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陳烈已經恐懼至極,滿心的害怕,但一提到所謂山爺時,司機瞬間恢複原狀,得意道:“知道怕了麽?”

陳烈根本不理會,眼神鄙夷,淡淡冷笑:“什麽山爺?沒聽說過,名字倒是個山炮無疑。”

“既然你也沒什麽本事,那就跟我去華雲保衛局好好談談這件事吧。”

腳下再次動作,水泥坑瞬間變大,司機隻得乖乖上車。

“去保衛局,帶你自首。”

“華雲保衛局處理這件事即可。”

司機老老實實將車開過去,中途一句話都不敢說。

後座乘客根本不識趣不上道,自己擺出山爺都無濟於事。

不過,去保衛局又如何?我有的是辦法!

司機心中想著,嘴角浮現一抹怪異笑容。

保衛局的審問隊員張鐵林接手此事,將陳烈和司機一起帶到審訊室,而後信口雌黃的說道:“司機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倒是你得支付車費。”

“如果賴賬的話,隻能按七日拘留收容你了。”

“之後會叫來你的家人繳費。”

陳烈眉頭微皺,不悅道:“黑車司機違法經營,無限製收費,跟搶劫有何區別?他無罪,我要給他支付等價車費?”

誰知張鐵林一拍桌子,怒斥道:“放屁!”

“有你說話的份麽?”

“你算個什麽東西?保衛局可不是你這廢物撒野的地方,滾出去交費!”

怒喝之下,黑車司機看在眼裏得意洋洋,嘚瑟的做出鬼臉嘲諷陳烈。

早就在進入保衛局時,他就和山爺說了此事,特別叫來張鐵林處理,就是為了保下他,並坑害陳烈。

陳烈也不廢話,站起身來,詢問道:“司機無罪,是麽?”

“你這人他媽的是不是有...”張鐵林指著陳烈鼻子怒罵,可這一次,不等他說完話陳烈便直接動手,左手猛地甩在張鐵林嘴角,右手帶動些許靈氣一把拍在其臉上,掌摑聲音清脆。

“啪!啪!啪!”

而後又是連續三巴掌,打的張鐵林毫無還手之力,向後翻滾出去,張鐵林滿臉憤怒,咆哮的怒吼:“你們都他媽是瞎了嗎!”

“反了!這狗東西敢打警員!”

“上啊!打他!”

周圍的警員們聽見呐喊聲紛紛破開審訊室的門衝進來拿著手中電槍或是手中電棍群起而攻之。

被圍繞在其中,陳烈一時間變成場內眾矢之的,誰都對他有意見。

因為在這裏攻擊保衛局的成員完全就是等於在太歲頭上動土。

任誰都不會輕易將這口氣吞下去。

“我要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張鐵林抱著臉,腫的比豬頭還要大。

要麽說是用了靈力加持的掌摑呢?

如此有威力!

張鐵林手中長棍直衝陳烈後腦,卻被其輕輕伸出手抓住,想要抽開卻根本動彈不得半分。

張鐵林很無奈,隻好將長棍扔掉。

殊不知,陳烈本就缺一把武器。

現在好了,警員們衝上來不過一群烏合之眾,沒有指揮也沒有任何秩序,自然一盤散沙。

陳烈隨手揮舞,長棍旋轉後將門口三個警員直接擊倒在地。

“衝進去!他沒那麽快的!”

張鐵林繼續下達命令,門口眾人愈發瘋狂。

可誰曾想,眾人一起攻擊也不是陳烈的一合之敵。

滿地的警員捧腹哀嚎,眼淚都被打了出來。

傻眼站在原地,張鐵林想了新的辦法。

“文局長!文局長!快來看看啊!”

“有個二貨在我們保衛局裏鬧事了!”

文局長還在辦公室,忽然被呼喚,隻覺得耳朵出了問題。

“什麽玩意?有人在保衛局鬧事?”

文局長立刻起身,爬到窗邊聽了聽,再三確認後不敢猶豫,直接衝出門。

張鐵林就在過道呼喊,文局長闖入審問室,不分青紅皂白,隻看到眼前一排排的保衛局成員倒地不起,直接怒嗬:“反了天了!”

“簡直沒王法了!”

“瘋了!”

“你這小子無法無天,今你能從保衛局出去我文遠兩個字倒著寫!”

氣得發抖,文局長不斷怒吼,張鐵林臉上高高鼓起,也不斷添油加醋。

“您是不知道,這小子狂妄至極,說什麽保衛局就是個屁,局長都是軟柿子,是泥捏的...”

此言,陳烈並未說過。

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無所謂罷。

“我已經派出人手前來擒拿你了,小子,等著蹲大牢吧。”

局長冷冷哼罵,言語中盡是怒意。

陳烈根本無所畏懼,不過一個保衛局局長罷了,有什麽可豪橫的?

隨意坐在審問室,司機早就呆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而陳烈拿出手機淡淡的開始輸入短信。

張鐵林和文局長一起譏諷嘲笑:“傻逼玩意,在保衛局內大鬧一番,死到臨頭不自知還自顧自的玩手機,我看你是癡心瘋了!”

兩人話語中盡是尖酸刻薄,而文局長從開始到現在甚至一點細節問題都不曾詢問。

陳烈如實輸入到短信內,很快便發送出去。

十分鍾不到。

保衛局忽然熱鬧起來。

武員們聚集在審問室門口等待命令破門而入擒拿陳烈。

恰逢此刻保衛局大門口來了一位高層官員,屬實一名大人物。

正要命令武員破門闖入時,外麵急匆匆跑進來匯報:“徐振來了!”

“你說上級的上級的上級?那個徐振?”

“沒錯!”

文局長急忙起身,從審問室離開打算出去迎接徐振。

可誰曾想,徐振直接走了進來。

臉上寫著兩個字:冷酷。

眼神冰冷,臉龐僵冷,鼻尖更是挺拔,一身製服下健碩身材一覽無餘。

“徐局,您來了..”

文局長伸出手想要和徐振握手,卻被忽略掉。

張鐵林也抱著自己的‘豬腦袋’恭敬向徐振問好,就連地上被打趴下一動不動的警員們也都急忙起身問候徐振,足以可見其身份尊貴。

在眾人恭敬下,徐振一言不發,而陳烈不為所動,靜靜背對著門口坐在椅子上,甚至還翹著二郎腿。

室內幾人紛紛冷笑譏諷:“有眼無珠的東西,之前死到臨頭不自知,現在是閻王到來沒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