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徐芝芝也很認真很‘欣喜’的說,“能夠和排名富豪榜的杜老板一起喝酒,是多少女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我。哪裏會不答應,來,我們一起喝。”說著,一仰頭,一大杯啤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拿著空杯子,淺笑盈盈的看著一臉錯愕的杜輝。
杜輝沒想到徐芝芝會一口氣把整整一大杯啤酒喝下去,一時之間有些意外,讓他把一大杯冷冷的啤酒一口氣喝下去?他還真沒有把握!他喜歡在優雅的環境裏,淺淺的品著名貴的酒。一抬頭,看到白夕瑤臉上淺淺的微笑,雖然不是為他,她正看著歐陽清,不知道低聲說些什麽,卻知道,如果此時他推脫不喝,隻怕會讓包括白夕瑤在內的所有人看笑話。麵上依然笑著,硬著頭皮把一大杯冰冷的啤酒喝了下去,隻覺得整個人從胃裏涼到頭頂。
“杜先生真是豪爽,本以為像你們這樣有錢有地位的男人是不屑於來這種地方的。”徐芝芝笑容燦爛如盛開的牡丹,臉上帶著似乎是崇拜的表情,對忙碌的夥計說,“來,再上幾杯紮啤。--杜先生,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喝上幾杯,是不是,歐陽蓓?”
“好啊。”歐陽蓓明明白白的看出徐芝芝眼中的有意而為,她這樣做是為什麽?是為了看杜輝笑話?還是想要引起杜輝的注意?
杜輝心中暗自叫苦,要是這樣喝下去,他一定應付不了。
徐芝芝卻微笑著繼續和眾人攀談,她的笑容是明媚的,坐在附近吃飯的男人們一時之間變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總是時不時的向這邊瞟過來,徐芝芝似乎很享受這此目光,她的笑容愈加鮮豔起來。
白夕瑤已經習慣徐芝芝這種人前瘋的個性,並不覺的有什麽奇怪,甚至對於四處投來的目光,也視若未見,和徐芝芝在一起,以及和桃子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待遇太正常了。她無意間抬頭,看到杜輝的目光曖昧的落在她身上,立刻低下頭,專心喝茶。
歐陽蓓快讓杜輝氣瘋了,他怎麽可以這樣,當著她的麵,一再的注視著她未來的弟妹?!她碰了杜輝一下,說:“來,我們喝酒。”
杜輝收回神,微笑著端起酒杯。
“不許再打白夕瑤的主意!”歐陽蓓壓低聲音,在嘈雜的聲音中惱怒的說,“你真的想老牛吃嫩草嗎?!”
杜輝看了歐陽蓓一樣,眼中有了一些惱怒之意,他喜歡哪個女子,值得她如此一再的警告嗎?她當她是他什麽人?!
“你總是這樣幹什麽?”他壓低聲音,輕聲說,“我的事情輪得到你做主嗎?你算哪根蔥?!”
“你們兩個說什麽悄悄話呀,快點,我們喝酒!”徐芝芝掩飾著眼中的好奇,看杜輝和歐陽蓓講話的情形,好像有些曖昧,他們之間也有故事嗎?如果他們之間有故事,也許白夕瑤就是安全的了,也就不用她再花心思讓吃夕瑤明白杜輝是個什麽東西了!
歐陽蓓狠狠的瞪了杜輝一眼,碰了杜輝的酒杯一下,口中笑著說:“是啊,我們喝酒,不說悄悄話。”目光中卻有著冷冷的東西劃過,一個聲音輕輕的從她嘴中說出,隻有離她最近的杜輝可以聽到:杜輝,你要是敢,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杜輝微笑著喝著酒,也輕聲說:“歐陽蓓,你少威脅我,我們之間如何我們最清楚,我想如何,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你不過是我**的玩伴,大家玩的開心就呆在一起,玩的不開心,你就立刻給我消失!”
“你說過對白夕瑤不在意!”歐陽蓓臉上保持著微笑,靜靜的喝著啤酒,沒有注意到徐芝芝一臉研究的表情。
“我說過嗎?”杜輝懶懶地說,“但是,你也知道,你越不想讓我注意的人,我越想主意,你最好是保持沉默。”
“姐,你們說什麽的,我和你講話,你都聽不到嗎?”歐陽清大聲說,有些不解的看著一邊喝酒一邊輕聲和杜輝說話的姐姐。
“啊?--”歐陽蓓愣了一下,看著自己的弟弟。“你說什麽?”
“姐,你怎麽了?”歐陽清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姐姐,“我和你說,我想先配夕瑤去醫院看看阿姨,你們慢慢吃。”
“噢,”歐陽蓓笑著說,“我有些走神,你們去吧,代我向阿姨問好,路上小心開車,你剛剛喝了點酒。”
“好的。”歐陽清微笑著,和白夕瑤一起站了起來,“你們慢慢吃,芝芝姐,杜先生,你們繼續吃,我和夕瑤先走一步。”
“我開車送你們去?”杜輝和氣的問。
“不用。”歐陽蓓冷冷的說,“我弟弟他有車。”
杜輝麵帶微笑的目送歐陽清和白夕瑤離開,一直維持著紳士風度,然後轉頭看著歐陽蓓,冷冷的說:“你現在滿意了嗎?來,我們盡情的喝,喝個不醉不歸!”
歐陽蓓直直的看著杜輝,一仰頭,滿滿一大杯啤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心如同這啤酒般,冷到了不能夠正常的跳動。“來,我們喝,芝芝,你怎麽不喝?”
徐芝芝笑嘻嘻的看著杜輝和歐陽蓓,他們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麽事情,她慢吞吞的喝著酒,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隻是,她有些不太明白,他們兩個為著什麽生氣?男女之間生氣的理由似乎隻有一個,就是吃醋,問題是,他們為什麽吃醋呢?
白夕瑤坐在車內,神情有些走神,看著路兩邊的路燈不停的向後麵閃,突然看到,飲香食府四個字在夜色中,華麗寂寞的亮著。
“夕瑤,是不是累了?”歐陽蓓一邊開車一邊輕聲問,“我們剛剛吃飯的地方有點亂,是不是不太舒服?”
“沒事。”白夕瑤輕輕一笑。
車子開進醫院,白夕瑤下了車,和歐陽清一起上樓,遠遠看到有一個人在自己母親病房外麵來回走著,有些麵熟,想不起是誰。
“咦,是牟先生。”歐陽清認出是那天自己過來看望餘學琴的時候遇到的餘學琴幼時的鄰居牟德蒙,他這個時間來醫院幹什麽?來了為什麽不進去?“這麽晚了?怎麽有時間過來?”
白夕瑤也同時認出,在母親病房外麵走來走去的中年男子是那天和自己打聽母親現狀的牟德蒙,禮貌的微微一笑,說:“原來是牟伯伯,您過來看我母親嗎?為什麽不進去?”
“時間不早了。”牟德蒙立刻微笑著看著白夕瑤,“正好路過醫院就想著進來看看,可是,到了這門前,才發現時間不早了,怕打擾你母親休息,正在猶豫,正好碰到你們兩個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