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水堯頓時笑的見牙不見眼,將香軟的奶子摟在懷裏,親了親那軟嫩的小臉蛋,可心的緊:“哎喲,還是六哥的姩寶最好啦。”

囡囡撅著小嘴巴。

原以為是要爭寵。

哪想奶聲奶氣地說道:“姩寶姐姐,我噠~”

看見萌萌噠的囡囡,氣呼呼的小模樣,就跟小朋友珍視的玩具被人搶走似的,宮水堯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姩寶是你的。”

蘇朵兒沒有說話,微微偏過頭來,眼眸含笑的看著她們嬉鬧。

如此,足以。

……

老舊破落的店鋪,空空如也的屋內,堆積著灰塵,透明的落地窗幾縷光線折射而落,飄**在空氣中的塵埃,更是清晰可見。

宮水堯微微皺起眉頭來,看向懷裏軟萌的奶崽,有些不確定:“姩寶,你確定我們把店開在這裏,生意會好?”

他原本看中的是另一家隻是經營不善而倒閉的店鋪,裏麵的裝修還有家具之類的,基本都是全新的,也不需要姩寶再過多操心,完全是拎包入住。

但姩寶卻看中了這。

掃視眼周圍的環境,宮水堯有些無法理解。

姩寶仰著小腦袋,圓潤潤的大眼睛水亮,眨巴眨巴的:“六哥,就是這裏!”

她都已經算過了,此地風水好,能夠聚財,要是將店鋪開設在這裏,必然能夠發大財。

軟軟抱著宮水堯腿的囡囡,也仰著巴掌大的小臉,“嗯嗯”的附和道:“六哥~在這裏,發大財~”

“好好好發大財。”

宮水堯有些哭笑不得。

這時,買了兩瓶水來的蘇朵兒,從門外走了進來:“六哥,姩寶囡囡,先喝點水等會兒吧,店主估計還要待會兒才能來。”

這一等,直接就是三個多小時。

等到姩寶囡囡都睡了一覺,宮水堯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門外,這才急匆匆跑進來一人,頭發亂糟糟的,渾身帶著很是刺鼻的煙味,以及像似很多天沒有洗澡的臭味。

“不好意思,有點事耽擱了。”

男人嘴裏說著抱歉,臉色卻毫無歉意,還打了一個哈欠,完全不顧及在場還有奶崽在,摸出盒子,就想來一根。

“有孩子在,請不要抽煙!”

宮水堯眉頭皺起。

聞言,男人瞥了眼兩隻睡眼惺忪,好似小豬仔般的幼崽,又瞧了瞧冷靜沉穩的不像是孩子的蘇朵兒,眉宇間染了一抹,“嘖”了一聲:“還真是麻煩。”

隨後到底還是盒子揣回兜裏。

“你就是這家店的店主?”

看著男人憔悴的麵龐,眼底的烏青,很是憔悴的樣子,宮水堯收攏懷裏姩寶,淡聲問道。

雖然很反感他那般混混模樣,但姩寶說要這,宮宴禮自是不可能拒接,也就隻能壓著心裏的厭惡。

店主隨意點頭:“對啊,我就是這裏的店主。”

懶得廢話,宮水堯皺眉道:“你準備賣多少錢?”

價格並沒有事先談好,像買賣店鋪這樣的,基本都是麵談。

談及錢,男人這才振奮起來,眼冒精光,開口就吹:“我也不跟你們說多了,五百萬。”

“相信你們應該也知道,這裏是市區的繁華地帶,來這做生意的,就沒有不發達的,房價更是高的離譜,還有價無貨。買我這個店鋪,你們絕對買不到吃虧。”

再看眼店內的環境,宮水堯默默道:“那你這是……怎麽落魄成這樣的?”

好家夥。

專朝人心窩子裏捅。

一句話給人幹沉默了。

男人蠕動著嘴,到底是沒在多言。

全然沒有注意到窩在宮水堯懷裏,像個小熊玩偶的姩寶,正眨巴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的麵相。

咦~

這個叔叔印堂發黑,額角塌陷,好倒黴呀!

就像是有倒黴蛋附身一樣。

氛圍有些沉寂,針落可聞。

宮水堯才舍不得崽崽們長時間待在這髒亂差的環境,剛要開口。

彭!

巨大的落地窗毫無征兆的爆碎開來,震耳欲聾,四處迸濺的玻璃碎片,就像是子彈一樣,帶著巨大的衝擊力。

砰砰砰!

每每射在牆麵都能留下一個深坑,帶落陣陣煙塵。

宮水堯臉色一變,急忙轉過身來,背朝著落地窗的方向,想用身體來抵擋疾射而來的玻璃碎片,保護姩寶。

同時也沒忘長臂一撈,將那兩被玻璃爆炸嚇到的崽子,拎到腿前,雙腿一並攏,就跟又寬又厚的木板似的,直接將才三頭身的小蘿卜頭們,全然遮擋住。

店主的反應就沒有那麽快了。

或者說……他壓根就沒啥反應。

臉色淡定的很。

仿佛對這樣的事情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沒法躲,也躲不過,就算躲過這一次,也有下次。

他習慣了。

可就在他和宮水堯都肌肉緊繃著,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之時。

卻發現疾馳襲來的玻璃碎片,每每要靠近他們之時,就像陽光閃過一般,金色的亮光一閃而過,玻璃碎片毫無征兆的掉落在地,沒有一片能夠傷到他們。

事發突然。

等男人再想仔細瞧瞧,巨大的落地窗已然崩碎一地。

宮水堯倒是低下頭來,看著抿著小嘴巴直樂的姩寶,若有所思。

真要說誰能夠做到剛才那樣,恐怕也隻有他們家超有本領的姩寶了。

滿地散落的碎玻璃,男人看都沒多看一眼,轉過頭來直視宮宴禮,沉默片刻,這才擠出句:“499萬,剛才那落地窗就少收你們一萬好了。”

宮水堯:“……”

我的母語是無語。

現在是說這事情的時候?

沒搭理他,宮水堯抱著姩寶帶兩崽朝著旁邊走去。

見此,男人撇了撇嘴:“談生意就談生意,帶娃子啥的,真是麻煩死了。”

話音剛落。

他剛叼在嘴裏的煙,還沒來得及點燃,冒起火苗的打火機頓時就燒在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上。

轟~

火苗竄起一瞬。

男人痛的直接將打火機給甩了出去,摸著自己已經被燒焦的胡子,散發焦味,臉都黑了下來,罵罵咧咧:“賊老天,你就算想讓我家破人亡,也得來個痛快的吧,天天這樣折磨,誰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