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發牌師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道:“我錯了!都是他,都是他!”
發牌師指著矮個子,悔恨道:“是他要我幫忙作弊的,這牌,也是他提供的!”
“哦?難怪最後一次,你給我的牌,竟然是這樣的!”陳烈恍然大悟道。
矮個子氣的一巴掌扇了發牌師道:“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輸!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
“看來,這作弊是真的了!他這是一早打算好了,要打著米國政府的名義,好好敲詐一下我和理查德森先生啊!”
陳烈的目光冰冷無比,看著那米國政客。
政客的臉黑了下來,本來是娛樂一下的賭局,竟然演變成如今這樣子。
這家酒店,他也有股份!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難辭其咎。
“陳先生,很抱歉給您帶來了這麽大的困擾!這樣的人,我們一定嚴懲!”
傑克遜一邊給陳烈道歉,一邊讓人帶走矮個子。
陳烈知道,這是東道主給他台階下呢!
隻見陳烈衝著東道主微微鞠躬,道:“您無需道歉,我還要感謝您呢!”
趁著對方被自己的話吸引之際,陳烈繼續道:“這賭局的一切設施,都是最先進的儀器。”
“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作弊,所以我知道,這是您一直致力於給我們提供一個公平競爭的環境!”
“您的誠意,我和理查德森都看在眼裏,更不會因有人使壞,而破壞了我們彼此之間的友好關係!”
陳烈的說法可謂是給了東道主一個大大的台階。
東道主見到陳烈不但不怪罪,反而表示感謝,心中慚愧不已。
理查德森自然是以陳烈馬首是瞻,隨聲附和道:“陳先生說的很對!我也是這麽想的!”
“絕對不能讓別有用心的人,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不上當,才能共贏嘛!”
東道主連臉感謝道:“謝謝你們的諒解,謝謝!我還是要恭喜陳先生,獲得這麽大一筆產業!”
理查德森隨手拿走了侍者端來的酒杯給陳烈敬酒道:“說到感謝,我也得敬你一杯酒!”
“你就不用了吧!大家都這麽熟悉了!”陳烈微笑道。
理查德森連連搖頭道:“那怎麽行?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損失了好幾十億了!”
“我這一杯酒,是感謝你幫我避損失的!”
理查德森說完,一口悶掉。
陳烈不得已,也跟著幹了杯中酒。
又看到理查德森再次倒酒,連臉阻止道:“一會兒你還有業務要忙,就不要喝這麽猛了!”
“不!我必須敬你,這第二杯,我是感謝你幫我賺了一大筆!”理查德森堅持幹杯。
陳烈隻好與他碰杯。
理查德森又倒了一杯,道:“恭喜你,賺了這麽一大筆錢!”
“好了!不要再喝了!”這一次,陳烈直接奪走了酒杯。
理查德森不得不停止了。
這時候,一群人都湧上來,給陳烈敬酒。
在場的人,多少對華夏有些了解,看到理查德森如此敬酒,大家有樣學樣,紛紛倒酒。
好在陳烈酒量不錯,又有內力化解酒勁,這些酒,倒也不算什麽。
他甚至還注意到,那矮個子怨毒的眼神盯了這些頻頻敬酒的富商名流,隨後黯然離開。
觀察全場的東道主忽然撥開眾人,把陳烈拉出來。
陳烈以為他也要敬酒,於是擺手道:“難道,您也要給我敬酒麽?”
東道主擺手道:“除了喝酒,我還得提醒你一下,剛才把全部身家輸給你的人,是馬特龍的手下!”
陳烈心中一動,馬特龍?那不就是查理斯說的其中一個幕後人物麽?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陳烈故意做出疑惑的樣子道:“哦?馬特龍,那是誰?”
“馬特龍是我們國家最近新崛起的太財團的領袖人物。”東道主解釋道。
陳烈冷笑道:“這樣啊!那我更感興趣了!謝謝你的提醒!”
東道主看著陳烈滿不在乎的樣子,不由心中惋惜,他作為政客,不但不能得罪這些財閥。
還要得到這些人的支持,否則,他的仕途,好一點會停滯不前,壞一點,就會被人擠掉。
陳烈剛才給他台階下,他自然要投桃報李,才會告訴他,可這家夥,竟然滿不在乎!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東道主並不看好陳烈的未來。
就算擁有那世界最高銀行的vip金卡又如何?
隻會讓對方加重了要除掉他的決心!
“那,祝您好運!”東道主沒有再說什麽,拿起酒杯與陳烈碰了一杯,就走了。
陳烈若無其事的繼續與眾人碰杯,寒暄。
觥籌交錯的同時,傳音入密給齋藤惠和唐心兒,要她們兩個時刻小心,今天晚上,可能會又戰鬥。
齋藤惠和唐心兒同時衝陳烈點頭,表示知道。
直到酒會結束時,陳烈看到保鏢過來要保護理查德森,陳烈對那保鏢道:“今天晚上,我親自保護理查德森先生!”
保鏢一怒,哪有這樣的人?還帶公開搶生意的?
理查德森不明就裏,卻還是配合陳烈,對那保鏢道:“你們在外圍保護就可以,薪水不會少你一分!”
那保鏢這才悻悻離開。
理查德森見到陳烈如此凝重,不由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事情倒也不大,剛才把全部身家輸給我的那個矮個子,是馬特龍的手下!我怕他會報複!”
陳烈輕描淡寫的說道。
理查德森聞言,臉色變了變,道:“馬特龍?難道是米國新晉財閥馬特龍?”
陳烈點頭道:“你認識?”
理查德森搖頭道:“並不十分了解,隻知道他最近幾年,財富積累的很快!但暫時沒有合作往來!”
陳烈恍然,並沒有放在心上。
理查德森率先上車,齋藤惠,唐心兒和陳烈三人,分別在三個方位保護理查德。
為了防止對方朝著車內開槍,陳烈還特意把護體剛起開起,籠罩整個車內空間。
理查德森忽然感覺四周的空氣沒有那麽炎熱了,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摸摸四周,並無變化,不由好奇道:“陳烈?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便攜式的降溫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