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依摸摸自己別在一邊的長發,說道:“真的有這麽明顯嗎,我一直以為我是很善於隱藏心事的人。”阿錯笑了,“不,你什麽都表現在臉上,這樣的人心思澄澈,好懂得很。”

她轉過頭,看來了阿錯一眼,心道這個男人不對勁。是的,她深切地感覺到了不對勁,還是順著阿錯的話道:“唔,是這樣的,我的師兄突然跟我表白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阿錯聞言,眼中劃過一抹笑意,“情竇初開麽,那你,喜歡你師兄嗎?”她搖搖頭,怎麽可能喜歡,她是有雙修道侶的人了,雖然暫且還是有名無實的雙修道侶,而且這個道侶,師兄他絕對惹不起。

“不能說是喜歡,我跟他非常親近,這個人很開朗很英俊,讓我覺得非常舒服,跟他在一起有被尊重的感覺,他會很照顧你的感受,你知道,唔,那種發自內心的體貼,讓人非常感動。

我以為他是因為我是他的師妹才對我好,沒有男女之情,如今發現了,才覺得自己真是個白癡,哪個男人會無緣無故對另外一個女人好呢,哪有沒有目的的好呢?”

說著,她的眼角偷偷地打量對麵的阿錯,阿錯聞言,歪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麽,過了好一會,她才問道:“阿錯前輩你對我好,是不是也是有目的的?”她真話假說,看看人家的底牌。

“怎麽會,你年紀小,不知道人心險惡,這很正常,至於我,嗬嗬,我對你好嗎?”她心道果然是個老狐狸避開問題了吧。她驚訝地道:“當然對我好了,你看我心情不好你就來陪我,而且,而且你還教我煉藥。”

她好看的鳳眼睜得溜圓,似乎在驚訝前輩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十分鬱悶,眼中澄澈無比,仿佛沒有什麽心事,說明她剛才的話都是發自肺腑之言,忍不住歎息一聲,“你這樣,還不算對我好啊?”

阿錯聽聞她的話,什麽都沒說,隻是靜靜地看著不遠處,心裏卻震撼無比,原來這樣就是對人好麽,他接近藍墨依,怎麽可能真的沒有任何目的,明擺著就不是,甚至,不可能是。

阿錯道:“你不能隨便相信人,也許我就是壞人呢?”她樂了,擺擺手道:“怎麽可能啊,前輩,你這樣的長相明明就是個大好人,一看就知道,嘿嘿,如果你是壞人,那你是沒見過我們尊上,看起來就像是壞人,可是道心卻無比堅定,你說怪不怪。”

心裏暗自道尊上對不起了這次拿您老當擋箭牌,不怪她說夙滄真的長得很像是魔修,阿錯聞言笑了,雙眸彎起個小小的月亮,“是呢,夙滄長得確實很像壞人。”“哎,您認識他?”

阿錯沒有說話,淡淡地道:“你該回去了,”轉眼,她又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這次是果凍把她抬上來的,一下子睡那麽死怎麽搖都搖不醒,她心道這樣不行啊,總是讓別人入侵她的夢,可不是什麽好事。

拉著灰寶問道:“你這裏有沒有什麽可以抵擋別人神識的辦法,我總覺得夢到同一個人似乎太不正常了,夙滄似乎知道什麽,卻什麽都不告訴我,你說說,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灰寶聞言,驚訝地道:“啊?抵擋別人神識的方法,這個,唔,有是有,其實你自己就可以辦到,就是關閉你的神識,就可以了。”“啊?”那怎麽行,她要是把自己神識關閉了就跟飛機關了雷達照相機關閉鏡頭一樣,人不就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可是她確實也不太清楚如果一直這麽持續下去,會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副作用,她抿唇,到底怎麽辦才好呢?

今日晚間,她開始犯困,心道這下子糟糕了,直接一頭紮進空間裏,她一把拉住阿呆,說道:“怎麽辦,我總是夢到那個家夥,快把我藏起來!”說著,她瞅著阿呆,阿呆沒有任何反應,她心道壞了,自己這是已經開始做夢了嗎?

果然,話音剛落,阿錯就出現在她的空間裏,在周圍轉了一圈,說道:“你這裏,不錯麽。”她幹笑兩聲,“嘿嘿,阿錯前輩,我們還是出去聊天吧,這樣子感覺好怪啊。”

阿錯用詭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奇怪?你養個美人魚就不奇怪了,我從沒見過跟你一樣奇怪的女孩子。”他看了看藍墨依**,那眼神雖然並不色q情,卻讓她特別不舒服。

“還是處子,養個人魚不是用來滿足自己的,你昨日裝得很像,但是,隻要我想,你根本就無法控製我來去你的神識。”她心裏一緊,勉強笑了笑,“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太明白?”

阿錯淡淡地道:“你怕我?”她趕緊搖頭,“不是怕,是您這樣,讓我覺得很擔心啊,我不認識您,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你總是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唉,我不了解你,人總是對不了解的東西,充滿恐懼和困惑,所以,是擔憂,是沒有安全感。”

阿錯被她新鮮的詞給吸引了,過了好一會,才道:“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是覺得,你很有趣,僅此而已。”她聞言鬆了口氣,隨即狗腿地問道:“那,您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麽,額,進入我的夢?”

