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來參戰的都是神局特所的精英,更是神州未來的肱骨。

這一回,死老家夥們不僅犯了眾怒,還得罪了這些精英!

感受到了來自十幾個精英投來的狠厲憎惡目光,直到這一刻,老頭們才真真正正變了顏色。

被總部九個晚輩攻訐,老頭們還能端著架子,但加了神局特所,那就是赤果果的打臉了。

頃刻間,譚博瀚臉色發白,其他幾個老頭更是覺得受了莫大侮辱,但就是不敢表露出來。

不僅如此,死老家夥們還得露出不失禮貌的尬笑。

這一波意外的打臉,很是叫人神清氣爽心飛揚!

“童師。繼續講課!”

“無關人等,嚴禁喧嘩!”

聽到這話,還在憋大招不服氣的老家夥們麵色陡變,齊刷刷閉嘴。

說這話的人,是特老一!

特老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444,什麽叫底攻天?”

“既然從上麵下不去,那就從下麵走。”

我輕輕揮手間,小龍子作為我的副手,蹲在山嶺模型跟前,抄起電鑽就在山體模型上鑽了一口孔!

跟著,冷月和婦好潘上前,將早已準備好的竹片塞進小孔中,再用一根根小竹條支撐木片。

前麵小龍子不停打孔,後麵兩個女孩有條不紊架設竹片安裝木條。不到五分鍾時間,一條長長的地道就在剖麵模型上顯露出來,直直通到主墓穴之下。

接下來,隻需要往上打一個小洞,就能上到主墓室。

至此,這座西漢晚期山流沙墓宣告攻破!

最後那個步驟,已經不用再做。

現場的都是地理地質高手,哪會看不出來。

整個現場,一片肅穆靜寂。

每個人都在靜靜默默看著那最簡易的山體模型,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千奇百怪。

這道題,說白了,就跟胡麻嶺隧道一模一樣。

就一層窗戶紙!

沒捅破這層窗戶紙之前,個個都覺得這是個絕不可能解決的難題。

捅破之後,所有人才發現,竟是如此的簡單。

可就是這樣簡單到發指的題,硬生生考住所有人。

當答案揭曉的這一刻,每個人都杵在原地,要嘛自嘲要嘛自愧,要嘛自歎不如。

這一刻,觀摩團無數老頭老太們對我鼓起了掌。

譚博瀚一群老頭非常不滿,憤然作色。

隨後莊馳華唐安軍也為我鼓掌。

這波掌聲出來,死老家夥們更加不平。

這當口,站在斜陽中的特老一慢慢揚起右掌,一下又一下拍手。

手掌起合間,那夕陽就在特老一的掌心中一隱一沒。

夕陽光就像是那探照燈,一閃一閃,打在我的臉上!

這一刻的我就像是沐浴在金光之下的神像,獨自站在這山嶺之上,傲視蒼穹,橫掃八荒。

“這他媽……太不科學了啊。為什麽444就能想到,我們就想不到。這麽簡單的東西,咱們就怎麽想不出來嘞?”

旁邊,老秀才一直不停的摳著腦袋,滿臉的不甘心和無可奈何;“我都沒上場就結束了。這十一分拿得我都不好意思。”

黃升陽沒好氣說:“屁的科學。科學之所以叫科學,那是因為他們本身就不科學。”

老秀才點著煙長籲短歎:“444,真他媽是個天才。”

大白菜撇嘴說:“什麽天才?老師,你也太瞧不起444了吧。”

“天才加在444的身上,就是對他的侮辱!”

老秀才給了大白菜一巴掌痛斥:“你小子想背叛師門!”

大白菜捂住臉包著眼淚不服氣的說:“我,那叫棄暗投明!”

老秀才怒不可遏又揚起巴掌,突然長歎一聲坐了下去:“既生瑜,何生亮呐。”

“你也配叫亮!”

黃升陽不客氣tui了老秀才一口,又對著譚博瀚一群老瘋批小聲的罵:“一群老憨逼。真是歐陽失去了偏旁。”

靜靜看著倒映在岩石上我的側影,黃升陽悶了半響飆出一句話:“444的智商怕是他媽牛頓來了也不過如此吧。”

“你說錯了。這個可不屬於牛頓管。”

“那誰管?”

小龍子蹲在地上抿著嘴,肅容肅穆一本正經說:“牛頓他哥!”

黃升陽眼露迷惘憧憬:“牛頓他哥?叫什麽名字?”

大白菜和小龍子齊聲開口:“牛逼!”

事情到了這,也就徹底結束。

又一次再一次我拿了冠軍,毫無懸念!

然而,譚博瀚一群老不死的卻又在那兒不服氣的逼逼叫喚起來。

“嗬!這種方法……我當時也不是沒想過。我當時,差點就做出來了。就差那麽一點點,要不是……”

“解出來那又怎樣?他隻是理論上搞出來,實際操作會遇到很多困難,在打橫洞的時候,絕對會發生坍塌。”

“沒錯。洪老說得對。”

“他能打開這玩意,那說明一點。他們家祖宗就是幹盜墓這行當的。”

“不定那座戰國漢墓就是他家祖宗開的。”

“我們那麽多人都搞不出來,偏偏就他會!”

無數老頭對此深以為然,紛紛點頭。

“馬忠超,你下去可得好好查查這個人的檔案。往上查五代,一定要查清楚。堅決不讓有汙點的人混進方州,混進總部。”

“有這種人在你身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炸雷。”

“你們方州養豬場馬上就要解體了,你的後路考慮好沒有?”

就在譚博瀚指著馬忠超大聲嗬斥教訓的時候,我躡步走到譚博瀚身後溫言細語:“譚老。您早先說,方州養豬場的名號就是您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