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一愣,看了一眼理查德森道:“什麽便攜式空調?”
“剛才在車外的時候,明明很熱,一上車,你就坐了一個運氣的動作,然後四周就涼快了!”
“你不是開了便攜式空調,那是什麽?快說,到底是什麽空調這麽好用?回頭我也買一個!”
理查德森滿心期待的問道。
陳烈旋即明白過來,白了一眼道:“這不是什麽便攜式空調!我是剛剛內力外放,形成護體罡氣。”
“然後把整個車內空間都納入了保護範圍而已!你想學麽?”
理查德森點頭如搗蒜,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唐心兒噗嗤笑道:“完了完了,經濟巨頭的人設崩了!崩了!”
理查德森不以為意道:“我就是這樣的人設,崩什麽崩?”
“是我印象中的理查德森人設崩了!你這樣子,和我想象中的,差距太大!”唐心兒如實說道。
“那你沾了陳先生的光!”理查德森回道。
陳烈雙手環胸,道:“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得能吃苦!”
“我能吃苦!”理查德森道。
“那好!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你就每天打坐,什麽時候能五心朝天的靜坐兩個小時以上,你就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陳烈解釋道。
“好的!”理查德森熱情滿滿,恨不得立刻就打坐修行。
車子緩緩發動,沒走多久,輪胎就傳來砰砰的兩聲,竟是被打爆了。
“怎麽回事?”理查德森驚訝不已。
陳烈的臉色十分陰沉,果然有刺客!
“四個輪子的輪胎都被人打爆了!我們被包圍了!”司機驚恐的說道。
陳烈沉著的吩咐道:“心兒,你留在車上保護理查德森,惠子,跟我下車!”
唐心兒,齋藤惠齊齊點頭。
黑夜裏,幾十名持槍的蒙麵人,朝著陳烈他們瘋狂掃射。
陳烈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對方移動。
齋藤惠則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的射手進攻。
但是,此時汽車內已經濃煙滾滾,唐心兒當機立斷,帶著理查德森跳車!
司機聞到了汽油味道,立即下車逃跑,正被一個守株待兔的人瞄準。
千鈞一發之際,陳烈忽然閃身來到那人身邊,對方已經扣動扳機。
陳烈的動作也不滿,行雲流水一般,直接將槍口衝上。
剛好子彈出膛,射向高空,挽救了那逃跑司機的性命。
又有一名槍手要趁機射殺陳烈,齋藤惠正與另外一名敵人纏鬥。
隨手拋出一枚苦無,正中那殺手眉心。
陳烈衝齋藤惠微微一笑,隨機將眼睛瞄向另外一個人。
幾分鍾後,在場的殺手全軍覆沒。
唐心兒始終守在理查德森身邊,在她的旁邊,還有幾個想要偷襲的殺手屍體。
理查德森看到戰鬥結束,驚恐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陳先生,你們又救了我一次!”理查德森心有餘悸的說道。
陳烈擺手道:“既然是夥伴,就不能拋棄,走吧,咱們回酒店!”
“我這就叫我在米國的朋友,出麵解決這裏的屍首。”理查德森到底是見過世麵的。
此時危機解除,他的冷靜也回歸本身,當即打電話叫人處理現場。
那保鏢帶著人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幾十個人,和燃爆的屍體。
以及安然無恙的理查德森和陳烈等人。
“這裏的事情,你處理一下!另外,叫媒體將我遭遇刺殺的事情報道出來!”理查德森對保鏢說道。
保鏢行禮應是,立即著手處理。
從行為和態度上來看,顯然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了。
當一行人回道酒店後,陳烈問道:“理查德森,這個東道主究竟是什麽人?”
“他叫約翰遜,是我在米國的一個老朋友,這一次就是他邀請我來米國做生意的。”理查德森解釋道。
“他邀請你來米國做生意?會設這樣的賭局來坑你麽?”陳烈一副不信的樣子。
理查德森連連擺手道:“不是的,這賭局的事情純屬意外,而且,馬特龍和他並不是一路人!”
“哦?這樣說,是我誤會他了!”陳烈仍舊持保留態度。
理查德森解釋道:“是這樣的,其實他自己也米國的財閥之一,還是這兒的金融大亨。”
“隻不過,最近他的財團經營困難,需要資金周轉,我這才過來幫他的忙的!賭局什麽的,完全和此事無關!”
理查德森看起來十分相信這個約翰遜。
陳烈見狀,也不好再說些什麽,又問道:“原來是這樣,那個矮個子,又是什麽人?你了解麽?”
理查德森點點頭道:“了解一點,那個矮個子,是一個搞實體行業的。”
“有很深的黑背景,今天這場刺殺,很有可能是他在背後謀劃!”
陳烈摸著下巴,道:“怪不得!他悄悄離開,就是為了叫人來刺殺!”
“可惜,他打錯了注意!我不管他什麽黑幫不黑幫的!惹我,就得付出代價!”
“哎呦!”陳烈忽然感覺腦門被人彈了一下,於是假裝吃痛的摸著腦門,嗔怪的看著唐心兒道:“心兒,你幹嘛!”
唐心兒板著臉道:“我是看你太豪橫了,讓你清醒一下!”
“我怎麽不清醒了?”陳烈反問道。
“你剛才說,你要讓那個家夥付出代價,你對他了解多少?你就讓人家付出代價?”
“虧你還學過兵法!連我都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你呢?知己不知彼,你還想贏?”
唐心兒不滿的說道。
陳烈被唐心兒好好訓斥了一頓,卻也不惱,因為他知道,唐心兒這是為了他好!
“唐大小姐,你怎麽這麽厲害啊!連兵法都懂,我看你這不當軍師,可惜了!”陳烈笑嗬嗬的誇道。
唐心兒很是受用的表情道:“那是!不要以為你誇我兩句,我就能放過你!”
“要是你敢冒險,讓我們都置於危險當中,我就去找語薇,告你黑狀!”
陳烈一聽唐心兒要找林語薇,秒慫道:“這點事,不至於告訴語薇吧!”
“至於不至於,得看你!”唐心兒理直氣壯。
陳烈歎氣道:“那我就告訴你,其實我並沒有冒險,我有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