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月再次回來看到桌上那一粒米都不剩的碗很高興。

“這可是本姑娘我親自做的,怎麽樣,好吃吧?”展月叉腰抬頭一臉驕傲道。

“嗯,”韓荊非常給麵子地道,“跟你人一樣甜,讓人回味無窮。”

“真會說話,上次聽你說你叫韓......”展月道。

“韓荊,荊棘的荊。”韓荊道。

“我看你真是滿身刺呢。”展月道。

“啊?”韓荊不明所以。

“你看你身上這些傷口,像不像倒掛的刺?”展月道。

韓荊看了看自己,手臂和手上是有些刮傷,想來臉上應該也有,雖說並不怎麽像刺,他還是明白過來。

韓荊啞然失笑,向展月作揖道“姑娘你好生幽默,韓荊拜服。”

展月見他已經穿上了自己放在一旁的衣服,道:“你的衣服我讓她們給你洗了,這是新的,我隨意買的,看來大了點,你且將就著穿,等你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去挑幾件合身的。”展月道。

“不用麻煩了,多謝姑娘收容,韓荊這就要走了,等改日韓荊回來正式拜謝姑娘救命之恩。”韓荊道。

“你這就要走?”展月道,“郎中說你最好再躺兩天,你還是聽太夫的話乖乖躺著為好。”展月道。

“不了,韓荊還有要事要做,姑娘大恩唯有先記下,韓荊日後定當報答。”韓荊堅持道。

“我知道你要做什麽,你不要著急,我家公子去幫你打探了,隻是還沒有消息,你再等等,說不定你睡一覺明早上消息就來了。”展月道。

“不用麻煩了,陛下不在他們手裏,是韓荊愚蠢,亂作主張,鬧了個烏龍,韓荊已經休息好了,韓荊現在隻想快些回宮,以免他們為我擔心。”韓荊道。

“不是我要攔你,隻是如今皇宮你可能進不去。”展月道,“皇宮似乎出了什麽事,宮門緊閉,守衛重重,連隻鳥都飛不進去。”

“怎會......”韓荊皺眉深思,心道,“難道是杜尋終於按耐不住對陛下下手了......”

“韓大哥忠心赤膽,僅僅為了一個不知真假的消息就願意以身犯險,展月自愧不如。”展月道。

“我是太蠢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反而連累他人,下次我再也不能如此魯莽行事了。”韓荊道,“讓你們費這一番功夫來救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韓大哥哪裏話,展月最敬佩忠勇之士,能救你於危難之中,是展月之幸。”展月道。

“這......韓荊當不起姑娘如此讚譽。”韓荊道。

“展月所言句句出自真心,韓大哥不必妄自菲薄。”展月道。

“慚愧慚愧,姑娘千萬別再誇了,再誇韓荊恐怕都要不認得自己了。”韓荊道。

展月聞言總算轉移了話題道:“韓大哥是在宮裏當差嗎?”

展月說完又覺得此話題可能不方便談,便再道:“展月純屬好奇,韓大哥別見外。”

“怎會,韓某不過小小一東宮右衛率,沒什麽不可說的。”韓荊道。

“東宮右衛率也是正經官職,拿的是官俸,受人敬重。”展月道。

“姑娘獨自一人經營這偌大酒樓,也是女中豪傑,令人敬佩。”韓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