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童師!”
童師二字出口,趴在地上的禿老亮顫顫抬頭望向我,瞬間定住,肥碩身軀**,眼淚狂流。
邊上的一男一女頓時變了顏色,急速放開禿老亮。
女的顫顫抖抖看著我,眼睛爆裂,就像是看見最恐怖的厲鬼,完全忘記了逃跑。
男的轉身就要跑。
手裏早已準備好的磚頭甩出去,打在男的後腦勺,直接撲倒在地,牙齒掉了兩顆卻叫不出聲。
我慢慢靠近向老二,冷冷說:“剛說的,再說一次。老子饒你一條命。”
向老二橫肉不自主**,握緊開山斧強自撐起,麵目猙獰:“你他媽有種……”
話沒說完,我手裏的磚頭就飛了出去。
這一下向老二徑自奇跡般躲開,一聲爆吼就朝我衝來,舉起開山斧照著我當頭砍下。
巨大的斧影在陽光下籠罩了我的全身。
“住手!”
緊跟著,又是一聲悶喝傳來:“童師,別衝動!”兩聲嗬斥聲雖然來得及時,卻是晚了一秒。
向老二開山斧砸下的瞬間,我早已出手。
背包甩出抗住開山斧,一腳爆踢向老二下檔!
當即向老二就跪了下去。
背包落下,又複一記鞭腿打在向老二左腦太陽穴。
向老二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歪到過去,腦袋重重砸在我辦公室門上,扭曲的身子不住的抽,瞬間,七竅來血。
我腳尖挑起開山斧,悶著臉照著向老二右手就要砸下去。
身後一個板寸頭抓住我手摁著我脈門,沉聲說:“罪不至死。你還有任務。”
“去他媽任務。”
我右手一扭脫開板寸頭,開山斧揚起。
“童……老六!”
禿老亮撲上來抓住開山斧:“你他媽又想犯錯誤嗎啊……”
“你就不能忍一下啊……”
“還他媽不趕緊叫救護車……”
看著語不成聲眼淚淌滿半邊臉的禿老亮,我咬著牙笑了笑:“老子,這回……”
“不忍了!”
一把推開禿老亮,躡步前殺衝進山地所辦公室。
揪著一個正在翻找東西的人一板磚過去打得對方滿臉開花。
順手抄起對方手裏的地質錘,揪著對方腦袋就砸!
我向來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都是死手!
“童師!”
“冷靜!”
隨後跟來的天監兩個板寸頭一個拽著我,一個抓著那人衣領往後扯,一腳重踢對方小腹,將其踢出辦公室趴在地上狂吐。
“童師。再這樣。我要上報了。”
我轉頭冷冷說:“你們的任務是什麽?”
“在沒你回探空站之前,確保你不受任何傷害。”
“那要不要我自己打自己?”
“打重傷還是輕傷?”
在我殺人放火的精厲眼神逼視下,兩個板寸頭對視一眼交換眼神,同時放手。
須臾間,兩個板寸頭動了!
一個板寸頭上前,照著總部一個男子屁股爆踢出去。
對方正要叫罵,卻被板寸頭重拳暴擊下顎,當即栽倒暈迷不醒。
另一個板寸頭則選了另外一個目標,揪著對方手腕反扭,襲擊對方小腹,秒秒鍾就叫這個人跪在地上。
“你們是什麽人?”
“你們憑什麽打人?”
“有種報字號。”
啵啵啵!
砰砰砰!
山地所辦公室內一片哀嚎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救命啊!”
“救命啊!”
“快來人啊!”
三大永不解密單位中,唯有天監擁有自己的板寸頭隊伍。
雖然逼格和身手趕不上五甲的那些冷血機器護衛,但也差不了多少。
兩個板寸頭一動手,那就是虎入群羊。
暴虐!
兩個板寸頭暴揍總部人,我也沒閑著!
窄窄的辦公室裏出現了非常奇特的畫麵。
但凡是我要出手打誰,兩個板寸頭就先於我一步將對方放翻。
“不要打了。”
“童師。童助理。別打了。”
“求求你童師,我們錯了我們錯了。不要再打我們了。”
“我要被你打死了。”
鋪天蓋地殺豬般的慘嚎聲被錐心滴血的哭嚎聲夾在在一起:“不是我們要來找你們方州麻煩,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啊……”
“放過我們吧。”
“我媽媽還在住院等我送吃的。”
不到一分鍾,山地所辦公室躺到一大片,血流成河,宛若地獄。
我叼著煙擦去手上血,轉出辦公室,木然走向下一間。
而站在門口的禿老亮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忘記了勸阻我。
今天來的總部人不少。
每一間辦公室都有人在搜刮翻找。
沒有任何二話,不聽任何解釋,直接開打!
有兩個板寸頭跟著,我下不了死手,也動不了任何鐵質刀具。
最多,也就拎著茶杯木板花盆把一個人硬生生砸暈死,完了再搬起花缽,將籃球大的仙人掌重重砸在另一個人臉上。
挨著挨著清空倒座房,在滿天慘叫哀嚎聲中走向二進院。
二進院早已被新的鐵門焊死!
還沒等我走到門口,先前那拽著禿老亮的婦女就跪在地上,顫抖的雙手拿著鑰匙,驚恐萬狀的哀求:“童助理,別殺我……”“我隻是看門的,是總部劉一帆要求封死二進院,不準方州任何人進去……”
“不信,你看這裏的通告。我騙你不得好死。”
跪在我腳下的肥婆婦女可是老熟人了。
去年,就是在這,肥婆搡了石老被我怒扇耳光。
總部綜合比武第一輪,這個肥婆冤枉我作弊被我反殺,被鐵麵王抓了去,發配到大良山扶貧。
這個肥婆就是塗本森的小姨妹。
蘇玉珍!
吃一塹長一智,蘇玉珍沒跑是對的。
她要是敢跑,現在已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