜的檢驗流程,然後又經過了簡單的化驗,發現拿到的這個東西就是普通的中藥,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非要說有特殊的地方,那就隻能說是研究失敗的中藥。

他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楚河。

負責傳達消息的人是小張。

小張和楚河在網絡上聊天,小張也覺得這一次確實有些大張旗鼓,而且他了解過有關於嚴鬆上任以來做的一係列的事情,總覺得是不是別人誤會了嚴鬆?

小張的話語中也不自禁的帶出來的一些。

他說:“我們已經從他的實驗室中拿到了東西進行了化驗,不過不管是簡單的話,也還是複雜的化驗得出來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他的實驗室裏出產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楚河,如果你弄錯了,我們也不會怪你的,不過你還是要千萬小心溫不平,萬一是他故意誤導你,破壞你的思路,影響你的注意力,那就不好了。”

楚河的眉頭一皺。

他不知道該怎麽樣反駁小張。

因為在小張他們的眼裏,溫不平是罪犯,而嚴鬆站在陽光之下是正大光明的人,不存在有任何的不對。

楚河有心說再進行第二次檢查,但是現在冒冒失失的提出來這個問題,恐怕會被國安的人懷疑,別看國安現在護著他,如果他太偏向溫不平的話,怕就會被懷疑是不是已經被溫不平說動了。

所以楚河也隻能認下來。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我弄錯了,麻煩你們了。”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他的心裏其實卻覺得事情遠遠不可能有這麽簡單,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溫不平。

國安的人竟然已經拍不上用場,那麽也就隻能派出來自己的人了。

楚河歎了一口氣。

沒想到到了最後還是得自己出手。

他整頓了人手,派出了一些身手比較好的人去監視嚴肅,遠遠的監視依靠科技手段。

並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總覺得自己這樣子應該會有些獲得,而他的第六感完全沒錯,正如同他所想的一樣,通過對嚴鬆的監視,沒有多少天楚河就忽然發現了一點點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