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情,宋舒言沒什麽想法,她覺得歐陽雪也沒必要告訴她們,因為這其實算是無關緊要的事。

“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宋舒言說。

她知道歐陽雪在想什麽,但是她覺得歐陽雪也已經沒有必要這樣了。

“我覺得,你們二人身份地位懸殊,你就放棄吧,這樣對誰都好。”她繼續勸道。

但是此時此刻的歐陽雪可聽不進去這些話,因為她已經鬼迷心竅了。

為此,宋舒言也是很無奈,她們轉移了話題。因為宋舒言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會被傷害到。

一想到這裏,宋舒言覺得很不妥,所以說大家也都轉移了話題。

“怎麽最近都沒見過裴將軍了?”柳溪突然問起。

“你這麽關注別人幹嘛?是不是?”歐陽雪突然陰陽怪氣的。

柳溪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隨後急忙解釋,這可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以前是和裴良認識的,但是後來因為某種原因,兩個人的關係也就淡了,直到現在,他被提拔了。

所以說柳溪就想著打聽一下,看看他最近過得好不好。

她印象中的裴良一直以來都是特別善良正義的一個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讓大家都喜歡的。

“他有任務在身,現在在南蠻呢。”宋舒言解釋。

按道理來說,裴良是她提拔的。

現在基本上都是書信聯係了,兩個人確實也沒怎麽聯係過,主要還是因為裴良很忙。

“南蠻,那可是一個是非之地啊。”柳溪說。

南蠻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犯過罪被流放過去的人,所以說那裏還是會經常發生一些事情,當然這是無法避免的。

也有改過自新的人,在那裏重新好好生活的人數不勝數。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路,看自己怎麽走罷了。

“這點心可真好吃。”歐陽雪誇讚。

她平時吃得也不少,隻不過是沒吃過像這一次的這麽好吃的而已。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分外有胃口,一旦遇上了點喜歡吃的東西,那就會吃得特別多,這也是挺奇怪的。

“你都吃這麽多了還吃啊?”柳溪勸道。

吃這麽多對身體也不好,這些東西隻適合吃一點點。

但是歐陽雪根本就控製不住,所以說她停不下來。

“沒事,你喜歡吃就吃吧,不夠的話我再叫清漪拿一些過來。”宋舒言說。

這種久違的感覺對於宋舒言來說是非常舒服的,偶爾聊聊天,八卦一下,這種感覺再好不過了。

而且感覺柳溪和歐陽雪也挺樂意的,這樣大家都開心。

南蠻。

裴良正在訓練著軍隊,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非常嚴肅,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嚴肅。

但是還有人在對他上次帶顧溪瑤過來的事情偷笑,這就讓他無法容忍了,所以說他覺得自己必須要說點什麽。

“開小差的今晚不能吃晚飯。”

這句話下來,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

在裴良的管理下,他們其實也都還是很規矩的,裴良也很有自己的方法,他們也都願意相信裴良。

到了晚上,大家都已經入睡了。

但是還會有人堅守崗位,不然被偷襲了都不知道。

裴良並沒有睡,而是在研究一些東西,他現在還沒有困意,所以他也並不是特別著急。

然後意外來得很快,在夜間,他們受到了突襲。

裴良也是提高了警惕,但是沒有辦法,最後糧草都被別人搶走了,他盡力地去挽回一些瑣失。

“怎麽會這樣?”有些人問。

這也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更是大家都不願意見到的。

為此,裴良感到非常自責。

因為他認為都是因為他,不然別人也沒有這個機會突襲。

很奇怪的是,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奔著他們的糧草來的,這就顯得特別奇怪了。

可是盡管如此,他們也還是有好一些人受傷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來路的。

這邊,徐仄言正在和沈澤淵談話。

“南蠻那邊據說出了點事情。”徐仄言說。

也是他的人傳消息回來他才知道的,畢竟他又不在南蠻,所以說這些事情,全都是聽來的。

當然,他也不會百分之百的信任。

再怎麽說,也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他這麽說,也隻不過是有一點懷疑罷了,同時也有問問沈澤淵知不知道的意思。

“裴良沒有給朕來信啊,朕也不清楚。”沈澤淵說。

已經很久沒有來信了,沈澤淵覺得應該是一帆風順的。

畢竟如果有什麽情況的話,裴良一定會第一時間回信的。

這就讓徐仄言覺得很奇怪了,難不成是他的人在騙他?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啊,而且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所以說這件事情非常蹊蹺,他認為沈澤淵需要去查一下。

“臣覺得,還是去問一下吧。”徐仄言擔憂。

沈澤淵覺得徐仄言的擔憂不是沒道理的,因為裴良確實是很久沒有回信了。

所以說對於南蠻那邊的情況,他並不是特別了解。

現在沈澤蒼在京中,他也沒有多去關注南蠻,所以說消息全靠裴良。

“朕稍後再寫信派人送去過問。”沈澤淵表示。

其實他們都是很相信裴良的,徐仄言還和裴良合作過,也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裴良自己更是清楚,所以說他不想辜負了他們對他的信任。

雖然沈澤淵是這麽說的,但是他其實還是特別放心的。

畢竟裴良是宋舒言提拔的人,他相信宋舒言的眼光,裴良也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來跟朕說說邊境國的事情。”沈澤淵說。

現在這件事情還沒有搞清楚,雖然隻是知道沈澤蒼有所摻和。

這個問題,也是讓徐仄言很為難。

“沒有什麽新的消息。”他歎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段時間的調查一點進展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哪裏出錯了,這讓徐仄言非常哭鬧。

但是也不能夠因此停止,萬一錯過了什麽可就不好了,總之,這是一場持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