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局過來肯定是擒拿那小子的,估計被徐局帶走的話,牢房要蹲穿了吧?”
幸災樂禍的看向陳烈背影,大家都覺得解氣。
先前被打,還不了手是技不如人,可現在徐振來了,事態就不同了。
文局長彎腰站著,衝著陳烈怒吼:“廢物東西!猖狂小子!狂妄渣滓!見到徐局還不趕緊過來拜見!你的死期到了!”
文局長的聲音很大,讓徐振和身後來的幾個官員們都感到錯愕。
因為他們怎麽都想不到,文遠居然敢如此怒喊麵前人...
陳烈無動於衷,甚至頭也不回,隻是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甚至開始小憩。
文局長被無視,覺得掉麵子,瞬間氣急敗壞的走上前去就要動手。
誰知,徐振忽然冷哼開口:“文遠,你被上級免職了,保衛局有你這個局長,誰推薦的,誰提拔的,全部連坐調查。”
“張鐵林,那黑車司機,還有你們幾個,門口的武員,全部帶走!”
“檔案袋裏寫,協助調查。”
身後幾個官員隨意撥動手指,身後一排緊接著一排的特種兵衝了進來,蓄勢待發。
在徐振說完所有命令後,保衛局的成員全部發懵,眼神呆滯,嘴巴張大,腦子裏開始嗡嗡響動,如白天被雷劈了般,內心震撼下,大家僵硬轉頭看向徐振。
就連張鐵林那一張被打的腫起老高的臉也努力瞪大眼睛,文局長本以為徐振是來擒拿陳烈的。
派出如此多的精銳和特種兵,他們來除了捉拿陳烈,還能有什麽事呢?
誰能想到,這麽多精銳和特種兵不是來抓陳烈,反而是抓自己眾人的!
最關鍵一點,文局長被罷免職位,所有保衛局成員抓回去協助調查。
就因為麵前這個人?
“是他不給錢...”
黑車司機傻眼之下急忙出口勸說徐振,殊不知,這等於給自己背上了一口巨大黑鍋。
“哦?是你挑的事?”徐振饒有興趣的看向司機,眼神略帶戲謔。
“不是我挑事,是他不給錢啊,我拉他從機場到豐韻,他不給錢,他又帶我來保衛局,敢問徐局,保衛局的兄弟們做錯了什麽事?”
此言一出,局內眾人急忙使眼色。
司機背後本是山爺,自然和保衛局混的熟悉。
而現在,司機將保衛局警員稱呼為弟兄們,無異於自報家門。
徐振冷笑,不再言語。
“徐振來遲,請您責罰。”
恭敬的彎腰站在陳烈後麵,雖然陳烈不曾回頭,但徐振可以一眼確定,能有如此氣場,如此能耐的,非他莫屬!
“陳先生,徐振拜見。”
再次開口,徐振語氣愈發恭敬,因為此刻無聲,代表了陳烈的不爽。
若是陳烈怪罪什麽,徐振倒還能鬆口氣,可從進來到現在,陳烈一言不發,如此壓抑場景,誰都受不了。
“陳先生,您放心,保衛局的事情會調查到底,裏麵到底有什麽敗壞的份子,嚴懲不貸。”
再次承諾保證,陳烈依舊不開口。
而室內室外,過道裏的人已經傻眼,文局長和張鐵林以及黑車司機眼神驚恐,額頭冷汗滴落打在地麵,雙腿的小腿肚子不停顫抖,雙手止不住的向外擴張,這是巨大壓力身體不自覺的動作。
“他到底是誰?”
“何方神聖啊!徐局竟如此恭敬!”
大家都在猜測,議論聲四起。
文局長意識到事情嚴重性,自己今天可算是栽了跟頭!
不但引來了徐振,還引出了麵前一個自己所認為普通小子的神秘身份!
心中緊張不已,文局長率先帶頭雙膝彎曲跪地磕頭:“大人!您海量,我們是狗眼...”
不斷求饒下,張鐵林也使眼色和所有保衛局成員跪地:“我們是傻逼!”
“我們是廢物,我們死到臨頭不自知...”
如此打臉的言語,恐怕隻有保衛局成員能說出口。
陳烈對此無動於衷,眾目睽睽之下終於轉身!
徐振看到麵前人臉龐後心髒極速跳動,差點從嗓子眼衝出來!
“真的是他!”
心中驚呼,徐振急忙低下頭,甚至不敢睜眼和陳烈對視。
今日發生的事情,誰都有責任。
隻要陳烈怪罪,就連徐振也脫不開幹係!
“好好調查吧,水落石出最好。”
“司機和保衛局認識,稱兄道弟,司機背後更有靠山,徐振,給點力。”
教訓的口吻說完話,陳烈直接向前邁出步子走出審問室,一路而過所有人都低下頭自覺讓開一條道路。
徐振怎麽調查,陳烈不感興趣,隻在乎結果。
想來,也能從司機口中敲出來點東西。
保衛局內部,到底是什麽成分?
離開保衛局,陳烈並不會因為這麽一件簡單的小事影響自己的心情,開著車徑自來到分公司。
此次來到華雲,就是處理分公司的麻煩。
而不是和一個司機浪費時間。
剛到分公司門口,還不等陳烈進去,就已經通過車窗看到分公司門口聚集的人群。
人手一把砍刀,又或是一把匕首,又或是鐵棍。
叫囂聲下,不難猜測,分公司是被混混包圍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麻煩不成?”
眉頭微皺,陳烈心中腹誹,在好奇心使然下打開車門。
走到分公司大門前,陳烈隨意道:“一群混混聚集在這裏能幹什麽?都滾蛋!”
上位者的氣息本就讓陳烈的話語中充滿命令的語氣和不容反駁的氣勢。
混混們愣了愣,而後冷笑不斷,看向陳烈眼神全部都不懷好意,甚至有的人在上下打量麵前男子,眼神中挑釁絲毫不遮掩。
其中一人,看起來似是為首者,走出前來,嘿嘿笑著:“我,可以叫虎哥,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毛頭小子,不過還是得警告你別多管閑事。”
“我們是來收取保護費的,你如果是路過的,自己跪下磕三個頭,這事當沒發生,道上規矩你也能知道點。”
“如果你是公司員工,自報姓名,自斷一臂,而後跪下磕九個響頭,叫三聲爺爺,自能安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