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天虎路燈公司的趙總請吃飯。
謝總帶了楚陽去。
至於為什麽請吃飯,楚陽也很清楚,因為市區內一段路是要裝路燈,他們路燈公司接了工程,但是還是要在公司這邊申請接入負荷。
很多手續的東西要辦,資料審查這一關也得一個星期了。
請客吃飯,自然就是想走捷徑了。
不想拖。
楚陽做了這個辦公室主任,才知道一個大領導為什麽天天有人請客吃飯了,這些局太多了。
當然了,好處也是多多的。
到了酒店以後,還見到了其他老朋友。
公路局的雷副局雷軍,大家都喜歡叫他雷公,說話很大聲的,跟打雷一樣。
還有名華裝修公司的梅老板,梅小姐,身段起伏,前凸後翹,長得很有韻味,眼睛灼灼的,總感覺是在放電,她曾經多次幫公司搞裝修,也接了很多的路麵的水泥杆的埋設工作。
一個人你到了一個位置,人生就會截然不同了,很多人以前根本你沒有機會接觸,現在就會拿著愛的號碼牌,一個個地出現在你麵前,這可能叫做某種效應。
楚陽和謝總因為塞車,所以遲了一點。
梅老板馬上站起來,很嫵媚地來了一句:“謝總,你遲到了啊,是不是應該罰一杯。”於此同時,她也看了楚陽一眼,好像被楚陽的顏值所射,微微嬌羞。
楚陽雖然見過這個梅老板幾次,但是每次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今天這青衣黑裙子的打扮,貴婦得來,又多了幾分的高貴,讓人想要狠狠地征服。
謝總一聽這話,不急不躁回答:“梅老板,你還叫我謝總,上次跟你說了,就叫我謝哥就好了,你這樣生分,我就不跟你喝酒了啊。”
坐在一邊的雷公,還有趙總馬上就起哄了了:“對對對,太生分了,梅老板,你也得罰一杯。”
梅老板沒辦法,撒嬌一般,嫋娜起身:“那我就跟謝大哥喝一杯可以吧。”
“滿上,滿上……”
謝總就和她喝了一杯,可能背後有些發汗,就脫了西裝。服務小姐剛要過來接衣服,這邊梅老板趕緊製止忙起身接了:“還是我來伺候謝大哥。”
謝總一臉幸福說:“怎麽好讓梅老板親自來?”梅老板抱了謝總的衣服,在碩大的懷裏蹭了一下,這才掛到衣架上去,一邊又玩笑似的說:“能為謝大哥掛衣服,是我的榮幸。”
趙總:“我看梅老板是迷戀謝總你身上的味道了。”
雷公:“梅老板估計都想抱著睡覺吧,謝總你要不送一件衣服給我們梅老板。”
楚陽越聽越覺得惡心,但是謝總好像滿心歡喜,一副陶醉的樣子,等梅老板一落座,他馬上興奮起來說:“來吧各位,先喝一杯,楚陽你今天也放開喝,以後你跟他們打交道的機會多得是。”
楚陽沒辦法,舉杯喝了,苦辣辣的。
梅老板也不害羞說:“楚主任年輕有為,帥氣逼人,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每次我看了都心動了,我來敬你一杯。”
楚陽說:“梅老板過獎了,應該我敬你才對。”
梅老板卻微顯嬌態,說:“楚主任,你謝總叫我謝老板就算了,搞得我很老,但你跟我弟弟一般大,我感覺你跟我弟弟一樣親切,要不你叫我梅姐好吧,這樣才好嘛!”說罷抿嘴一笑。
“行,梅姐,客氣了。”楚陽望著眼前這女人,真是奇怪,不論什麽話從她的嘴裏出來,都顯得那麽自然得體,又那麽富有感染力。
雷公這邊說道:“梅老板這是見了帥哥就亂了方寸了啊。”
趙總:“楚主任這樣的大帥哥,我要是女的,也會撲上去的。”
謝總:“看來我老了啊。”
楚陽有點尷尬,但是梅老板又低眉婉笑:“謝哥怎麽跟我們的楚主任一般見識,他不是你的人嘛,而且他越優秀,不是顯得你越厲害嘛。”
謝總嗬嗬一笑:“也是,不過楚陽同誌確實不錯,梅老板,今天看你能不能讓楚陽多喝幾杯了,反正平時我都勸不了他。”
楚陽:“我酒量真的不行,喝多就會出事的”
梅老板捂嘴一笑:“是不是酒後亂性啊。”
雷公:“那就最合我們梅老板的心意了。”
趙總:“楚主任要是我有你這麽帥,我趕緊喝兩杯裝醉了,梅老板可是出了名的花樣多。”
梅老板翻了一個白眼:“不要在帥哥的麵前亂說話,我是裝修款式花樣多。”
謝總:“其他方麵也可以開發一下。”
“好啦,喝酒也堵不住你們這群臭男人的嘴,來我敬你。”
“來吧,雷公你這養魚啊,幹了吧。”
“謝總,這杯我單獨敬你,工程我們肯定會好好幹。”
……
眼看著4瓶茅台快完了,說真的,大家都差不多了醉了,剛才謝總都開始親梅老板了,其他人也是滿麵通紅,說話都是吹牛逼,造飛機,上太空了。
不過這個趙總馬上揮手對自己公司的一大波小妹說:“去我的車後備箱,再拿兩瓶茅台上來,快點。”
楚陽真的不想喝了,有點上頭了,就拉住小妹說:“謝總,趙總,要不算了吧,我真的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不喝了。”
小妹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有點為難。
趙總很生氣對自己的小妹說:“你是聽我的還是聽誰的?我是你的老總哩,我給你錢,快去拿酒!”
