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雖然是無意中把金刀撞飛,也是無意間看到了“魚缸”的反應。
但是這一下,卻給他提了一個醒。
一句話從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剛剛那一下,瞬間讓他想起來了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
雖然這六個魚缸可以發出各種不同的攻擊,也就是金木水火土以及風。
這些攻擊混合在一起,威力極為強悍,但是別忘了,一個魚缸隻能發出一種攻擊,而且這些攻擊彼此之間也是相克的。
就好比剛剛那個“魚缸”就有些怕那個小金刀一樣。
金能克木,剛剛那個“魚缸”應該就是發出無數木片的“魚缸”。
雖然是誤打誤撞,可也為肖宇清找到了一條脫困的道路。
他趁著現在眾多器靈在牽製這六個“魚缸”,讓他們分心二用,攻擊強度變弱的機會,開始絕地反擊。
隻見他的金龍qiāng舞動如風,把巨人之中的小金刀一一挑了回去。
所有的金刀都奔著剛剛那個“魚缸”而去。
果然,那個“魚缸”這次要分心三用,既要躲避小金刀,又要防著周圍器靈的攻擊,同時還要控製小木片的攻擊。
這一下,他也是心神慌亂,出現了破綻,被金龍雲一腳踹中,直接飛了出來,雖然他在“魚缸”之內,並未受傷。
但是這個飛行的方向,可是讓他有些擔憂,他這次是不偏不倚的奔著肖宇清這邊飛了過來。
如此一來,若是他不能控製自己的身形,就會先和那個六相合成的巨人相撞了。
其餘幾個“魚缸”也是發現了他的狀況,直接把自己的武器裝備全都收了回去。
他們這麽做,是為了避免這個“魚缸”被誤傷,但是如此一來,肖宇清也就脫困了。
而肖宇清也是趁著這個機會,直接金龍qiāng一挑,奔著魚缸就刺。
那個“魚缸”本身就是怕金屬性的東西,看到金龍qiāng,駭得他心神俱裂。
其實和肖宇清同期的那六個學員在訓練的時候,蝗金蒙和他的金屬性的器靈進入的是火屬性的“魚缸”之中,所以他們才很容易被“魚缸”給收拾了。
其餘幾個學員也是同樣,都是在不知曉的情況下,進入和自己的屬性相克的“魚缸”之中,被人家收拾的很慘。
而這次不同,這個“魚缸”也是夠倒黴的了,居然被無意飛來的一把小金刀給改變了命運。
現在看到這個金龍qiāng,刺了過來,他想躲閃,奈何是被人踹過來的,自己無法控製身形。
萬般無奈之下,他隻好退而求其次,不求對方刺不中,隻求對方對自己不會造成傷害。
隻見魚缸的蓋子直接縮了進去,露出黑洞洞的一個洞口。
他用這個魚缸的內深來緩衝金龍qiāng的鋒芒。
還好的是,金龍qiāng刺到“魚缸”的地步的時候,已經到了力盡之時。
如此一來,也算是勉強化解了金龍qiāng的攻勢。
那“魚缸”之中的存在,趁此機會,直接探出雙手,緊緊抓住了金龍qiāng,同時把蓋子往回複位,想要把金龍qiāng夾住。
肖宇清嘴角一撇,對著龍小果和狐小美招了招手,隨後神念如電,讓他們準備實施造夢之法。
原本他對這幾個“魚缸”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他從來就沒覺得這些魚缸裏麵會有神秘的存在,以為“魚缸”隻是簡單的器材。
然而,在黑驁天的一句,“你們是活的”話語中,他也是開始大膽的猜測,所以他讓龍小果和狐小美一會趁亂施展造夢之法,看看能不能有意外的效果。
而他則是雙腳蹬地,身形化為長虹,金龍qiāng頂著“魚缸”以極為迅捷的速度,奔著其餘的“魚缸”砸了過去。
這“魚缸”都是同一材料,同一爐造就的,各項指標都差不多,若是兩兩相撞,則極有可能會撞得兩個魚缸都出現損傷。
其餘的五個“魚缸”也是不敢大意,急忙各自閃身。
這一下,他們隻顧著躲避,卻忘了旁邊的五個器靈,那五個器靈也早就按照肖宇清的吩咐,集中火力,對著其中的一個魚缸,七手八腳的攻了過去。
那“魚缸”雖然堅固,反應也不慢,奈何,對方有五個人十隻手,十隻腳。
他隻是一個空洞的外殼,雖然外邊有自己的本命神通防護,卻也隻能保證自己不受傷,無法免疫攻擊。
這一下,這個“魚缸”也是被幾隻腳合力踹飛了。
而這一次,“魚缸”的飛行方向,正好是奔著龍小果和狐小美而去。
龍小果和狐小美相對一笑,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刻,對方落單,防禦也會下降。
而對方又不知道他們的底細,更不知道他們能夠施展造夢之法,也就隻會防禦他們的武器攻擊,而不會防備他們的夢境之法。
如此一來,這個“魚缸”果然中招了,直接深陷夢境之中,呆立在那裏。
看到此法建功,肖宇清通知眾人,繼續重複這個過程。
而那幾個“魚缸”還不明所以,隻見那個“魚缸”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周圍有狂風保衛,除此之外,再也不進行任何的攻擊和防禦了。
他們不明所以,也就不知道該如何防範,於是這幾個“魚缸”接連中招,一個個全都呆立當場。
到了最後,場地之中隻剩下一個“魚缸”了,也就是那個套在金龍qiāng之上的“魚缸”,因為他一直在金龍qiāng之上,是以龍小果和狐小美的造夢之法還沒影響到他。
肖宇清直接一晃金龍qiāng,來了一個金雞亂點頭,隨後沉聲道:“你要再不鬆開,我可就不客氣了。”
那“魚缸”自然能夠感應到周圍的情況,隻見自己的五個同伴。
一個全身都是火焰,一個周身都是水滴,還有一個周身都是沙子,還有一個周圍都是小金刀,最遠的一個周身都是狂風。
這五個已經和他斷絕了聯係,一點反應都沒有了,他甚至都懷疑,這五個家夥已經被肖宇清給殺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怎麽辦?
他也隻好老老實實的站立在場地之內,原本護衛周身的木片,也是紛紛落地,顯出一副不反抗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