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一踩油門,我們就跟了上去,周天天喜歡飆快車,闖紅燈,沒幾分鍾,我們這兩破爛大眾就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麵。

我對小黃說道:“再快些!”

小黃說好,車子便追了上去,不過和周天天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

但這樣也好,至少周天天還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

我們跟了他十分鍾,他在一家西餐廳前下車,然後四人進了餐廳。

小黃問我:“傑哥,怎麽辦?”

我說道:“把車靠在一邊,等他們出來。”

“好!”

我們在西餐廳的對麵街邊停下,等了二十幾分鍾,周天天他們終於出來了,不過這次那兩個胖子沒有再上車,而是和他分道揚鑣,往另一個方向去了,看來這兩個胖子隻是蹭飯的。

周天天帶著那個清純女孩上了車,我們立即跟了上去。

翔哥說道:“他們一定會去賓館!”

我覺得也是,如果是去賓館的話,那就好了,等他們完事之後,周天天一定送那個姑娘回家,之後就剩下他一個人,那我們今天就可以動手了。

可惜事情往往會出人意料,今天周天天偏偏沒去賓館,而是去了C市的一座山頂,看來賓館的大床他已經玩膩了,現在要試試回歸自然的感覺了。

一路上他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跟蹤,我想這小子眼高於頂,絕對想不到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上山的公路曲折蜿蜒,我們跟了十幾分鍾終於到了山頂,周天天在山頂將車停下,和那個姑娘走了出來,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我讓小黃把車開了過去,過了山頂,往下山的路走了去。

我們在離周天天二十米的位置停下,這座山上幾乎沒有什麽人,周天天和那個姑娘並沒有在意我們,自顧自的就往小樹林裏走了進去。

“要不,我們也進去玩玩?”

翔哥猥瑣的說道,但我立刻拒絕了他,以前害死童欣我就不安了好久,現在我可不想在傷害無辜的人。

雖然周天天也是無辜的,但誰叫他老爸那麽有錢呢?

有錢也就罷了,誰叫他那麽招搖呢?

這時小黃說道:“周天天這種人獨處的時候應該很少,和姑娘在一起而不帶別的男人的時候更少,我覺得今天機會難得,要不……”

他這話說完,我立刻深思起來,其實我也正好在這麽想,但是這個姑娘實在是,算了,管不了那麽多了,一起綁了算了。

“大海,用衛生巾把車牌號遮起來,全部戴上絲襪,行動!”

我說完就拿著事先準備好的匕首下了車,他們三人也跟著下來,大海把車牌號遮住之後,我說道:“我和翔哥從正麵過去,你們兩個從後麵包抄,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好,現在就行動!”

我說完小黃和大海就先一步跑了上去,我和翔哥從周天天走進樹林的方向跟了進去。

翔哥對我說道:“小心一點。”

我說道:“沒事,有你這麽一個絕世高手在,我一點都不擔心。”

翔哥搖搖頭,說道:“我擔心這小子有槍。”

“啊?”我說道:“那……”

翔哥看了我一眼,說道:“希望他們還沒完事,這樣就方便多了。”

我切了一聲:“你是想偷看吧?”

翔哥不理我,突然噓了一聲,輕聲說道:“他們就在前麵,看到沒有?”

我貓腰往前看,隻見此時那個姑娘正被周天天壓在一棵樹上,周天天一抽一插,看上去不亦樂乎。

我對翔哥說道:“現在方便嗎?”

翔哥搖搖頭:“時機還不成熟,我們要等到他們**的時候再動手。”

“我去你的!”

我罵了一句就衝了過去,翔哥會功夫,立馬就衝到了我的前麵,我還沒到周天天的身邊,翔哥的匕首就已經亮了出來,那周天天聽見有腳步聲,回頭一看,見到我們兩個戴著絲襪的男人,心知不妙,立刻離開了那個姑娘的身體,一轉身意圖從身後逃跑。

但是就在他轉身之後,大海和小黃立刻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周天天的褲子還沒有提起來,他彎腰下去想從兜裏摸什麽東西,大海上去一腳就將他踢趴下了。

而翔哥去勢極猛,雖然讓周天天躲開了,那個姑娘卻沒能躲開,翔哥結結實實的就壓在了那個一絲不掛的姑娘身上。

“翔哥,小心,讓我來!!!”

我大喊一聲,也衝了過去,但是剛到那個姑娘跟前,我就停下了,我想起了晨曦,心中不由得一陣難過,於是沒有理會她和翔哥,而是走到周天天跟前去了。

此時周天天已經被大海和小黃製服,不過褲子依舊沒有提起來,我走過去看著他那將軟未軟的下體,覺得一陣惡心,蹲下身去在他的衣服裏摸了一會,見沒有什麽武器,便讓大海放他起來,好把褲子穿上。

周天天站起來後,我突然聽見一聲女生的尖叫,然後就是一個男生的尖叫,回頭一看,翔哥正舞著手使勁甩,我問他:“翔哥,怎麽了?”

翔哥一副劇痛的表情,“被咬了一口。”

我立刻就氣憤了,讓大海和小黃把周天天弄上車,我走到那個姑娘麵前,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你他媽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咬我大哥?”

不知為何,一看見故意把自己打扮的清純的女生我就來氣,我又扇了她一耳光,說道:“你他媽一個婊子,裝雞巴啊裝?老子明天就把你拉去賣了!”

說完我就把匕首指著她,她又要大叫,我立刻威脅道:“你要再敢說一句話,我讓你立馬死在這裏。”

她便安靜了,也不哭,隻是嚇得渾身發抖起來,兩個胸部一抖一抖的,看的我心煩意亂,說了句把衣服穿上,然後把她也帶上了車。

兩個小屁孩子上車之後,周天天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害怕,還囂張地說道:“你們敢綁架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子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老子管你是誰,隻要你是人,會死就行了!”

周天天立刻被我嚇住,興許他沒有遇到過我們這種因為不要命所以不怕權勢的人,他低著頭好久,忽然又抬頭說道:“我爸是周國齊!”

翔哥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把他的牙齒都打了出來,“周你媽了個逼!”

周天天吐了一口血,看著掉在自己腿上的牙齒,竟然哭了出來。

“你們居然敢打我???”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自以為是,合著他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應該怕他呢,你丫的,在家被你那補藥碧蓮的老爸寵著,你以為在外麵誰都會寵著你?你這樣的兒子我可不要。

那個姑娘因為害怕的厲害,嘴已經被小黃用毛巾堵住,周天天也不敢呼救,關鍵是現在車子在山上,他就算呼救,也不會有人知道。

他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我看著很惡心,也用毛巾把他的嘴巴堵住,然後把他們兩人的眼睛蒙上,車子快下山時,我們停車把後麵的衛生巾扔掉了,然後開向了火車站後麵的那個山洞。

一路上我們都很沉默,盡量少說話,到了山洞前馬路的盡頭,我們下了車,把周天天和那個姑娘帶進了山洞,我衝外麵看了看,對大海說道:“大海,你出去望風。”

大海便留在了車子附近,我看著山洞裏的兩個人,忽然哈哈大笑,“錢啊,這都是錢啊!”

翔哥問我:“那現在是不是讓周天天給他老爸打電話?”

我想事不宜遲,這事多拖延一分鍾都有可能遇到未知的危險,於是說道:“那好,現在就給他老頭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