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得有你的配合

靳初陽剛劃過手機,都還沒來得及出聲,耳邊傳來一陣帶著揶揄又娛戲的聲音。

藥?

什麽藥?

靳初陽轉眸看向宴白。

然後耳邊那略帶著肆笑的聲音繼續傳來。

“我說宴白,你也真是有夠黑的啊!為了抱得美人歸,真是無所不用其及。

聽說你現在,美人在懷,生活的可有滋味了。那你可得給我記上一功的。哦,對了,再跟你說一件事情……疑,你怎麽都不出聲?”

陸寅時見自己自顧自的說了這麽久,但是宴白卻是連一個“哼”聲都沒有給他。

猛的,一抹不好的預感襲來。

該不會,這電話不是宴白接的,而是他女人接的吧?

哦,他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叫靳初陽的女人,不止是他的寶貝老婆,還是他的秘書。

這倆人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的。

糟糕,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可真是闖大禍了。

別說是記功了,就宴白那陰黑的做事風格,要不把他剝皮了才怪。

“那什麽,我還有一個手術等著做。先不跟你說了,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陸寅時也不管這電話到底是不是靳初陽接的,總之此刻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趕緊開溜。

絕不能讓宴白那黑人給逮到,要不然,他一定會死的非常壯烈。

說完,也不給電話這邊的人說話的機會,直接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靳初陽手裏還拿著手機貼在耳朵上。

腦海裏回響著對方的話“有藥到,需要為你準備嗎?”

“為了抱得美人歸,無所不用其及。”

“誰的電話?怎麽你一個字也不說?”

宴白見她用著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接電話這麽久,竟是一個字也不說,側頭略疑惑的問著她。

靳初陽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看著他的眼眸微眯,彎成一抹月芽狀,就那麽笑而不語的看著他。

宴白被她這眼神看的微有些淺怔。

不過,宴白就是宴白,那強大的心

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過的。

靳初陽的眼神與表情,都已經讓他猜到了個十之八九。

看來,剛才這電話,絕不是一個好的電話。

她一個字也沒說,就那麽聽著對方在說。

那就是電話裏說的肯定與他有關了。

他的電話,能打進來的也就那麽幾個人而已。

所以,剛才一定是覺得是他接了電話,所以電話那頭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不知道說了什麽話了。

打這個電話的人除了沈毓肇,也就隻有陸寅時。

但是,沈毓肇不太有這個可能,因為剛從公司出來。

那麽也就隻剩一個陸寅時了。

再有一個宴白認定這電話是陸寅時打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那小子是個急性子,很多時候,電話一接通,都是他先“劈啪”開口的。

所以,這個電話十之八九就是他打來的。

至於他在電話裏都說了什麽,除了與他的專業掛鉤的事情之事,那就不會再有第二件事了。

也就是說,她很可能已經知道上次他吃藥裝病的事情了。

不得不說,宴白的大腦發達程度已經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地步了。

就一個電話,而且還是靳初陽不出一個聲音的電話,竟然能讓他猜出這麽強大而又精準的信息來。

這大腦簡直就不是地球人的大腦。

猜測出了個大概之後,宴白自然也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朝著靳初陽勾起一寵溺的淺笑,“寶貝,我知道你初償那美妙的滋味,是會多想的。但是,現在可不行,我在開車。放心,回家就能滿足你。”

靳初陽的眼皮跳動了兩下,看著他那一臉“我一定會滿足你的”表情,簡直有一種想把他拍死的衝動。

流氓是怎麽來的?

就是這麽煉成的。

對於流氓程度,如果說宴白認第二的話,那估計真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怎麽就能流氓耍的這麽心安理得又隨時隨刻呢?

朝著他勾唇訕訕的一笑,“宴少爺,你想多了。那美妙的滋味,是你自己想多償吧?我可沒那念

頭!”

“哦?”他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深邃的雙眸彎成一條細縫,就那麽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也得有你的配合,不要然我一個人怎麽償試?再說了,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錢債肉償一輩子。”

“合同?”靳初陽漫不經心的瞥他一眼,“宴少爺,那你倒是把那份合同拿出來看看?這光你一個人說可不行,那得白紙黑字的寫著才行。”

就不信你還拿得出來,那份欠條已經被她丟碎紙機裏碎了。

你要是拿得出來,那就就叫一個佩服你了。

“嗯哼?”他笑的一臉諱莫如深,特別是那看著她的眼神。

簡直就跟一隻翱翔於天際的雄鷹俯視著自己盯上的獵物一般,直讓靳初陽忍不禁的瑟了一下,然後手臂上竟是豎起了層層的雞皮疙瘩。

為什麽她會有一種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他那笑容,就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內,而她就好像是他麵前的一個跳梁小醜。

自己覺得跳的很好,但是在他眼裏卻根本不值一提。

他沒再說話,隻是拿著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後,握著方向盤,目視前言,穩穩的開著車。

靳初陽總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還有就是整個人都是虛虛的。

剛剛才升起的那一抹氣勢,卻是在他的高氣壓下,被碾壓的一滴不剩。

車子駛入別墅大門,在院子裏停下,鐵門自動的緩速合上。

他沒有立馬下車,而是依舊坐於駕駛座上,雙手環胸而抱,微微的側身,笑的如夢似幻的看著她。

那眼神,再了次讓她覺得頭皮發麻中,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有一種被凝固的感覺。

靳初陽強壓著自己,絕不能在他麵前低頭,絕不能時刻被他壓迫碾壓,必須奮起反抗。

一想到剛才電話那頭,對方說的話。

猛的,靳初陽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

藥,那自然是生病了才用得著的。

但是,好像有個人,生病了,還能生龍活虎的跟頭熊似的。

那是生病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