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這病隻能你治
混蛋,宴白!
裝病!
就是為了理直氣壯的吃她豆腐,竟然還裝的有模有樣。
靳初陽憤憤的咬牙,幾乎都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看著眼前那張笑的跟隻老狐狸似的臉,真有一種想把他的臉皮撕開來的衝動。
這個男人,可惡的時候,你真是恨不得把他給碎了。
但是,他卻又可惡裏透著對你的縱寵,偏偏又讓你對他的那股恨意升不起來。
此刻,他就那麽眯眸,笑的悠揚而又愜意的看著她。
那眼神中透著溺,寵,愛,以及欲。
那透著濃濃欲望的眼,就那麽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就好似要把她看個透徹一般。
靳初陽有一種,在他麵前,她就是透明的,一絲不掛的感覺。
伸手往他的手臂上重重的擰了一把,解開安全帶,下車。
這男人,簡直混的她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個字。
邁步朝著屋子走去。
身後傳來開車門的聲音,然後是他那慢條廝理又有序不紊的腳步傳來。
甚至還有低低的愉笑之聲,那是一種透著心情無限好的感覺。
“寶貝,你還有很多問題都沒回答我。”
靳初陽在左腳剛邁進門坎時,身子被人一摟又一帶,然後跌進一具寬闊溫實的懷抱裏。
他的聲音,如悠揚的大提琴般的在她的頭頂響起。
還帶著一抹調戲的味道。
他的手已經很不客氣的撫上了她的小腹處,隔著衣服在她的肚臍處一圈一圈的打劃著。
那是一種挑逗,而且他的眼眸裏還帶著一絲故意的邪惡。
朝著她的臉頰,有意無意的呼著暖暖的氣。
耳際處的發絲,隨著他的吹氣,飄揚,拂著她的耳廓,傳來一抹癢癢的感覺。
再加之他那故意吹出來的熱氣,癢的不僅僅隻是耳廓,還有心房。
他就是故意的。
靳初陽憤憤的瞪他一眼,咬牙。
此刻的她,又如同那剛認識時的小獅子一般,朝著他露出那尖銳的牙齒。
但是,他心裏很清楚
,她不管再怎麽樣,那尖銳的牙齒都不可能傷到他。
不過,對於她此刻的表現,宴白顯然是滿意的。
有時候,偶爾的撩牙怒對,其實更是一種感情的升溫,以及情趣的調劑。
靳初陽此刻的表情,在宴白看來,那就是一種兩人之間的調劑品。
朝著她赫然一笑,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一顆一顆都泛著精光。
她突的一個轉身,與他正麵相對,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微微踮起腳,讓自己與他四目平視。
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倒是讓他略有不解。
隻是不解卻隻是一瞬間的,隨即便是揚起一抹滿意而又期待的淺笑。
“宴少爺,聽說你病了,需要藥是嗎?”
她一手環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脖子上的領帶處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
她的語氣舒緩而又輕盈,甚至還故意朝著他的鼻腔吹了一口氣。
她那撫著領帶的手指,慢慢的往上挪移,然後指尖停於他的喉結處。
修剪精致又圓滑的指甲,開始在他的喉結上若有似無的觸撫著。
宴白的身子猛的僵直了,那與她對視的眼眸開始由清澈慢慢的變的渾濁。
那摟著她腰際的手,也不經意的加重了一分力道。
直接將她更貼進於自己的身體。
她卻好似完全不明白他那故意而為之的動作,繼續朝著他揚起一抹無辜而又無害的淺笑。
指尖繼續在他的喉結上一下一下的畫著圈圈,另一隻環在他脖子上的手,也開始在他的後頸上有意無意的點撫了起來。
她的視線則從他的眼眸處,一寸一寸的往下移,最後落在他的喉結上。
這是一種**裸的挑逗與撩撥,是在誘引著他往“犯罪”的路上前行。
宴白能不明白她此刻意思嗎?
特別她還說了,“聽說你病了,需要藥”這樣的話。
精明如宴白,能不知道她這話中蘊含的意思?
顯然,她已經知道他從陸寅時那裏拿藥裝病的事情了。
但是,宴白是誰?
這就是一隻腹黑的可以把自己裝成無辜的小綿羊的狼,
怎麽可能在靳初陽麵前這麽快暴露自己的本性?
他一臉愕然的看著她,“你怎麽知道?寶貝,我這病就隻有你能治。”
這表情,這語氣,簡直就是一副確有其事,千真萬確的樣子。
而且還一副“我本來是不想讓你知道的,因為我不想讓你擔心。但是你知道了,那就好好的安慰我吧”的表情看著她,等著她的安慰。
無恥!
簡直就是太無恥了!
靳初陽的嘴角又是隱隱的抽抖了兩下。
什麽叫順杆往上,這就是了。
這男人的臉皮,果真不是一般的厚。
這都快到了刀槍不入的程度了。
她倆手指一拈,在他的喉結處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宴白,你的臉皮能不這麽厚嗎?”
他勾唇一笑,笑的豔麗如花,“這也是一種病,需要你的治療。宴太太!”
行,病是吧!
那就直接把話挑明了。
“我能把你治好是吧?”
“嗯哼!”宴白笑的跟朵桃花似的看著她,那眼神裏滿滿的溢出來都是深情。
甚至還將自己的頭往她處湊近兩分,趁著她不注意之際,在她的唇上快速度的親了一下。
親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自己的唇沿,一副偷腥後的逞笑。
看著他那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靳初陽真有一種想往他的唇上重重的咬上一口,以泄心頭之憤的衝動。
但是,她卻將這怒火給壓下了。
甚至還朝著他漾起一抹嬌羞而又明豔的淺笑,對著他的薄唇吐氣如蘭,“那……宴少爺想要我怎麽治你的病?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邊說邊將自己的身子往他的胸膛上貼進幾分,甚至還故意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
那手指則是將他那係的有條不紊的領帶微微的鬆了鬆。
然後在那一粒紐扣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指尖則是不經意觸過他脖頸上的肌膚。
以及,她的唇慢慢的移至他的耳邊,對著他的耳廓輕呼。
那是一種舌尖都能觸到他耳垂的感覺。
宴白在這一瞬間,整個人如同被點了穴一般,定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