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大樓的門口一片狼藉,這是第一基地坐落在這裏以後,門口最髒的一次。

辦公樓的門口死一樣的寂靜,來來往往的人都剁的遠遠的,所有的人都錯愕的看著吳明輝。

那些手裏提著桶的人怨毒的看著吳明輝說道:“吳明輝,你以為你否認了,就和你沒關係了?

不肯能,我們幾個,跟你死耗到底,我哥,那麽有前途的一個人,現在還昏迷不醒呢,就因為他可能會擋著你的路!

你放心,我以後讓你無路可走。”

周圍的人都對吳明輝指指點點的。

吳明輝就像是被圍觀的猴,他從未這麽丟人,一身的糞水臭味直衝他的天靈蓋。

他想也不想的就衝了出去,他身上太髒了,所有的人都跟躲避臭蟲一樣躲著他,隻要被碰上一點,都是他們晦氣。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吳明輝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剛剛路過的車子,是他們明輝小隊的。

寧思瑩捂住了鼻子,就算在車裏,吳明輝路過的那一刹那,她都聞到了2惡臭。

甄菁的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最終還是不能勸說自己,她閉上了眼睛對司機說道:“先回我家,不回明輝小隊了。”

然後歉意的看著寧思瑩:“對不起了寧小姐,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先送你回你的住處吧,你一個女生現在單獨住在明輝小隊,可能會有危險。”

寧思瑩也是這麽想的,萬一這群人到他們小隊門口潑糞水呢,她不想這麽丟人:“那就麻煩甄小姐了。”

甄菁努力了半天,最終苦笑一聲,她有些羨慕寧思瑩,早就和吳明輝斷開關係了。

現在整個內城都知道,吳明輝為了她拋棄了寧思瑩,在吳明輝的名聲沒有爛掉之前,博得了大家的同情。

現在大家可能都在替寧思瑩高興。

寧思瑩看著她這個樣子,同情心占據了上風:“如果這口飯已經餿了,就不要勉強自己咽下去,哪怕是費盡心思得到的,該放手的時候就放手,現在要繼續執著,那才會被大家嘲笑。”

甄菁陷入了思考,寧思瑩下車了都沒有察覺。

基地門口,剛才潑糞的那群人,正兢兢業業的處理後續,他們隻針對吳明輝。

白宴秋目瞪口呆,剛才還真是大意了,剛才要不是莘舟把她拉開,護在懷裏,說不定現在她就被波及了。

基地的人也反應過來,想要上前把人驅趕走,可是他們正在處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白宴秋對他們說道:“就隨他們去了,他們家裏人被吳明輝給害了,總得讓他們出口氣,你看他們不是在收拾了嗎?這事就算了。”

基地的人立刻離開,也是,剛才那幾桶糞水潑的,他們看的都痛快。

白宴秋和莘舟上車以後,白宴秋笑個不停,吳明輝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潑糞水。

“是,你們可以動手了。”莘舟正在通話,也不在意白宴秋的小聲。

莘舟見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給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就開車帶人回去了。

“哇哇哇,沒想到,我今天就應該跟著秋秋姐一起去的。”

白宴秋和莘舟剛到一隊,就聽到俞遷嘰嘰哇哇的聲音。

白宴秋剛到一隊就被俞遷,慕遊和林殊宴給包圍了。

“姐,聽說吳明輝被人潑糞了啊,是真的嗎?”

“是真的,很臭。”白宴秋回到。

“秋秋姐,聽說吳明輝還不經意間舔了一口。”俞遷問道。

這個問題白宴秋聽的眉頭直皺:“這個我不知道,誰會注意這麽惡心的事情。”

慕遊立刻反駁:“不對不對,我聽說不是舔了一口,是不小心吃下去一塊。”

白宴秋木著一張臉:“你們從哪裏聽到這麽惡心的謠言呢,太惡心了。”

白宴秋在現場,經曆過是視覺得衝擊就算了,現在還得聽家裏的這幾個孩子的思維衝擊。

通過他們的描述,白宴秋想象了一下,好像吳明輝的嘴巴真的……不能想。

莘舟見白宴秋臉色不好看,直接把白宴秋拉上二樓,然後警告的看著三個小孩子。

三人被莘舟身上的異能能量壓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暴君,妥妥暴君。”

莘舟上了二樓以後,他們三個終於能說話了,林殊宴身後有人撐腰自然敢大聲的說。

至於俞遷和慕遊隻能大力的點頭,用這樣的方式來支持他們的好兄弟。

林殊宴眼睛一轉:“這麽惡心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問我姐了,不如一起出去看個熱鬧,我感覺在明輝小隊門口有很多熱鬧看。”

他們三人一丘之貉,路過門口的時候,和祝剜打了個招呼,他們三人嘰嘰喳喳的和祝剜說了緣由。

弄得已經閑雲野鶴的祝剜也跟著一起去看熱鬧。

白宴秋知道以後,也挺佩服他們的,祝剜那樣佛係的人都能跟著一起去。

莘舟笑了一下:“祝剜哪裏想跟著一起去,不過是不放心那幾個小孩子罷了。”

白宴秋歎息:“你別跟我說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熊孩子。”

莘舟給白宴秋倒了一杯花茶,這東西還是從白宴秋的空間裏翻出來的。

“我已經讓人開始對明輝小隊內城和外城的聲音動手了,不出半個月,屬於明輝小隊的生意鏈,會被我們幾個小隊給瓜分。”

莘舟想著他們也不是不能一口吞下,但是他們可以同發展,共富裕。

黑鷹小隊現在足夠強了,後麵要做的就是低調發展。

所以莘舟聯係了其他幾個和黑鷹關係交好的小隊一起。

有錢不賺王八蛋,他們都是被明輝小隊給坑過的人,所以下手起來更痛快了。

吳明輝頂著一身髒臭的糞水,隻敢挑無人的小路走,看到清澈的湖水以後,想也不想的就跳了進去。

身上的臭味,被湖水衝刷了以後減輕了很多。

可吳明輝再也忍不住,掙紮到湖邊大口嘔吐,他吳明輝什麽時候這麽狼狽過。

他吐完了一口,動作利落的把外套都扔了。

在湖水裏泡到天黑,路過人家的時候,順手牽羊了人家的衣服,偷偷摸摸的回到明輝小隊的房間裏、。

他二話不說衝進浴室裏,把身上皮膚都搓紅了,刷牙到牙齦出血。

明明很幹淨了,吳明輝總覺得有股惡臭縈繞在鼻尖。