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老公幫你
她還沒得及得說什麽,隻覺得整個人往後傾倒而去,然後隻聽到“撲通”一聲,無數的水花濺起。
暖暖的溫度包圍著她的渾身,她與他一起鑽進水裏。
“噗!”靳初陽鑽出水麵,伸手抹著自己臉上的水珠,鼻子裏略有些水嗆了進去。
宴白跟著她一起鑽出水麵,他的兩手還緊緊的摟著她的腰。
此刻正笑的十分放肆而又邪惡的看著她。
隨著兩人的跌落,浴缸裏的水,沿著那光滑的浴缸壁往外溢出。
“咳!”靳初陽一聲輕咳,一手抹著臉上的水珠,一手朝著他捶去。
但是因為兩人都是浸泡在水裏的,隨著她的抬手,再次濺起水花。
水花直接潑到他的臉上,她的拳頭則是落在他的肩膀上,如彈棉花般的一拳一拳落下。
嘴裏怨念著,“宴白,你真是討厭極了!”
他卻揚起了一起愉悅的笑容,而且那笑容還越來越大,則著她的繡拳捶落著她。
“宴太太,嗆著了?來,老公幫你吸出來。”
他揚著那邪惡萬分的笑容,一寸一寸的往她湊近,一副大方無私要幫忙的表情。
跟著他的時間久了,靳初陽哪能不知道他心裏想的那一點“齷齪”的想法?
什麽吸出來?
還不就是打著這個美名,想占她便宜,想耍流氓而已。
在他的唇即將湊近她的唇瓣時,她靈巧的一個傾斜,然後就這麽穩穩的避過了他的“魔唇”。
“嗬,還知道躲避了?”見她避開了,宴白勾唇一笑,雙眸微眯,一副興致濃濃的樣子,伸手朝著她撈去。
但是,他卻撈了個空。
靳初陽又一個靈巧的轉身,直接坐他的前端繞到了他的身後。
浴缸很大,足夠兩人在裏麵嬉鬧。
隻是,隨著兩人大幅度的動作,那水自然也就源源的往外溢了。
浴缸,是按摩浴缸,大幅度的動作,再加之宴白按下了按摩鍵,浴缸裏的水旋轉起來,衝擊著兩人的肌膚。
靳初陽的水性還是不錯
的,如果這是在泳池的話,估計她已經跟條魚似的遊開了。
但是,她卻忽略了宴白的水性與身手。
她以為她已經躲過了他,卻不想還沒來得及得意兩秒鍾,隻見宴白一個迅速的轉身。
又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而去。
她就如同一條魚兒一般,被他牢牢的拽在了手裏。
睡衣在水力的作用下,緊貼著她的肌膚,將她那曼妙的身段映襯的更加誘人。
用天使臉蛋,魔鬼身材來形容靳初陽,那更是一點也不過份。
該凸的地方凸,該曲的地方曲,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細的地方妖細。
她就似一條上天派來的妖精,專門是來收拾他的。
而他,遇到了靳初陽,那就是隻能棄械投降,乖乖的迷倒於她的石榴裙下。
睡衣內,她沒有穿胸衣。
那柔滑的真絲睡衣就那麽服貼的吸附於她的凝玉肌膚上,更讓他轉不開視線。
她已經被他圈箍於兩臂之內,就好似被按在鑽板上的肉一樣,隻能由著他的喜惡愛好,隨心所欲了。
他的手指故意在她最敏感的脖頸上撓著癢,雙眸眯成一條細縫,俊逸的臉上浮起一抹得勝後的陰笑,“寶貝,還躲嗎?還逃嗎?”
她自知自己此刻的處境,自然是無處可逃了。
朝著他漾起一抹嬌豔如花般的笑容,搖頭,“不了,不了。”
隨著他那挑逗性的輕撫,她整個人都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以及一陣一陣的悸栗。
那是一種痛與快樂並行的感覺。
癢,但是卻又覺的很舒暢。
伸手去阻止他那故意使壞的手,但是卻被他另一隻手反剪於她的後背。
無法阻止他的惡作劇,那癢麻而又悸栗的感覺襲向她的全身。
靳初陽隻能情不自禁的往他的懷裏鑽去,縮去。
而他自然對於她的主動又熱情的投懷送抱是很滿意的。
薄而性感的唇角揚起一抹隱約可見的弧度,那在她的脖子上使壞的手則是一路向下。
水聲輕輕的激**著浴缸壁,清澈的水沿著浴缸
壁汩汩的往外溢出。
磨砂的高級地磚上,鋪躺著從浴缸裏流溢出來的水,若隱若現的映著兩個相互交纏的影子。
偌大的洗浴室裏,**響著嬌柔的呻吟,以及粗重的喘息。
旖旎的室內,溫度驟然升高。
靳初陽是被宴白抱著出洗浴室,她身全綿軟,就連一個腳趾頭都不想動。
那看著他的眼神則是充滿了怨念。
將她放於**,拉過床單蓋於她的身上,讓她的頭枕於自己的大腿上,又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吹頭機。
動作熟練的替她吹了起來。
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揉著她的頭發,一點也沒有將她的頭發拉痛。
似乎這樣的動作他已經做了無數次,半點沒有生澀不熟練的樣子。
但是,靳初陽很清楚,這是他第一次為她吹頭發。
頭枕著他的大腿,由著他動作輕柔又熟練的替自己吹著頭發。
靳初陽暖暖的,很是溫馴的看著他。
她的眼神是脈脈柔情的,更是含著一抹依賴與眷戀的。
她到底得有多幸運,能遇到他。
竟是讓他這般將她捧於手間,寵於心間。
人前,他是那般的冷冽又高傲,他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任誰也沒有於放他的眼底。
但是,卻唯獨對她,溫柔如水。
沈毓暢說她,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才會讓她這輩子遇到宴白這樣一個絕世好男人。
除了她,他的眼角不會去斜一眼任何一個女人。
似乎在他的眼裏,全世界就隻有一個叫靳初陽的女人。
至於其他的,那在他眼裏,就是一堆放垃圾而已。
沈毓暢雖然是說的有些誇張,但是卻是最真實的。
她上輩子有沒有拯救銀河係,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這輩子,她一定對宴白好,信任他,支持他,不管任何事情,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與他並肩而行,不受任何人的唆使與影響。
她這輩子都與宴白是一體的。
“想什麽呢?一臉的呆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