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聖皇那邊自由定奪,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

陳烈吩咐完後,夜鶯看向陳烈,皺緊眉頭,“那將軍,你呢?”

夜鶯掃了一眼歐陽華,看向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殺意。

這人實在可惡,幾次三番惹事,卻不能殺,真是可惡。

“我從西邊的瞭望城入關。”陳烈遲疑了一下,說了這樣的一句。

隻是當他的話剛說完,卻遭到了夜鶯的反對,“將軍,你不能從西邊的瞭望城入關。”

陳烈在聽到這番話後,微微皺了皺眉頭,淡淡的問道:“這話怎麽說?”

“將軍是不是忘了瞭望關的守關大將,正是欒長野。”

夜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欒長野與將軍一向不和,若是將軍執意非要從瞭望城入關,隻怕他會落井下石。”

這欒長野可是一直看不慣陳烈的,誰知道會不會在背後做出什麽事情來。

再說了,陳烈現在已經被歐陽華設計,不免別人也會跟著一起搞事。

“嗬!他敢?”

陳烈危險的眯了眯眼,冷峻的臉上蒙上一層陰霾,“要是欒長野敢借勢發難,我不介意硬闖。”

“欒長野這個人一向心狠手辣,像他這種卑鄙的小人,指不定會在背後做什麽手腳。”夜鶯還是皺眉,有些擔心。

要是卡塔國和青龍軍聯合包圍他們,隻怕就不妙了。

陳烈像是想到了什麽,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嗓音帶著些許的冷意。

“將軍,要不我們再等一等。”

夜鶯猶豫了一會,還是不想讓陳烈犯險。

畢竟像欒長野那樣的小人,一旦讓他得勢,隻怕他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放心,這件事情我心裏有數。”

陳烈勾了勾唇角,眉宇間充斥著一股暴戾的氣息。

就在這個時候,歐陽華在聽到這二人的對話時,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陳烈想要從瞭望城入關這個計劃,隻怕會失敗,他一定不會讓這個人得逞的。

一直以來,歐陽華都是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盡快除掉此人。

現在終於等來這個時機,歐陽華又怎麽會放棄這個機會?

陳烈帶人逃走,歐陽華並未追,反倒是回去便書寫了信件。

他要寫信給欒長野,將陳烈叛國的消息告訴他。

至於後麵的事情,相信欒長野自己就可以解決了。

“來人,趕緊將這封信八百裏加急告知聖皇,並將另外一封信送至瞭望城,交至欒將軍手中。”

歐陽華眯了眯眼,冷冷的吩咐道。

“是的,將軍。”士兵恭敬的接過這封信後,立即騎馬送出手中這封信。

……

陳烈帶兵一路西行,就在這時,他們在西行的路上,北境鋼鐵軍遇到卡塔國精銳的埋伏。

轟隆一聲!

陡峭的懸崖上,一堆堆石頭紛紛的掉了下來。

“不好了,將軍!懸崖上有人埋伏。”

一名士兵見狀,臉色頓時一變,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

“該死!”

看著眼前猝不及防的一幕時,陳烈的眼中蒙上一層冰霜,猩紅的眼眶裏,迸發出一股殺意。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會遭遇埋伏。

“將軍,現在怎麽辦?”

“是啊,要是再這麽下去的話,隻怕我們今日難逃一死。”

“將軍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麽會有人知道,我們在西行的路上?”

士兵們麵麵相覷,顯然沒有弄清楚眼前的情況。

“一定是有人通風報信。”

陳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人,敢在我的背後耍這些手段。”

這個人真是該死!

等他離開這裏,一定要好好的把背後那人給找回來,挫骨揚灰!

“怎麽樣?你投不投降?”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怒吼聲在山穀中突然響起。

陳烈危險的眯了眯眼,尋聲看了過去,冷冷的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敢在這裏偷襲。”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必死無疑。”

那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得意。

“嗬!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你算什麽東西。”

陳烈冷笑一聲,冷冷的問道:“究竟是誰,給你通風報信?”

“這個問題,等你死了之後,想必閻王會告訴你的。”

那人一臉囂張,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就算這個男人是戰神,實力再強悍那又怎樣,今日他必然要死在這裏。

“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在我們將軍麵前如此囂張?”

一名將領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當即怒斥道。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在這裏擺譜,真是可笑至極。”

那人聞言,顯然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臉上帶著一絲猥瑣的笑意,“要是你肯跪下來向我磕幾個頭,說不定爺爺我一高,興許就放你一馬。”

“找死!”

陳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整個人就像是從暗夜裏走出來的修羅,讓人感到膽戰心驚。

在看見陳烈如此強大的氣場時,對方的心裏不僅感到有些忐忑,想到他的那些手段,艱難的吞了一口吐沫。

他早就聽說過眼前這位戰神,心裏多少還是有著幾分忌憚。

“說,究竟是誰向你通風報信的。”

陳烈眯了眯眼,淩厲的視線,如同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過去。

“我剛才不是已經回答你了,想要知道答案,就去問閻王。”

對方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冷笑一聲。

在他眼中,陳烈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他就不相信今日這一局,這個男人還可以逃脫了。

“那就讓本將軍看看,究竟誰死。”

陳烈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雙淩厲的眸子如同淬了寒霜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所有將士聽令,給我殺!”

陳烈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後,就帶領了一支精銳隊伍從側翼殺出,直奔對方的主帥軍帳。

北境鋼鐵軍可不是蓋的,而且再加上之前被人陷害,又被人給埋伏,大家都是帶有怒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