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乘風“呀”了一聲,雙手抱刀。
被硬生生推出七八米,才停住去勢:“報上名來,不殺無名之輩。”
“流水線的廢物,就讓你死個明白……”少女長刀如電,翻飛似雪:“你和狂牙是一個產品線的,可惜,你這樣的良品率太低了。
姑奶奶是專屬作品,你和我,不在一個級別。
我叫葉淩花,這是你此生,最後聽到的名字!”
玉乘風怒吼:“擺什麽優越感啊,贏在起跑線你了不起啊!
玉哥我也天賦異稟過……”
二人邊打邊聊,火星四濺。
叮叮當當。
玉乘風逼也不敢裝了,雙手橫殺,和葉淩花戰在一處。
光明頂人山人海,迅速往後退。
這已經不是凡人的戰鬥,全是怪物。
玉乘風手撕擂台,每一拳砸出去,都有三米氣爆。
葉淩花更似花式進攻,身體和風衣完美組合,上下翻飛。
手中刀刀見血,將玉乘風殺的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終究是流水線的產品,再怎麽優化,也是廢物。”
“休要侮辱人,哥也驕傲過!”玉乘風可不想在這老些人麵前,丟了大小姐的麵子。
深吸一口氣,手臂,胳膊,大腿,臉蛋子,砰一聲,壯碩幾分:“別以為贏在起跑線,就有優越感,哥也年輕過,哥也牛逼過。”
“廢什麽話,你就靠這種伎倆贏我?”葉淩花刀刀致命,寸寸殺機。
一步一刀,既快又狠。
少女如虎狼狂奔,將玉乘風劈砍的連連後退。
不論速度,體力,爆發力,都是前所未有的。
玉乘風出場既巔峰,讓人看的心驚肉跳,好在是,能偶爾反殺幾局。
就在葉淩花瘋狂進攻的瞬間,玉乘風抓到機會,探出大手,掐住少女咽喉,高高舉起,重重放下。
而後一隻手控製少女,一隻手舉拳猛砸。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地平麵塵煙肆孽,玉乘風也豁出去了。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們這種人,是什麽存在。
所以,不會手下留情,更不會憐香惜玉。
拳頭以呈現金屬色,像鐵塊般,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葉淩花直勾勾的看著玉乘風,不躲,不避,也不反抗。
還露出詭笑。
……
“這也太可怕了,她們都是些什麽人呀!”小魚兒離著遠,聽不清楚。
但擂台戰已經超出她的認知,嚇得小臉煞白。
江浩點了點頭:“世界之大,總有我們觸及不到的地方啊。
我敢保證,玉乘風輸定了。”
這話說完,附近人像煞筆一樣看他。
小魚兒翻白眼:“哥你可別保證了,傻子都看得出來。
你覺得呢沈千軍?”
沈千軍點了點頭:“玉乘風有底蘊,缺的是一個機會。
主要也是他從小自卑,長大了就喜歡裝逼。
讓葉淩花的幾句話,把他的驕傲給整沒了。
唉~
贏在起跑線上的家夥們,就是有優越感啊!”
小魚兒和江浩愣了愣:“你咋啥都知道?”
沈千軍笑道:“我上去給他們分開,講講道理。”
小魚兒攔住沈千軍:“你可別上去丟人了,現在丟人是小,再給幫倒忙,什麽時候了還搗亂?”
“可不是。”江浩鄙視道:“孫海洋和徐秒都給揍成啥逼樣了,還沒點鳥數?”
“年輕人,現在不需要你幫忙,隻需要你閉嘴。”一老者手撚須髯,要沈千軍必須穩重。
“削必聽待著得了,顯著你了?”
“缺心眼的傻子真多。”
人群議論紛紛,對這個時候要上去現眼的某個人,簡直嘲諷。
沈千軍撓了撓頭,那就再看看?
此刻擂台,於光明頂震耳欲聾!
一個是被羞辱的少年,一個是咯咯直笑的少女。
當真詭異。
玉乘風抓葉淩花脖領子,大拳頭往臉上削,砰砰砰。
看的眾人,心都跟著哆嗦。
又抓葉淩花腳脖子四麵狂砸,頭發都散開了。
再抓頭發按腦袋,朝四周的岩石上撞。
轟轟轟,什麽少女,能扛住這種重創。
看這陣勢,玉乘風要反殺了。
玉嬌龍鬆口氣,張龍虎也高興起來。
全場聚精會神,眼睛都瞪直了。
雖說心疼妹子被揍,但妹子終究是左千秋的人,不值得可憐。
玉乘風這一波反撲,迎來喝彩。
再將葉淩花摔在地上,餓虎撲妞。
雙拳如流星,砸的滿地轟鳴,塵煙翻滾。
一腳一腳往下跺。
“看你還怎麽恢複!”玉乘風擦了擦汗,身體恢複正常,氣喘籲籲。
光明頂萬籟俱寂,燈火通明。
披頭散發的葉淩花,發出咯咯咯的冷笑,慢慢爬起來,好像貞子般:“你就這點水平呀!
