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您,您為什麽把我禁錮在您寢宮啊!駙馬都,都回來多久了,您還不讓我見他呀!”秋蟬有點生氣了,皇後這是什麽意思,都知道自己跟駙馬的關係了,竟然不讓自己與駙馬見麵。另外還讓不讓自己上學了!
皇後想的可是如果讓秋蟬與駙馬見麵了,那與自己待在一起的時間可就少了,那怎麽能行呢!等學校開學了把秋蟬送到學校上學,她與駙馬見麵的機會就更少了。唉,女人心哪!
金陵城內的寺院很快就被收拾了,當百姓們得到了實際的好處,分到了不用花錢買的地後,都知道所謂傳言的滅佛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分田地,事實勝於雄辯,有了好處,誰還會惹是生非啊!沒用上月餘,金陵就恢複了往日的繁榮之景。
對於於樂的施政舉措,潘佑、韓熙載並不是完全認同,特別是對待一些老臣和重臣根本不講情理,而於樂的解釋是,治國不是過家家,有機會可以重來,治國錯過了好的時機,那等待的就是滅國,作為國家的支柱,要是還講什麽感情,那就是格局太小了,因為感情就留用一群無所作為還禍國殃民的賊子,那跟毀國有什麽兩樣,輕重可得分清楚!聽了於樂的話後,兩人也明白利害關係了。看來這治國真是不能有菩薩心腸,先皇李璟就是優柔寡斷,才會走到這一步的。
“主子,所有寺院都搜了,沒看到高廉的身影,更沒有畫像上的人,會不會不在金陵城啊!”江波來報。
於樂讓江波搜查了所有城內的寺廟,他懷疑李璟和高廉藏在寺廟裏。
此時洪州(南昌)佑民寺內主持方丈覺淨在自己的密室裏與一群蒙麵黑衣人正在策劃襲擊從金陵前來查勘寺院的工作組。
“諸位,這些人必須得死,得讓於樂知道咱們的厲害,讓他知道咱們佛門是不好惹的,哼!”覺淨咬牙切齒的說道,並且麵目猙獰,哪有高僧的樣子。
“是,主持,我們一定達成所願,必將他們全部斬殺。您就等待好消息吧!”其中一人說完,就帶領眾人離開了。留下了一堆佛衣佛物,原來這些人都是僧人。看來僧人也不是正經僧人了!
於樂在金陵控佛後,就開始麵向全唐國展開了,向所剩的二十五州派出了二十個工作組,由暗衛和軍隊護送,工作組的組成人員全部是廬山人民大學和金陵大學的師生而且對身份都進行了確認,基本都是出自寒門和平民。
與此同時,於樂想到了宣傳的作用,親自改編了《白毛女》話劇,讓學校組織群演,先在金陵演,然後去全唐國各地演。於是,喜兒、楊白勞、黃世仁成了家喻戶曉的談資,廣大百姓在這種新的文化產物的帶動下,知道了什麽是剝削與被剝削,什麽是壓迫與反壓迫。部分地區的農民也開始了反抗,一時間,唐國的內亂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嚴續終於還是拖家帶口的要離開金陵了,全部家當用了整整三十大車,還不包括銀票,和保留的商鋪和宅子,還想著有朝一日重回朝堂。當嚴續一家人出城十裏的時候被官兵截停了,不由分說就把除了人外其它全部東西都扣留了,並且把所有人都趕上了兩輛大馬車,拉到了一個偏僻的村子,嚴續打聽道這是個什麽國營農場,這就是他們一家人以後的住所了,嚴續破口大罵於樂失信,結果是重重的挨了頓胖揍,胳膊、腿、肋骨都斷了。沒有了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嚴續一家人痛不欲生!
“王爺,所有逐出朝堂,返鄉的大臣們都無緣無故地失蹤了,會不會都被於樂給殺了啊?”張洎很害怕地對李從善說道。
“不會吧!他,他為什麽這麽做,他不怕朝臣反了他嗎?”李從善現在也是六神無主,因為老臣們被於樂基本都打掃幹淨了,新上來的大臣基本都是於樂的人,現今的朝堂上沒有人提選新君的事了,如今的於樂尾大不掉了。不過才兩個月的光景。
“王爺,如今國都以及饒州以北基本都被於樂所控製,如果咱們還坐以待斃的話,早晚得死,不如,不如咱們逃吧,去洪州或是信州,您在那裏登基討伐於樂,回歸正統。”張洎的鼓動讓李從善動心了,因為如張洎所說,如果真要等下去,那自己一輩子也別想登基了,於樂此時是司馬昭之心了。
李從善深思了很久,終於暗下決心,“張大人,一切由你計劃,切記,一定要小心,不能暴露啊!”李從善知道此事被於樂知道的後果一定是死。
張洎則想的是早晚一死,不如來個魚死網破,殊死一搏!
“阿爺,我相公他,他這麽做,不會,不會有危險吧?”娥皇對於金陵和全唐國的局勢也是了解的,很擔心於樂的安危,這明顯是在奪權的道路上,這可是生死一瞬間的事啊!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隻能找自己的父親談談心。
周宗可是經曆過政變的,而且也是當初他鼓動老先皇李昪造反的。周宗沒說話,而是扔給娥皇一堆信,“看看吧!這都是朝中的所謂的老相識給我寫的,讓我勸勸自己的女婿收手,還朝於李家。”
“啊!他們,他們都反對相公啊!”娥皇一聽更是大驚失色,這可如何是好啊!沒有朝臣的幫助,相公得多難啊!
周宗看了臉色發白的娥皇一眼說道:“我就給他們回了一句話,我支持我女婿!結果再來信就是罵我是國賊了,哈哈......這幫唯利是圖的小人,說什麽還政於李家,還不是想保護自己的利益,我前些天看了《白毛女》,演得真不錯,唉!是真事啊!這個什麽剝削階級還真是我們這些士族,一些俎蛆早該去了。所以我讚成於樂這麽做,不管成功與否,得讓百姓們知道他們隻有起來反抗才能擺脫真正的壓迫。你要相信你的丈夫,況且他還有江州,他還有兵權,不用怕,現在隻要沒有外力,唐國境內沒人可以與於樂抗衡,他心裏有數!雖然是急了點,不過也沒辦法,周國不會給他太多時間的,這事也拖不起了,不然就等著滅國吧!這幫當官的,有幾個是真正的治世之能臣哪!不過是沾了皇上的光,因為皇上也是文人,所以喜歡文人,可是治國和吟詩作畫是兩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