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秋在辦公大廳的審訊室見到了吳明輝,她身上的傷口在沈星源的治療下全部結痂。

被關了三天吳明輝狼狽,邋遢,沒有了明輝小隊隊長的體麵。

“白隊長,您這樣就把我抓過來了,不講道理。”吳明輝是鐵了心的想否認。

“你的意思是我們冤枉吳隊長了?”白宴秋反問,“那不能,我們是有確實的證據才讓吳隊長進來的。”

吳明輝反駁:“他們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是他們私自決定,現在事情暴露了,反咬我一口,這樣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還能保他們一命。”

“我知道了。”白宴秋嘲笑,“所以讓人抓著畢陽飛老母親和兒子的事情,您不知道?這也是他們自己做的?”

吳明輝狡辯:“這個我當然知道,也是我吩咐的。

我不明白畢陽飛為什麽要陷害我們明輝小隊,可他做出那樣的事情,我擔心他的母親和孩子會受到影響。”

他誠誠懇的看著白宴秋:“我們曾經也是好兄弟,我們兄弟一場我保護他兒子母親有什麽錯?”

“隻是我沒想到,窮奇竟然誤會了我的意思。”

吳明輝就是滑不溜秋的魚,說話誠懇真摯,誰也挑不出他的毛病。

白宴秋點頭:“那確實是我們誤會你了,吳隊長就桑一個出淤泥而不染,單純無辜的好隊長了,都是你那些成員的錯。”

吳明輝沉默了,他是這個意思,但是白宴秋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白宴秋冷笑一聲帶著人走了。

回到胡久蔚的辦公室,看到了孫尤和莘舟劍拔弩張的坐著。

胡久蔚頭疼的看著他們兩人,等白宴秋來了以後,他終於得到了解脫:“你可算回來了,我今天就和辦公樓給你申請一間辦公室。”

白宴秋不解的看著他:“我又不天天來,我要辦公室做什麽,不用申請,浪費那個資源做什麽,我在你這裏湊活一下就行。”

胡久蔚哭喪著臉:“我是怕我的辦公室被他們兩人給掀了。”

白宴秋被吳明輝起的頭疼呢,現在這兩人要是打起來,她剛好有個地方出氣。

“你審問的了怎麽樣了。”莘舟瞅白宴秋臉色難看,;立刻放棄和孫尤對視,然後關切的上前扶著白宴秋坐下,貼心的聞著她的審訊結果。

“吳明輝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概的否認,其他人都已經招了,吳明輝否認有什麽意義。”白宴秋不解。

孫尤嫌棄的看了一眼莘舟:“這有什麽不好懂的,隻要他否認了,他就不會坐牢,隻要他否認,那麽就有機會洗白。

現在這個世道,活著都很難了,誰會關心一個小隊的隊長曾經做過什麽事情。”

孫尤攤開了手掌:“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暫時把吳明輝給放出去,現在外麵等著教訓吳明輝的人數不勝數,在這裏麵反而是給他一個保護。”

“是的,那些被吳明輝坑過的小隊會死死盯著吳明輝的動向”胡久蔚也考慮過這件事情。

白宴秋想了下,與其把吳明輝關在這裏,不如放他出去,這樣更能讓他感受到痛苦。

“我知道了,抓回來的那些人的口供和處罰發到官網上,吳明輝,就說經過嚴謹的調查未找到確切的證據,隻能暫時放出來。”

白宴秋想了下,胡久蔚打了個電話就去辦了。

十分鍾後整個基地的小隊都看到了,死去了親人的家屬,和收到重創的小隊都憤怒不已,覺得這是基地在偏袒吳明輝。

不過有聰明的熱立刻在基地公告下麵說了一句:“吳明輝能出來比出不來的好。”

都不是傻子,立刻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如果吳明輝被困在基地的牢房裏,他們的權限是不能進去的,但是他出來的話,能操作的地方有很多。

甄菁打聽到了吳明輝可以出來的時間,她一個人不好意思去,懇求寧思瑩跟她一起。

寧思瑩死活不同意,現在誰提到吳明輝就能惹一身髒。

可她架不住甄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隻能接受。

不過有條件,他們現在不能露麵,開車在基地辦公樓附近等他出來。

甄菁也知道現在的處境,連忙答應了。

他們開車等在基地的大門口。

白宴秋走到牢房,身邊的警衛打開了門:“吳隊長,您可以離開了,希望下次咱們別在這裏見麵了。”

白宴秋安排的位置很妙,吳明輝在牢房最裏麵一間,一路走出來,每個牢房裏都是吳明輝同生共死的兄弟。

畢陽飛恨恨的看著吳明輝,他本來就咬死一句話都不說的,可吳明輝竟然對他母親和兒子動手。

“吳明輝,整個明輝小隊都不知道我母親和兒子的住處,除了你,你說你不知道他們做的事情?我呸。”

吳明輝的腳步頓了下,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他們現在蹲在牢裏,而他吳明輝依舊是明輝小隊的隊長。

外麵的事情能鬧騰多久,不需要一年,基地裏人員來來去去,能有多少人記得?

白宴秋回到辦公室以後想到了個好玩的辦法:“你們給他們帶上異能屏蔽器手環,然後把這些高手編入巡邏小隊中,以後有的是好戲看。”

胡久蔚佩服的看著白宴秋,妙啊,有了高手在內城巡邏,又能讓這些高手的憤怒有地方發泄。

他說道:“想要這些人為基地所用也很簡單,福利給的好一些,安置好他們的家人就可以了。”

“這件事情交給你了,你辦事我們放心。”白宴秋看了一眼時間,再不回去老沈又要上火了,他們身上的傷口得在小隊排名之前好的徹底。

白宴秋和吳明輝竟然在基地大門口遇到了我。

吳明輝看著外麵耀眼的光芒:“白隊長,白負責人,沒想到我能出來吧。”

他得意的看著白宴秋,沒有注意到後麵圍過來的人。

莘舟快速的把白宴秋拉開,他們兩個人離吳明輝遠遠的。

“嘩啦。”

“吳明輝你去死吧。”

“嘩啦。”

幾個人手裏都提著桶,惡臭的味道在辦公樓門口的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