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愷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大笑,不禁冷嘲熱諷道:“我勸你最好從哪來回哪去,別說我一個男人欺負你。”

“當然,如果你要是想留下來,也不是不行,看看你這臉蛋,隻要你肯好好的服侍我,說不定我一高興,還能放你一馬。”

趙愷出口調戲,臉上滿是邪惡,看的夜鶯氣惱不已。

“你放屁,你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

夜鶯臉色一冷,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今日,我勢必要取你狗命。”

“你們聽到了沒有?這個女人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要取我的命,真是笑死我了。”

趙愷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肚子都疼。

“是啊!看這個女人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想要取您的命,簡直是可笑至極。”

“那個男人不是號稱戰神嗎?怎麽讓一個女人衝鋒陷陣?”

“什麽戰神?我看他就是個縮頭烏龜,讓一個女人跑來送死,臉都快丟盡了。”

其他人在聽完這番話後,一個個更是不禁捧腹大笑。

夜鶯像是沒有聽到這些嘲諷一樣,看向趙愷的目光帶著幾分殺意,“對付像你這種宵小之輩,還不配讓我們將軍出手。”

“找死!”

這句挑釁的話,無疑激起了趙愷心中的怒火,危險的眯了眯一眼,隨即一掌狠狠的打向夜鶯。

就在眾人等著看夜鶯如何被打死時,卻不想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這怎麽可能?

那個女人怎麽可能一招就殺了趙愷。

趙愷更是目瞪口呆,被夜鶯一掌擊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他到死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實力竟如此強悍。

“嗬!廢物。”

夜鶯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趙愷,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就憑他這樣的人,也配讓他們將軍親自動手?

“你也就配死在我的手裏了,下輩子,可千萬不要在與我們將軍作對!”

夜鶯說著,又踢了趙愷一腳,便打算要走。

“這個女人,簡直是找死,攔住她!”

“媽的!戰鬥力竟然如此強悍,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

“衝上去殺了她。”

其他士兵在看見這一幕時,一個個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向夜鶯的目光,更是帶著幾分驚恐。

他們簡直難以相信,這個女人竟然隻僅僅隻是用了一招,就殺了趙愷。

“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夜鶯冷戾的視線掃了一圈,似笑非笑的說道。

對她而言,趙愷既然已經死了,而且烏蘭主力也十去七八,那這些人更是不足為患。

想要殺了這些主力,不過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們若是不想死就立刻滾,不然……可別怪我。”

夜鶯已經說完,他們要是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任何人。

雖然有人還想要上來找死,可是大部人都已經逃走了。

看著逃之夭夭的那些人,夜鶯笑了。

她現在可以回去向陳烈匯報了。

當大家見到夜鶯回來的時候,北境鋼鐵軍的臉上都帶著笑,更是欽佩。

“將軍,不負所望,屬下回來了。”

陳烈看她一眼,滿意的點頭。

“好,既是如此,那我們就回去吧!”

眾人一路往回趕,想要回到邊境去看看情況。

隻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陳烈等人到達邊關的時候,卻遭到了歐陽華的阻攔。

“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麽?”陳烈冷著臉,麵色不悅的質問道。

“北鏡鋼鐵軍已經叛國,我們已經稟報聖皇,聖皇下的旨意,讓我們在此緝拿陳烈。”

歐陽華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

“胡說什麽?我們北鏡鋼鐵軍什麽時候叛國了?”

夜鶯一聽這話,臉色越發的難看,一臉不悅的狠狠的瞪著歐陽華,“你們究竟有什麽企圖?”

“企圖?這句話你,應該問你們將軍,居然敢叛國,簡直是找死。”歐陽華危險的眯了眯眼,陰鷙的視線落在夜鶯的臉上。

“你放屁,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叛國了,還是說,是你們挖空心思想要除掉我們的借口中?”

夜鶯的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意,似笑非笑的說道:“要是沒有我們,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哦?言下之意,你們北境鋼鐵軍可以越過聖皇?”

歐陽華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一抹嘲諷。

“看來你還真是居心不良。”

陳烈冷笑一聲,看下歐陽華的目光帶著幾分冷意,“我再問你一遍,放還是不放?”

“不放。”歐陽華一聽這話,當即拒絕道。

歐陽華等人就隻是緊盯著陳烈等人,似乎像是下一刻就要將他們給抓起來似的。

陳烈也一直都在觀察歐陽華,心中的怒氣翻湧著。

夜鶯的臉上也露出一抹冷意,冷冷的說道:“將軍,一看就知道這是陰謀,不如直接殺了歐陽華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隻要把歐陽華給殺了,一切就都解決了。

這歐陽華一開始引誘他們入了敵人的圈套,現在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殺了他,難消心頭之恨。

“現在還不能殺他。”陳烈眯了眯眼,麵色冷凝的說道。

“為什麽不能殺他?看他這副得意的樣子,我看八成就是他在後麵使壞。”

夜鶯一聽這話,皺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一絲的不解。

“要是現在殺了他,隻怕會兵變,眼下,還不可以動他。”

陳烈的眼中劃過一抹晦暗的情緒,淡淡的說道。

歐陽華畢竟是帶兵的,而且他的那些手下各個都是聽令與歐陽華的,如果歐陽華被殺,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他害怕,是因為他也不想讓聖皇難做。

還不如找到證據,到時候在好好說明此事。

“那現在要怎麽辦?”夜鶯在聽完這番話後頓了頓,緊接著問道。

“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陳烈眯了眯眼,附在夜鶯的耳邊,吩咐道:“我總認為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你潛入關內秘密的麵見聖皇,向他稟報這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