到底是流水線出來的,怎麽和我比呢!”
“你?”玉乘風嚇得剛要爆氣,就見葉淩花快如疾風,一步躍起。
在冷月下身姿優美,長發滿天飛。
上演一場,雙刀,圓舞曲!
噗嗤—噗嗤—噗嗤—
玉乘風慘叫著往回後躲,可不論速度還是攻擊力,完全不在一個量級。
葉淩花風衣翻滾,兩把尖刀似閃電旋舞。
在玉乘風前胸,後背,大腿,全身各處,削肉剔骨。
熱血,被冷月照亮。
玉嬌龍心底一沉,心說完了。
張龍虎愣愣的說不出話來,怪不得,左千秋有如此底氣。
這還有個打?
全場眾人,目瞪口呆。
左千秋哈哈大笑:“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站隊還來得及,站在我左某人身後的,就是我左某人的朋友。
機會,隻有一次。”
嘩啦啦,人群迅速分割。
之前罵左冷寒最狠的那些人,跑的比他媽改嫁還快。
可還有不少人,相信張龍虎有手段,大小姐有底蘊,不會輸的。
三分之二的人群,已經為左冷寒搖旗呐喊了。
有幾個老頭還勸大小姐呢,說你就給左爺喊聲幹爹,為左爺生幾個兒子,讓左爺高興快樂,暖個被窩,不就沒事了。
玉嬌龍讓他們滾……
此刻玉乘風以呈敗像,他堅持不了多久。
人性,都是趨利避害的。
再打下去,沒有意義了。
“住手吧,我來這,不是看你們自相殘殺的。”周滄海看不下去,終於說話:“左千秋,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把事情做絕。
玉乘風已經敗了,這位姑娘,請你收手!”
“你是誰呀?”葉淩花已經將玉乘風紮成馬蜂窩了,她笑眯眯舔著刀鋒:“老東西,活膩歪了!”
“找死!”小薑一步飛出,單手劈空,轟——
葉淩花翻滾了幾個跟頭,半趴在地上,如豹子般看向小薑:“哦,又一個自己人。
你也是流水線出來的?”
小薑指著葉淩花:“你等我一會。”
說完扶起玉乘風:“咋樣啊哥們,以後別裝逼,裝逼挨雷劈。
你說你一個流水線出來的,跟她實驗室裏出來的,比個什麽勁兒。
人家出身比你好。
耍的活也比你好。
你比的了人家嘛!
人家從設計,研發,到推廣,都是精益求精。
你是啥……”
“我不服,我還要再戰。”玉乘風都被紮哭了:“我也有驕傲,我也有青春啊!”
“滾雞蛋吧!”小薑將玉乘風扔回本隊,拍拍手回來,指著葉淩花:““大先生的意思是,點到為止,分勝負就可以了,何必咄咄逼人。
既然你們贏了,那你們就認輸。”小薑指著張龍虎:“瞅我幹啥,事是自己作的,你也得自己扛。
願賭服輸,都別打了。”
小薑傳遞的,是周滄海的意見。
既然已經分出勝負,就不必再分出死活。
何況玉乘風和小薑認識,小薑不會看著不管。
有周滄海做出協調,左千秋也不敢不給麵子。
人群議論紛紛,看來指望周滄海出手,解燃眉之急,是不可能了。
老狐狸終究是老狐狸。
北方這邊如何變幻,都動搖不了他南方巨頭的地位。
所以這擂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葉淩花彎著腰,笑的冷月都露出死亡的臉,陰沉沉道:“今天是為義父報仇的日子,誰敢擋我姐妹腳步,誰就去死!
周滄海,誰給你的勇氣,坐第一把交椅。
這裏是北方地界,你個老不死的……”
“放肆!”小薑如虎豹衝擊,猛撞葉淩花。
葉淩花雙刀凜冽,一擊一收,和小薑對招數百下。
原地,半空,勁風怒吼,電閃流光。
叮叮當當,不分勝負。
小薑雙手映射血滴子,層層旋轉。
葉淩花持雙刀厲閃,於半空落下。
披頭散發的樣子,身材,到是蠻性感的……
“怎麽樣啊!”晃了晃手裏的血滴子,小薑氣小花:“哥也是流水線出來的,比你實驗室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