阿錯沒有說話,隻是眼睛掃了周圍一眼,說道:“你的身體有麻煩了,還是快些回去處理麻煩吧。”她聞言一驚,靠之不會吧,她是在哪裏暈倒的天神,這個大佛是從哪裏來的總是惡搞她!

一睜開眼睛,她傻眼了,渾身無力,這次眼睛沒瞎,清楚地看到坐在床邊脫他衣服的人是誰了,竟然是秦淵,秦淵看到她醒了,絲毫沒有擔心,對著她笑了笑,說道:“你醒了,正好,我不喜歡女人在**一動不動的。”

她裝傻道:“掌門,您到我這裏是給我檢查身體嗎,我最近挺好的,不用您幫我寬衣解帶,如果需要,我可以自己來。”秦淵曖昧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說道:“嗬嗬,你以為我會上你當?不要裝傻了。”

她心裏一陣惡心,那粗糙的雙手劃過她的腰腹,感覺雞皮疙瘩瞬間爬上全身,娘的好惡心啊,她還不如躲回空間裏去呢!“掌門,您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為何要對自己的弟子這般?”

秦淵聞言,露出一抹笑容,“這還用問嗎,如花似玉的容顏,是個人都會喜歡的,夙師弟不舍得碰你,我可以替他代勞,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他竟然不舍得碰,唉,可惜啊!”

她聽得心頭火起,立刻用神識召喚白虎,讓它待會從空間裏直接撲上去咬死秦淵這個混球,讓果凍快速變形,離開這裏去找夙滄,她的修為根本不夠看的,尤其是對上秦淵這個偽君子大變態。

她質問道:“你上次不是要我的元靈功法麽,為什麽又來打我身體的主意,掌門,如果你想要好看姑娘那還不是一大把一大把的?”秦淵基本已經將她給剝光了,說道:“是啊,我想要姑娘那是沒問題。

問題在於,你是夙滄的女人,嗬嗬嗬,隻要一想到這一點,我的身體就忍不住興奮,丫頭,放心,我會對你很溫柔的,而且,隻要你跟了我,元靈功法,不就也歸了我麽,嗬嗬,你都是我的人了,我還在乎這個?”

她露出一抹媚笑,“掌門說得對,您是有權力的人,自然不是夙滄可以比擬,那您為何還不快些?”秦淵看得頓時熱血奔騰,沒想到小丫頭是個雛,媚態叢生的樣子還有那麽幾分意思。

她心裏暗自告訴白虎,待會就把他的禍根給懲治了看看他還敢不敢半夜偷香這麽賤!居然用那種詞語說話,跟下三濫有什麽區別?她笑著道:“掌門,您快些脫衣服啊,讓我看看,看看你的雄姿!”

她自己都快忍受不了自己的那個聲音了,快些吧親,秦淵一聽,老臉笑的跟**似的,美滋滋地就開始脫衣服脫褲子,她看時機剛好,一個閃身進入空間讓秦淵嘴裏說著:“寶貝,掌門我來了!”的家夥撲了個空。

接著白虎就果斷地從空間裏跳出來對著掌門的禍根就是狠狠的一口,然後迅速閃進空間,秦淵不是泛泛之輩,一把抓住白虎的尾巴,剛想動手,就聽到夙滄怒道:“秦淵!你在做什麽?”

秦淵一怔,愣神的功夫白虎消失不見,她進入空間之後快速把自己給洗了一遍,套好衣服,摸摸白虎的腦袋,“寶貝,委屈你了去碰那麽惡心的東西,待會回來了我也給你刷刷牙,唔,尾巴痛不痛?果凍,阿呆,給白虎上點藥,我剛才看那個偽君子用得力道不輕。”

白虎沒有什麽怨言,就是表情十分哀怨,她再次出現,秦淵已經被夙滄的繩索捆了個結實,衣服亂七八糟地蓋著,他可不想讓秦淵那惡心的身子再汙了自己媳婦的眼睛。

她走出來,對著秦淵一笑,秦淵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黑,“掌門,怎麽樣,白虎繞鞭的滋味,是不是很銷q魂?”夙滄冷冷地看著秦淵,“掌門師兄,我敬你是掌門,你卻三番五次做出這等下作事情來。

難道你不知曉這是我的妻子,夜半闖入,還欲對她行苟且之事!”夙滄說著手上的半截椅子腿化成粉末,她驚訝地看著,嘖嘖,尊上怒了呢。

夙滄能不怒麽,他都不舍得碰這個丫頭,看還沒來得及看,就不知道秦淵怎麽就賊心不死一次兩次的,這張老臉是要還是不要了?

秦淵嗬嗬一笑,“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氣死你,混蛋小子,想搶走我的掌門之位,哼,你肯定沒看過你媳婦白皙的皮膚吧,還求著我上她那種魅惑好聽的yin**聲音,夙滄,你肯定都沒聽過,可是剛才,我全聽到了!”她一腳就按在秦淵臉上。

“我要是不那麽幹,怎麽能讓我家小白虎斷掉你的子孫後代禍根源起?”說著就想往那裏踩去,夙滄愣住了,自家媳婦太彪悍了,一把抓住她,說道:“這種事,一個姑娘家做不合適,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