小妹有點委屈趕緊起身,這個時候梅老板過來柔聲說:“這酒不開了,再一瓶下去,不倒人才怪,也可能你們倒不了,我是必倒無疑了,你們就當是體諒我這個弱女子了,改天再喝個痛快。”
楚陽看這梅老板,喝了這麽多,還是麵不改色的,走路一點問題都沒有,她肯定不會倒,她這樣說話,無非是給幾個男的台階下,給自己說清,這能當老板,確實不簡單。
男人喝酒其實並不是能喝多少,就是死要麵子硬撐的,這是楚陽最深的感觸,反正吐了就再喝,麵子一定要過得去,自己不想傷了身體。
這個時候,謝總鬆口了說:“那就聽梅老板的。”
梅老板似嗔非嗔地瞟著楚陽說:“今天是我跟楚主任第一次喝酒,留一點餘地,不過楚主任下次相敘,我肯定就要放倒你啊,你做好準備了。”
楚陽琢磨梅老板說的放倒二字,看她那眉眼之間含情脈脈,感覺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謝總這邊笑了一下,接了一句說:“楚陽,那是梅老板看得上你,才想要跟你喝酒,你不知道啊,多少男人希望同梅老板對著幹!哈哈。”
趙總笑吟吟地應道:“謝總,要不今天你倆就對著幹,分個上下。”
雷公說:“謝總的酒量我清楚,要說你同梅老板對著幹,隻怕難分上下,哈哈哈。”
“對對,一定難分上下,不對,不分上下,誰上誰下都行,哈哈。”趙總也說道。
楚陽也反應過來了,這原來是個笑話。
梅老板手指著趙總和雷局,笑得花枝亂顫,胸口發喘,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你們兩個蛇鼠一窩,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散了回到宿舍。
楚陽剛洗澡出來,酒醒了一些,曹師姐就闖入了楚陽宿舍直接躺在了楚陽的**,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我不幹了啊,我不幹了。”
在公司,好像曹寧確實不怎麽把自己這個主任放在眼裏。
可能一開始的相處方式就不對。
楚陽看著她,一對團子就算是這樣的姿勢也不散開,也是神奇,看來年輕才是資本,那個梅老板雖然也很飽滿,但是明顯看出位置下移了。
“我的好師姐,咋了。”楚陽問道。
楚陽一開口就是酒味,曹寧皺眉:“你又喝酒了啊。”
“沒辦法,謝總非要帶我去,很煩。”
“好吧,少喝點吧,小心啤酒肚就不帥了。”
“隨便了,放棄治療了,你什麽情況啊,要死要活的。”
“哼,你還說,你不是說幫我跟謝總說,讓我不要幹那個組織委員的工作嗎,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曹寧氣啊,氣得胸脯更加鼓起了。
“這個,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你也不急吧。”楚陽確實把她這事給忘了,其實自己也很難跟謝總開口說這件事,因為曹寧是在太能幹了,謝總也喜歡她。
沒了她,其他人搞不好這個任務,而且楚陽要是說了,到時候謝總讓自己來幹就慘了。
“怎麽不急,你來抄這些東西看看,我今天抄了整整一天筆記,抄到了晚上八九點,然後交給市公司的黨組織,他們的幹部剛才竟然跟我說,格式不對,發回重抄一份,奶奶的,楚陽,楚主任啊,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不幹了。”
曹寧鬱悶到死,整個人真的好難受,開始像個瘋婆子一樣扯頭發,有本事你扯衣服,我看看裏麵到底是不是聚攏型。
楚陽想了想:“師姐,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把這件事辦砸一次,你每個活動都辦得那麽出色,把我們的支部搞得有聲有色,而且年年拿優秀,謝總要放你,真的有點難。”
這是楚陽上輩子的經驗,領導可不管其他,就是要能幹活的。
這個時候,曹寧終於坐了起來,有點意外看著楚陽,戳了戳小瑤鼻子:“所以你的意思,我要故意做不好,然後讓謝總對我失望,這樣他就會把這份工作交給別人了嗎?”
這確實不是曹寧的風格,她做事情都是一絲不苟,十分認真地額,黨務工作確實需要她這樣的人。
楚陽:“嗯,差不多這個意思把,不過你也不能犯太大的錯,最好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比如這次的支部活動,你就故意漏個簽名,到時候被上麵檢查到了,你就直接在會議上跟謝總檢討,然後說你這段時間部門壓力很大,經常失眠之類的,主動辭去這個委員的職位,我到時候再附和一下你一下,可能有戲。”
曹寧一下就興奮挑跳起來了,兔子隨之搖**,好壯闊:“可以,這個法子可以,要是成了姐重重有賞。”
楚陽喝了酒,精蟲上腦,看著她的身材調侃道:“是不是啊,什麽獎勵啊,能不能摸一把。”
曹寧翻了一個白眼:“流氓。”
師姐起身,有點臉紅走了。
好像也沒說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