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宴太太,看來還很有精力

宴白揉了揉她那吹的半幹的頭發,暖聲問。

靳初陽朝著他嫣然一笑,滿滿的都是蜜蜜的柔情,雙手往他的腰上一環,又朝著他很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想你啊。”

他會心一笑,兩手指輕輕一捏她的鼻尖,用著寵溺中帶著調戲的語氣說道,“寶貝,你這意思是繼續邀請?嗯?”

靳初陽朝著他的腹肌上輕捶一記,嬌嗔,“你要是敢再來,以後都別想上我的床了!”

“嗬!”宴白輕笑,用著愉悅又狹促的眼神看著她,手指捏了捏她那略有些嘟起的鼓鼓勵臉頰,“宴太太,你覺得這是可能做到的事情嗎?隻要我想,我任何時候都可上你……”

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就那麽意味深遠又耐人尋味的玩睨著她。

靳初陽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正欲“懲罰”他之際,他卻慢條廝理的吐出兩個字,“的床。”

靳初陽朝著他丟了個白眼,在他的腰際狠狠的擰了一下,“別不正經的,跟你說件正事。”

他將吹風機往邊上的床頭櫃一丟,一臉很是認真又正經的凝視著她,“嗯,說。”

他就那麽一眨不眨還帶著絲絲暖笑的看著她,而且那笑容看起來雖然十分正經,但其實含蓄著無限的不正經。

還有,他的指腹停留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

他總是如帶著魔力一般,不管任何的接觸,總是能帶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此刻,他的指腹摩挲著她臉,靳初陽覺得她就如同那踩踏於軟軟的棉絮之上,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如同剛才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一樣。

不行了,不行了!

靳初陽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淪陷在他的無限柔情與那勾魂奪魄的眼神裏了。

那一種叫“中了宴白的毒”,再一次發作了。

而且還毒性越來越深了,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雙手拿過他那停留在她手上的手,不讓他繼續使壞,擾亂她的思緒。

他則是笑的風情優雅又溫情脈脈的看著她,反手將她的小手包裹於自己的掌心內。

靳初陽調整天了下自己的姿勢,以平躺的方式與他上下直視著,“你說,媽會不會覺得我……容不下她?”

“嗯?”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她,隨即會心一笑,指腹爬了爬她的掌心,“不會。放心,媽也覺得這樣挺好的。她也挺喜歡那樣的生活。”

“哦,”靳初陽略有些不放心的應著,眼眸微微的閃爍著,透露著一抹隱隱的擔心。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臉頰,溫聲安慰,“別想那麽多,明天就當去玩玩了。”

靳初陽點頭,打了個哈欠,略有些顯困的樣子。

他撫了撫她的臉頰,“睡覺,一臉的困意。”

靳初陽嗔他一眼,“我一臉的困意,誰造成的?”

他低低的輕笑,低頭在她的唇上啜了一下,邪邪的說道,“宴太太,看來你還很有精力。要不然,再讓你加困一點?”

靳初陽一個骨碌的往**翻滾而去,離開他的懷抱,一副防狼似的看著他,“宴白,你要是敢再來,你看我饒不饒你!”

整個身子都已經跟被火車碾過一樣了,每一塊骨頭都快菜散架了,他要是再來的話,明天都別想起床了。

討厭的男人,怎麽就有這麽多用不完的精力,永遠都不會累的。

任何時候,都充滿**又亢奮,就好似她餓著他多久一樣。

靳初陽以極快速地速度,鑽進被窩,將被子往自己**一蓋,雙眸一閉,一副秒睡的樣子。

許是真的很累了,沒一會便是均勻而又平緩的呼吸傳來。

顯然,是真是與周公約會去了。

見此,宴白淺笑著搖了搖頭,指腹撫了撫她的臉頰,轉身朝著陽台走去,站於陽台上抽了一支煙,這才重新回房,在她身邊輕手輕腳的躺下。

她習慣性的往他的懷裏靠來,手環上他的腰。

如一隻溫馴的貓一般,偎進他的懷裏。

宴白的唇角勾起一抹

滿意的淺笑,摟著她安然入睡。

清晨,靳初陽醒來的時候,宴白還沒醒。

腰還是有些酸,四肢也略顯有些無力。

他的右手枕於她的頸下,他的左手摟著她的腰,她幾乎是被他圈在臂彎裏的。

這樣的姿勢給她一種很是安心又暖心的感覺,這個溫實的胸膛,是她靳初陽的依靠。

一縷亮光透過那窗簾縫折射在大**,不刺眼,但是能讓她更加的清醒。

小心翼翼的想從他的臂彎裏鑽出來,但是還沒來得及把那一隻摟在她腰上的手拿掉,頭頂便是傳來溫醇的聲音,“別動!”

隨著她的蠕動,自然免不了肌膚之間的接觸與摩撫。

男人,最容易激動的時候,是早上。

特別是,此刻他的小女人還這般的撩情,怎麽可能讓他無動於衷?

後背傳來滾燙的溫度,熨貼著她的整個後背,如烙鐵灼燒一般的火熱。

靳初陽瞬間就不敢再動了,怎麽可能不知道這滾燙的溫度意味著什麽呢?

腿股間的溫度更加高的可怕,她感覺肌膚都快在灼傷了。

她不動,也不出聲。

他也沒動,不出聲。

就那麽抱著她,附貼著她。

前胸貼後背的姿勢,兩人相互傳遞著灼熱的溫度。

偌大的房間,似乎溫度一下子就高漲了不少,特別是這張**,她就好似置身於一個火爐一般。

靳初陽本來是想早點起身,下樓做早餐的。

但是,現在看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幾天來,每天的早餐依舊還是宴白做的,當然安靜有幫忙。

她本來是想幫忙的,但是卻被他勒止。

用他的話說,那就是:寶貝老婆的手可不是用來做精活的,這手另有用處。

至於是什麽用處,不用想也知道了。

果然,這男人的心思永遠都是那麽“齷齪”。

靳初陽覺得,自己在顧雲娉與安靜麵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哥,大嫂,你們快出來,媽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